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云的欢呼声瞬间让潇洒后悔自己说出的话了,她这是拐带未成年少女,被人家亲爹发找到会不会被打死。
不过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再强行收回来也太没品了,潇洒只好做一回拐骗未成年少女的坏人了。
再屋子里面招待了一会儿李念云跟她闲聊,不还用潇洒费心套话,这傻孩子就将自己的大部分资料都告诉了潇洒。
这李念云今年已经芳龄一百多岁了,从出生开始就住在这临水镇李家,亲爹就是李家家主李钰辉,至于亲娘是谁她不知道,李家她能接触到的侍从无一不是嘴巴紧闭,就是想从他们嘴里听个关于自己亲娘的八卦版本也听不到,好像天地下就没有自己亲娘这样一个人似的。
而她的亲爹却是将她拘束的很紧除了李家大宅其它一切地方都去不得,就连族中大事也不带她去李家本家,她就这样被圈养了一百多年,有时候她稍稍对她爹发表几句对于外面的世界的好奇对于自由的向往时就会招来他爹的一圈洗脑家恐吓,从而让她打消掉对外面世界的好奇。
长到一百多岁她终于忍不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使出了繁复天生在印刻在脑海里的换颜术化作男子的模样趁着家里的守卫换班的间隙逃了出来。
见识到花花世界后她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又再次故技重施逃了出来,这一个她要逃的更远,她要逃离她亲爹的掌控,去面外呼吸自由新鲜的空气。
听了这些潇洒知道自己这一次真死接手了一块烫手山芋,一个逃离女儿控的爸爸的掌控,还是一个在临水镇极其有势力的爸爸,若是在别的地方她是不会有什么顾忌的,可是这里客人人家老爸的地盘啊,在人家的眼皮底下拐走人家的女儿想想就刺激。
潇洒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这一次难得将理智克制全都丢光光拍着李念云的肩膀道:“你是对的,雄鹰长大了就要展翅高飞的,一味的溺爱只会让你失去飞翔的能力,姐姐我带你去领略碧海界的风光去过一段鸡飞狗跳的冒险生活。”
说到这里潇洒也看开了,她现在的人生仿佛有诸多苦楚,可是那又怎样?
她还活着。
她活着的这一世是多赚的一世,何不活的潇洒肆意点,想做什么自要自己良心过的去那就去痛痛快快的做,不枉费多活一世。
李念云被潇洒感动的两眼泪光盈盈喊了一声姐姐,便要与潇洒结拜当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孩子被亲爹拘的狠了,每天只能从别人口中零星的听见几句江湖故事来寥慰空虚寂寞冗长的人生,当然也是从这些零星的话语间加重了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潇洒欣然陪着李念云胡闹起来,两人去隔壁敲了商无情的门让他来当见证人,煞有其事的沐浴更衣备好香案烧向跪拜,序了齿,宣誓有福同享头有难同当,然后义结金兰。
让潇洒不太爽快的是她居然从姐姐一下子变成了妹妹,这地位掉的犹如过山车一样刺激。
午时三刻扬威号准时出发离开了海港。
李念云开心于自己终于摆脱了父亲的掌控要去自由飞翔了,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拉着潇洒与商无情一起去甲板上看热闹,潇洒被她开心的像花一样笑脸感染了便也饶有兴趣的去体验一把修仙界的船只离港时的场景。
甲板上站满了人,潇洒几人捡了一处栏杆前站定,看着海滩码头在他们的视线里渐渐变小到只剩下一线的白,到最后是只能看见茫茫一片深蓝色的海,除了蓝天飞鸟太阳和偶尔从海中跳出来的游鱼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到真的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李念云更加兴奋了,吸了一口海风张开双臂临风大喊“啊,自由的空气啊,我爱你!”
不远处看风景的李潇潇被吸引过来了,打量了一遍李念云,又问了理念云的具体情况后感叹的道:“这位姐姐有一种使人羡慕的吉普赛人的自由热情的情怀。”
“吉普赛人是什么人?”李念云不解的问着,但是后面的几个赞美的词汇让她很开心。
“吉普赛人的血液里流淌着自由热情神秘的基因,他们不论男女都是能歌善舞女的还会算命占卜,是一个非常有美丽的民族。”
李潇潇开启了她的舌灿莲花模式将李念云说的心花怒放。
“那基因有是什么?”
“基因就是······”
“什么是遗传?”
“遗传就是······”
······
钟离天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李潇潇,她的小脑袋里总是会冒出许多古古怪怪却又自有一番道理的词语来。
潇洒听着李念云与李潇潇两人进入了一种奇怪的对话模模式不忍直视。
时光容易,转眼扬威号已经在海上航行了五天时间,这五天内船上一片和谐,大家都相安无事偶尔有几起小争执便迅速在李家众多守卫的压力下消弭。
潇洒闲不住便在九天中挖了颗金丝竹打掉枝叶绑上冰蚕丝做鱼线,请商无情用他的雷电之力用陨铁打造了几只鱼钩来,以自己酿的灵果酒活着蚯蚓灵面粉做成鱼饵,然后端来一张小凳子坐在栏杆边悬了鱼竿子掉起鱼来。
没想到潇洒这一举动引起了一阵甲板垂钓风潮,船上的众多冒险商人穷极无聊也学着潇洒的样子坐在甲板边垂钓。
潇洒的似模似样的垂钓虽然技术不佳,偶尔也能有一些收获,于是便就地在甲板上弄起了篝火晚会,将各种海鱼蒸炸煎煮炖焖烫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