“这是哪儿和哪儿?”腾项南抹着汗珠解释,“雪儿,你别胡想……”
“住口!”宁雪打断腾项南,“你说!艾丽一个女人怎么能杀的了那么壮实的一个男人?不是你帮忙是谁?”
“那天我在家的,你知道的!”腾项南说。
“那就是乔羽鹤去的!对!”宁雪突然想起来什么,“事发现场就是乔羽鹤去的,你派乔羽鹤去和艾丽杀了艾丽的丈夫!”
这话一出,顾语薇立刻炸毛,指着腾项南就骂:“你这个王八蛋!你自己做尽坏事!你还拉我们羽鹤下水!”
宁雪一听顾语薇的话,肯定了顾语薇和乔羽鹤在家谈过那样的话了,这事就是她推断的那样了。
“顾语薇!你别胡扯!没事赶紧走!离开我家!我就不信乔羽鹤给你能说那些事!”
“是,他是不承认,但是,他不承认,我就不知道了吗?你和他串通想骗我姐!门也没有!”顾语薇深信乔羽鹤为了腾项南骗她,不说真话,这是乔羽鹤完全可能做得出的事。
她后悔啊,还那么信任乔羽鹤,乔羽鹤说腾项南和艾丽干净的如矿泉水,清白的如白纸,她就完全信了,差点把自己的姐姐合伙给蒙骗了。
差点让自己的姐姐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给坑到底!顾语薇瞪着腾项南,“我早就知道你人前一面,人后一套!你果然不负我所望!你个骗子!”
宁雪和顾语薇一人一句,把本来相信腾项南的应蓉说的也不信他了,完全的相信了宁雪和顾语薇的话。
“项南!你怎么可以和那些污秽之人一样,这样伤害我们雪儿?还有,还有……”应蓉朝楼上看了一眼,想想楼上那两可怜的孩子,她的心都碎了,“你怎么能这样做?你是在作孽呀。”
“小姨,您别听她们俩胡说,我……”
“谁胡说!谁胡说?!”顾语薇打断腾项南给应蓉的解释,指着腾项南就骂:“你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乔羽鹤说了,你故意不让他去救艾丽的!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顾语薇的话,在应蓉和宁雪看来就算是铁证了,三人开始正式进入三堂会审。
腾项南在如山的“铁证”面前,三堂会审均厉害的要命,他连个解释都插不进去。
楼下哭哭啼啼的吵嚷声,楼上的樊奕菱和阳阳也能听到一些高音,要命的是每个高音都是重点。
樊奕菱捂着耳朵哭个不停,阳阳是相信腾项南的,他去哄樊奕菱,樊奕就像他是一个怪兽一样,不让他靠近,看见阳阳每靠进一点儿,她就全身起鸡皮疙瘩,然后一身冷汗冒遍全身。
无论阳阳怎么解释,樊奕菱一个标点也听不进去了。
此时,阳阳有死的心,樊奕菱更是不想活了。
一新和一帆两人拔在门上,听着下面的吵嚷,两人互相看看,一新皱着脸,“一帆,是不是搞过头了?”
“二姐,我们好像把事给搞大了。”一帆吞着口水。
然后两人又在门上听了半天,靠着门背滑在地上,楼下是真的闹起来了,她们两是真的害怕了。
“又不是我们挑的事!是乔顾和乔锼档模 币恍戮镒抛欤肯秛乃担好像她也是受害者?
“就是!我们只不过回来告诉了哥哥和樊奕菱,我们又没挑爸爸和妈妈!”一帆抬起那两条好看的眉毛,“这里有我们什么事?切!”
“你说的对!我们哪里有错?就怨乔顾和乔锬橇礁龌档埃 ?
“那我们怕什么?”一帆坚定的说。
一帆坚定的话后,姐们两一起哭了,又软软的说:“好像我们真的挑事了。呜呜。”
小姐俩想出去认错,可是被应蓉给锁上了。
楼下的三堂会审依旧进行的如火如荼,腾项南心疼宁雪的伤心,担心应蓉的身体受不了,恨那顾语薇的煽风点火。
可是,现在,他却自身难保,腾项南半辈子骄傲的过来了,从没有今天这般抬不起头来,那个苦哇哇,凄惨惨,真是无言以表。
乔羽鹤处理完公司里的事情,半刻没敢耽误直奔腾项南家,一进院长看见了顾语薇的车,想这顾语薇是回家去了才来的,不过来了就好。
走到门口听到自己的老婆骂腾项南,他吓了一跳,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和腾项南吵起来了,赶紧加快脚步,又听见宁雪哭着骂腾项南,接着是应蓉批评的声音。
乔羽鹤半步不敢停,反而跑了起来,推门进来,就看到了声势强大的三堂会审腾项南。
“小姨。”乔羽鹤先叫了一声长辈,然后拉了拉顾语薇,小声说:“你怎么也跟着闹起来了?不是来道歉的吗?儿子们呢?”
“乔羽鹤!你还敢说?你大声点说啊!”顾语薇冲着乔羽鹤大声嚷道:“我们姐妹两欠了你们什么了?上辈子掘你们乔家和腾家的祖坟了吗?这么欺负我们?”
“这是哪儿和哪儿啊?”乔羽鹤看着哭哭啼啼的宁雪,看着生气的应蓉,还有那插不上话的腾项南,他拉着顾语薇,又低声说:“你别闹了!你是不是又上那两小子的当了?”
“乔羽鹤!”宁雪抹着眼泪,“亏我把你当好朋友,你和他就联合起来骗我!”
乔羽鹤正要解释,应蓉捂着胸口,“羽鹤!你知道项南在外面做了对不起雪儿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