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看见这种情形,反而放下心来,我笑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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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农把手拿开,道:“这就行了?”
我说:“先看看变化。”
我话音刚落,高队长的右腿就又起了变化。
只见那两道血痕之间的肉,慢慢地鼓了起来,越鼓越大,就像是气球被吹涨了一样。
等到那肉鼓起来有两根手指那么高时,便不再动了。
池农喜道:“果然是这种变化。”
成哥则撇了撇嘴,道:“怎么看上去这么恶心。”
我笑道:“这算什么。真正恶心的在后面。”
成哥警惕道:“后面有什么?”
我说:“现在还不到时候,这只是第一步。现在咱们可以撤了,再过一段时间才能进行第二步。”
这时候高队长悠悠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腿,虚弱地道:“大师傅,我这病,算是好了吗?”
我摇了摇头道:“还没有彻底好,现在算是第一疗程,还需要后续治疗。你先休息一下吧,过一段时间,我们再来,然后给你全部治好。”
高队长道:“谢谢,麻烦您了。”
我说:“客气了。在这段期间,你的腿不会再疼了,也不会再痒了,但是,你最好也别动它,也千万不要吃辛辣、油腻、腥鲜的食物,更不要饮酒,最好只喝稀饭,吃流食,否则它还会发作的。”
高队长认真地道:“我记住了。”
我说:“你先休息休息吧,十二个小时以后,我再来。”
“大师傅!”高队长又叫了一声,道:“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会得这种病?”
“说实在话,我能看得出来你有这种病,却不知道因何而起。”我道:“我是相士,有很多时候,看到的其实都是表象,而且是酝酿到一定程度的表象。但我怀疑,你这虫邪之症,或许与杜故有关。”
“杜故?”高队长道:“谁是杜故?”
“就是那天在饭店门口,挟持我的那个人。”我道:“他踹了你一脚,你打了他一枪。他是接触过你腿的,而且就是他接触的这条腿,出现了问题,我想,不会是巧合吧?”
“那他究竟是什么人?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也正在查。”我道:“高队长请相信我,我既然能出手救你,就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隐瞒你,欺骗你。”
高队长道:“惭愧了。”
“没关心,彼此诚心,对彼此都好。”我笑道:“你身体还虚弱,多说话也影响恢复,我们也饿了,先说声再见吧。”
“好,再见!”
说完,我转身往门口走去,池农和成哥也跟着离开。
开门之后,外面的人都涌了进来,高妻和老叶都问池农道:“怎么样?好了没?”
池农大喇喇地道:“还好,第一疗程完美结束,十二个小时后进行第二疗程。”
池农说的像模像样,又交代了他们一番,跟我交代高队长的差不多。
他们都连连点头。
我又给池农使了个眼色,池农会意,把老叶拉到一旁,低声嘱咐了一阵,老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疑惑的表情,但是他也没有问。
完事之后,我们三个就离开医院了。
坐上车,回归山庄别墅。
这时候天色大亮,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我想赶紧回去吃点东西,然后就补补觉,这几天,没有一夜是睡好的。
问道:“死兽医,你给那个老法医说什么了,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呢?”
“给你讲了,你也不懂!”
“你讲不讲?”
池农笑道:“先卖个关子,到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成哥又看我,我说:“我也卖个关子。”
成哥哼了一声,闷闷地闭上眼睛,开始在车上睡觉,一会儿就打出了鼾声。
我和池农都笑了起来。
结果还没到别墅,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郑蓉蓉的!
我的心,突突乱跳了一下,郑景岳死的消息,终究还是知道了吗?
“喂,蓉蓉。”我接通了电话:“怎么了?”
“我二哥不见了,这几天都不见他的人影。”郑蓉蓉忧郁道:“打他的电话也是关机,他会不会出事啊?”
原来郑家还不知道郑景岳的死讯。
那我到底要不要告诉郑蓉蓉?
我迟疑了片刻,决定还是不说为好,我说郑景岳死了,却不知道郑景岳怎么死了,死在哪里了,又是为什么会死,到头来,都是解释不清的麻烦。
于是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劝劝你二哥,别让他出去乱来的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自从那天咱们吃过饭,回来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郑蓉蓉道:“我想报警了,可我爸爸说二哥经常这样,彻夜不归,电话也关机,应该不会有事的。你说我要不要报警?”
“你还是报警吧。”我说:“现在的情况和以前不一样,你们家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了,也太复杂了。”
“好,我听你的。”
“嗯,有什么事情,你再跟我说。”
到了别墅之后,随便吃了些东西,然后便倒头便睡,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才算醒来,我们三个吃了些午饭,便开始了例行的巡山,其实就是溜达溜达。
等我们走到深处的山阴之地时,我不禁又想起来之前遇上的那个邋遢男人,疑似蒋家家主蒋明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