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于力家。
内。
日。
桌子上摆了一桌子饭菜。
妈妈流着泪，悲伤地坐在一边。
大家都在那里陪着她。
姥姥长出了一口气，走过去，看了看于力，劝说她道：“你不要再伤心了啊！吃点饭吧！”
妈妈于力摇摇头。
姥姥叹道：“唉！于力，你要想开点，啊！俗话说得好，人死不能复生吗。”
妈妈于力：“妈，你不要管我了，你快坐下去歇一会儿吧！啊！”
姥姥没有言语。
这时，姐姐的女儿一凡悄悄地走到了于力的面前，对她说：“姥姥，您吃一点饭吧！啊！要不太姥姥、妈妈、小姨他们就都不高兴了。”
妈妈于力一听，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
一凡也哭了：“姥姥不哭！姥姥不哭！啊！”
妈妈于力忍不住了，站起来，走进了里屋。
徐红、徐芳和嫂子站起来，跟了进去。
21、
里屋。
内。
日。
妈妈于力擦了一下眼泪，对她们说：“芳芳、红红，你们去陪着你嫂子他们一块去吃点饭吧！啊！”
徐红摇摇头：“妈，我们不饿。”
于力：“两天你们都没有好好吃饭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不饿呢？”
嫂子：“妈，我们真的不饿。”
姐姐：“我们陪你坐一会儿。”
徐红：“妈，我爸他平日里不是好好的吗？啊！怎么一下子就突然严重了呢？”
妈妈于力：“嗯，对，你爸的身体看起来不错，其实他在你们面前那是装的。唉！你们不太清楚，他在战争年代当兵的时候负过伤，子弹打在了他的肝脏上。”
徐红和徐芳一惊：“噢！”
于力：“当时是战争年代，条件差，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解放后做过两次手术。红红。”
徐红应了一声：“哎，妈。”
于力：“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领你去佳木斯医院看你爸爸那次吗？”
徐红：“记得！记得！”
于力：“你爸爸在那里住了很长时间，那次就是肝脏出现了硬化，医生给他做了手术，切除了一小部分。这些年他一直吃药维持着，这次突然发了病，是肝昏迷。”她说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22、
外屋。
内。
日。
徐红、徐芳和嫂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徐东一看，忙问：“哎，你们都出来了，妈呢？”
徐红：“妈睡着了。”
姥姥一听，点点头说：“好！这样也好！让她睡一会儿吧！她已经好些天没有睡觉了。”
徐红：“嗯，妈这些天也太累了。”
徐芳：“是呀！爸在床上躺着，她就在一旁陪着，别人想替替她她都不让。”
姥姥：“嗯，那就让她好好地睡一会儿吧！我给你们把饭菜热一下，你们几个吃点饭吧！啊！”
徐红：“姥姥，你也别管我们了，你也快去歇歇吧！”
姥姥：“我在家没事。”
“不行！姥姥，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跟我们年轻人比呢？你去吧！啊！”徐红对她说道。
徐芳和嫂子也说道：“是呀！姥姥，我们想吃自己热一热，你就不要管了，你去歇歇吧！”
姥姥站在那里没有动。
徐红过去，把姥姥轻轻地推进了屋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