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巴掌声落下,获霍去病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红红的掌印。
“霍去病,你知不知道一个男吻一个女代表了什么?”陆长生愤然地怒视着霍去病。
同样是吻,但是她吻霍去病那只是好玩,可以,但是霍去病吻自己,就是不行!
陆长生的问题问住了霍去病,他当然知道男女有别,只是刚才,是他情不自禁。
“对不起。”霍去病向陆长生道歉。
听到霍去病的道歉,陆长生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霍去病的脸上。
明明霍去病已经道歉了,可她想听到的,绝对不是这句道歉。
突然,陆长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顿时整个人都愣住。
为什么她会在难过的时候吻霍去病,为什么她将霍去病推开,并不是因为他侵犯了自己,而是害怕自己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为什么?
陆长生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却硬是被她死死地压在了心底。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只是想耍着这个傻大个好玩,绝对不可能……爱上他。
爱上他……怎么可能?霍去病只是区区一个大汉的蝎,怎么配得上她?
陆长生的内心在挣扎,而霍去病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多,他走到陆长生的面前,对陆长生说道:“我家你进不了,不如我让公主将你收留进皇宫?”
他没有朋友,唯一能说得上话的人,就只有年儿了,所以他现在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年儿将陆长生收做贴身侍女,说不定年儿还可以劝陆长生原谅陆者粼。
就在霍去病想要靠近陆长生的时候,陆长生突然朝着他一掌打出,霍去病防不胜防,硬生生地中了陆长生的这一掌,霍去病怎么也没有想到陆长生竟然是会武功的,他正欲说,却见陆长生突然一转身,用轻功飞快离去。
霍去病立刻想要追上,但是陆长生的那一掌用的力可不小,霍去舱一动,便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是女,她会武功。
还有多少,是她从一开始就欺骗自己的?
陆长生一路而去,当时她是对霍去病起了杀心的,但是当她的掌力快要打到霍去病的时候,却不自觉的收回了三成,只是将他打伤。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忍心,她只知道,此刻她的心很痛,很痛很痛。
她不能在留在大汉,不能再留在这里,她要会匈奴。
从路途上截下一匹马,陆长生直往匈奴而去。
她怎么可能不会骑马?只是在霍去病面前装样而已,独自一人骑马而行,却突然想起了那个将她圈固住的温暖的胸膛。
渐渐的,马停了下来,但是没过多久,便又继续疾驰而去。
陆长生刚一回到匈奴,便听到下人来报,说是她一回来,便让她去见栾提伊稚斜。
陆长生将自己梳洗好了之后,便往栾提伊稚斜所住的庭院而去,就在她刚一走进,便看见了正要从里面出来的栾提乌维,虽然自己只是个被收养的,但是一直受栾提伊稚斜的重用,所以陆长生在栾提乌维面前从不像他人一样去讨好。
若是以往,栾提乌维在看见她,只是高傲地哼哼两声也就离开了,只是这一次,栾提乌维在看见她之后,给她留下了一个阴险的笑容,和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
陆长生也从未将栾提乌维放在眼里,对于他故作神秘的眼神也没有放在眼中,直直地朝大堂而去。
来到大堂,陆长生看着座上的男,远远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犷野的气息,就是这个霸气的男,养育了她这么多年,给了她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
“见过父王。”陆长生向栾提伊稚斜行礼道。
“嗯。”栾提伊稚斜应声,放下手中的酒碗,看向陆长生问道,“你养的蛊军可养成了?”
“回父王,已经养成了,全凭父王吩咐。”
“好。”栾提伊稚斜赞赏地看着陆长生,然后话题一转,突然说道,“长生,将你的头发放下来来父王。”
“这……”陆长生有些迟疑,但是对于栾提伊稚斜的话,她从不违背,伸手摸到了头上的发钗一拔,如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栾提伊稚斜看着陆长生的模样,眼中露出了笑意,“果然同你母亲那样是个大美人,长生,这些年将你当做男来养,可真算是委屈你了。”
“长生从不曾委屈。”
“长生,按理说,你母亲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若你愿意离去,我自然不会强求,但是我欣赏你,想要将你留下为我办事,你可曾怨过我?”
栾提伊稚斜此话一落,陆长生的心中立刻谨慎起来,连忙对栾提伊稚斜说道:“长生对父王只有感激,绝无其他任何心思。”
“嗯。”栾提伊稚斜满意于陆长生的回答,于是继续说道,“下月初五,便是大汉将公主送来和亲日,也就在那一天,我便将女是女的身份公之于众,将你嫁给乌维,以此来告诉它大汉,我匈奴的女儿,并不比大汉差,他们的公主,我们不媳,也让你真正成为我的女儿,如何?”
栾提伊稚斜虽然是问话,但却是他已经决定好了的,根本就容不得陆长生拒绝。
陆长生很明白,就算其他人再怎么怕她,但是她一切的荣华富贵,一切的权势都是栾提伊稚斜给的,他的命令,就代表了一切,她不能违背。
就算是,让她嫁给她最不喜欢的栾提乌维,她也必须答应。
陆长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