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面前这姑娘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再次仔细看了一下,却再也找不到姑娘背后的小孩。
“大,大师,你真能看到我背上的小孩?大师,你要救我啊!”这姑娘坐在地上就开始拽着我的袖子,把那十九块钱买的格子衬衫都快拉成半袖了。
我一边把这姑娘扶起来一边安慰道:“姑娘,你先别这样,你先起来,不着急,慢慢说。”
我也怕啊,这好不容易摆个摊,收了人家五十块钱,可这姑娘这么一折腾,要是招来警察那还得了,就是没警察,这路过的人看着也不像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人咋了呢。
姑娘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从地上起来,蹲在旁边开始诉说她的事情。
“我从三年前就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可医院检查了好几回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只觉得是自己压力过大而已,直到有一次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小孩,就趴在自己背上,却很快就不见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幻觉,可后来看到的次数越来越多,这才发现不是幻觉,我背后真的有人。”
姑娘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蹲在那里看着天空,似乎是在回忆,我从她脸上看得出她每次看到背后小孩的恐惧。
“我开始到处找人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却一直找不到真正的大师,要不是骗钱的就是图谋不轨的。而且好像除了我没有人能看到我背后的小孩…”
我看了下时间,心想这个点也不适合抓这小鬼,只能等晚上。就对姑娘说道:“姑娘,你这活我接了,但是要等到今天晚上才能帮你抓了这小鬼,你给我留个地址或者你方便的话晚上还来这里找我,到时候我跟你去你家里帮你处理掉。”
姑娘或许是走投无路,又或许是信得过我吧,要了我的手机号码之后说晚上再来找我就走了。也许我是她手里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吧。
虽然摆了几天地摊了,但没有任何生意,所以更不用说有抓鬼必须的工具,我只能收了摊子去买点东西。
也亏这年头卖啥的都有,不远处一条街上就有家香烛店,其他人不知道,但摆摊算卦的都知道这里还卖一些其他东西。
经过香烛店老爷子的忽悠,我成功的上当受骗,这老爷子收了我五十块钱临走还送了一把清香。摸着用布包起来的桃木剑和一些毛笔符纸朱砂鸡血,我就有些心疼这五十块钱,好不容易收了五十块钱,还没捂热乎,就进了这老爷子手里,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真心疼啊!
回到摆摊的地方,我的位置居然还在,也就继续将自己的招牌抖了出来,蹲了一下午,也就只有一位过来跟我说话,而且还是问路的,眼看日头就要西斜,又是没收入的一天啊。
您可能要问这晚上怎么没算卦的呢?这晚上啊,第一是光线昏暗,容易看走眼,第二是晚上阴气重,容易惹上些不干净的东西。
街道两旁路灯都开始亮了起来,我这才等到白天的那位姑娘,她似乎有些好奇我怎么不摆摊了,而是坐在路边的石凳上。
我只好给她解释了一下这晚上不算卦的原因,她听了之后应付了几句就开始朝前带路,一路无话,但我还是听到了她那急躁的心跳声。那是一种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快到家门口了我才知道她原来叫沈诗柳,住在一个高档小区里,但家里只有她一人,房间装修还算中规中矩,只是有些乱糟糟的,似乎是有段日子没收拾了。
沈诗柳给我倒了杯水,然后说道:“大师。你先坐,你看需要我准备些什么,你吩咐,我去准备。”
我看了一下屋里的布置,然后说道:“这茶几我过会儿需要用到,你把客厅的东西收一下,不然过会儿动静大难免碰坏。也好有个空地让我施展。”
沈诗柳听了之后就开始收拾起来,没几分钟,客厅就出现了一大块空地。
说实话,我也是头一次抓鬼,这脑袋里虽然装着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却没真正使用过,我心里也没个底儿。
为了今晚不出差错,我开始准备起来。虽然是第一次用毛笔画符,但丝毫看不出生涩感,那沾了鸡血和朱砂的毛笔在符纸上笔走龙蛇,都没有任何一次失败。
如此顺利的感觉让我有些不安,我开始转运了?不可能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今晚可能要倒霉。
我看了会儿手表上的时间,看着指针慢慢的在12点处重合,我又再次重复了一遍:“不管过会儿看到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静,不能影响我施法。”
随着客厅墙上的挂钟三根指针完全重合,我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香烛,随着手上的符纸燃烧殆尽,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一股阴风在房间里刮了起来。
随着我手中的香不断燃尽,屋里的气温瞬间降低,如坠冰窟。
沈诗柳则整个身子蜷缩在沙发里,看着茶几上晃晃悠悠的烛光不停的发抖。
“姐姐,姐姐,呵呵呵,呵呵。”
一个声音出现在了客厅里,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去,这不正是白天见到的小孩。小孩穿着件黑色的小褂子,戴着一顶瓜皮帽,上面还镶了一块玉,脚踩黑色的布鞋从门口走了进来。
姐姐?看来这小家伙认识沈诗柳,而沈诗柳之前或许没说实话。为了确认我的猜测,我并没有急于出手,而是看着沈诗柳有什么动作。
瑟瑟发抖的沈诗柳看到面前的小男孩,就如同抽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