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妇脱下身上的潜水装备,四处寻找有没有幸存者,鲨鱼把玩着生存刀说道:“不用找了,全都被我干掉了,放心我下手从来不留活口”。
翻开帐篷的门帘,一股血腥气味迎面扑来,营帐里两个队员被毫无声响的从背后一刀切喉,连最后死前喝水的动作都没有变化。
“好阴狠的下刀,一击毙命”,黑寡妇走出帐篷赞叹的说道。
“你以前在那支部队退役的”,高风很有兴趣的问道,他对这个鲨鱼的来历产生强烈好奇心。
“爱尔兰共和军陆军先遣队”,鲨鱼一张嘴把高风吓一跳,这位爷来头太大了。
“正式派还是临时派?”,高风小心翼翼道,担心别给自己招来一个地雷放进家里。
鲨鱼憨厚的摸摸头笑着说道:“正式派,我们05年已经被收编了,我是从爱尔兰陆军突击队退役的没有污点”。
高风被说中心事有些尴尬的笑道:“那两个狙击手呢,还有一个伤疤脸跑哪了,他还欠我一条命”。
没等鲨鱼回话,黑寡妇先说:“不用问了,一共5个人,都被他一把刀全部干掉了,你身手这么好为什么不去当雇佣兵呢?”。
“上帝说,没有意义的杀戮是在侮辱生命”,鲨鱼非常虔诚的回应。
“那你为什么杀了他们,完全可以把他们俘虏了”,黑寡妇不解。
“因为他们侮辱了我的生命,所以要用杀戮来清洗”,唉,战场下来的人脑子都是秀逗的。
“算了,鲨鱼,有没有兴趣换份工作,会开车吗?”,高风喜欢这种人,干净、纯粹、认真,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回头。
“当然会,就算飞机我也能开,不过你那有武器吗?”,鲨鱼对这个送他生存刀的中国人很有好感,两人就因为一把刀结成不解之缘。
四个人简单把营地清理一边,帐篷和尸体设备一股脑的丢进冰溶洞里面,鲨鱼用剩余的手雷做了一个延迟起爆炸弹,上马的上马,起摩托的骑摩托,离开这个被鲜血污染的圣地。
随着一声轰天巨响,一行人回过头看着冲向天际的水花,一切痕迹消失的无影无踪,调头想诺尔镇驶去,回到征服者房车停留点,鲨鱼看着这辆车称赞不已,手痒着请求驾驶,正好高风也想试试他的技术,把钥匙交到他手里,大家纷纷丢下雪地摩托坐到房车里,在外面冰天雪地里早已冻的像条狗。
开了一会还别说,这头征服者在鲨鱼手下开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效果,娴熟的操纵它狂野的在路上奔驰,任何路面上的阻碍轻易而举的翻越,在车上高风甚至感觉不到一丝颠簸感。
“你以前来过这种车”,高风好奇的问。
“没有,长官,我以前开的是坦克,这种车要简单多了,嘎嘎”,鲨鱼兴奋的看着征服者在雪地上肆无忌惮的狂飙,高风没有说话,静悄悄从通道走回房车会客厅,看着正在喝着热茶的两位女士。
“他开的很棒不是吗?”。
黑寡妇心情有好转,笑着说:“高,鲨鱼是个很好的帮手,如果不是你,我一定会把他收做手下”。
“来不及了,我已经是他老板了,你打算怎么办”,高风笑嘻嘻回应道,这几天过来,他感觉的出来这个女人其实很不错,只不过她是组织上一任首领的养女,所以她一直都无法过做自己想要的生活,经过独臂的事情想明白了,组织早已变质了,再留恋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不如及早离去对于双方都是好事。
她告诉高风不用担心,这件事她会摆平,后面不会再有人会去骚扰他,只是像他身价这么丰厚的大富豪,没有保镖可不是什么好事,说句不好听的,一块烂肉也会有野狗去抢食,更何况是你呢,黑寡妇的话语间透着真诚。
高风讪讪的挠挠头说道:“谁说我没有,这不在前面开车呢”,他的话顿时引起两位女士善意的嘲笑。
路过诺尔鲨鱼在这里给房车加满油就准备离开,高风突然问道:“你的女儿怎么办,不一起带走吗?”。
“女儿,哪来的女儿,我怎么不知道”,鲨鱼一头雾水,什么时候自己出来个女儿。
“那么在大西洋捕鱼时捞起来的鱼尾人身的雕像去哪里了?”,高风还在挂念这个雕像,因为它的出现让这次格陵兰岛之行获益良多。
“你说哪个不值钱的破雕像,我送给胖子极地装备店老板了,换了一双极地靴,500美元不错吧”,鲨鱼得意洋洋的自夸,认为自己做了一份非常合算的买卖。
“500美元,你他妈知道我买的跟你同款的靴子花了多少钱吗?3000美金,混蛋,那个死胖子”,高风脑门青筋直冒,心里恨不得把那个死胖子破皮抽筋。
“3000美金?我说这把刀很眼熟,原来是胖子的”,鲨鱼用一种看肥羊的眼神盯着高风,心里盘算是不是等会谈谈薪水的问题,觉得这个新老板应该不懂行情吧。
“看什么看,给我开车,去胖子极地装备店,晚了扣薪水”,恼羞成怒高风大声恐吓着鲨鱼,让他觉得还是老老实实开车比较好,再谈下去新老板会不会爆血管。
鲨鱼车技很棒,原来西玛开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在他手里不到5天就快要接近努克市了,黑寡妇突然下车,跟高风他们分开进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两个女人把男人们赶下房车,要求有个独立空间说说话,高风吹着寒风蜷缩着说:“你说我是不是最近太给女人脸色了,这都敢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