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开始叫嚣起来:“骗你,你才是骗子,就是看我抢了你的生意才来诋毁我的名誉,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
也不知道是谁先丢的臭鸡蛋,我还想说点什么,就被一个臭鸡蛋敷了一脸,那真不是一般的臭啊,至少放了有个五六年的样子,不然不会那么臭。
其实老百姓民风很淳朴的,有热闹看他就绝对不会走,更别说这种砸臭鸡蛋的事情了,想想都知道,被砸臭鸡蛋的都是坏人,好吧,我成坏人了,其他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也开始跟着凑热闹。
“砸死你,让你说大师是骗子,我看你才是骗子。”
“对,砸死他,这说的什么鬼,咒别人老妈要死不说还说些听不懂的东西。”
“对,砸他,算命先生从来没人讲过伤官,食神,啥曲什么哥的,骗我们不懂呢。”周围几人有些手里没臭鸡蛋的就翻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砸,新鲜白菜,西红柿,咸鸭蛋,鸡腿。
我去,这都砸些什么东西啊,就听人群中有人喊了声:“喂,砖头不能砸。”
我只感觉脑袋一沉,意识开始模糊,脑袋上有凉凉的东西流了下来,流到眼睛里,鼻子里,眼睛也开始看不清东西,一吸气,感觉一股血腥味弥漫着整个鼻腔,呛的难受。
一阵刺鼻的骚臭味让我醒了过来,一抓脸上的东西,居然是一条内裤,我去,要不要这么狠,这东西都丢出来了,而且还带着一股放射性的骚臭味,我醒了又晕过去了,太臭了。
等我继续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警察来过一次,说明天转院,送到昆都精神病院,还说我发病影响别人正常营业。
我沉默了,我做这么多只想让大家知道那个胖子张永泉就是一个骗子,顶着大师的名义坑蒙拐骗,可惜信徒的力量太强大,我反而成了骗子。
看着手上脚上捆的皮带,我有些尿急,“啊,我要尿尿!”
既然住进来包吃包住,那就先养几天伤,出去再弄死那张永泉,让他开不了店。
每天给我送饭的都是个小姑娘,兴许又是个实习生,每次送饭过来我就自己把小桌子放好了,熄灯时间一到我就准时睡觉,她开始有些好奇,但又不敢问,最后有一天终于忍不住才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跟别人都不一样,吃饭知道自己搬桌子,知道准时睡觉,还会自己跑去看电视,你真的很奇怪啊!”
“我其实没病,是被抓错了,又没亲人可以带我出去,我就只能在里面正常生活,只有正常作息才是最大的证据证明我没病,我要是叫着我没病,我不是精神病,放了我吧,那保证一针麻醉就让你乖乖睡觉。”
姑娘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从一个精神病人口中说出来的。这次没有那么幸运,她没有上报我的情况。
只是有个老头却一直来门口看我,也不进来跟我说话。
“老头,你怎么每天都出现在我门口,你是谁?”这是我最近距离看到这老头,也是算准了他会这个点出现,所以躲在门后将他一把抓住。
老头被吓了一跳,“妈呀,人吓人,吓死人,你差点吓死贫道了,年轻人,你说说你怎么会我门派的术法,你师父是谁?”
我看老头开口就问这术法,我也是吓了一跳,这地方可没人知道我会这东西,“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
“小兄弟不要紧张,我也是算命先生,那天我看你被打,我帮你报了警,可没想到你居然被关进了这精神病院。我就没敢直接过来问你问题,你往自己身上贴的符正是我派术法中的护体神符,而你掐算八字的能力又是跟谁学的,这掐算之法失传已久了。”老头反手将我手腕扣住,开始看起我的脉搏。
“我师傅是雷,劈了我一顿之后我就学会了。”我心想也没有师傅,要真说师傅是谁,那只有那劈中我的雷了。
“雷?我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啊,他住哪?长什么样子?等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带你出去。”
看老头的样子这是要带我出去,我赶忙抓起床头的布包。
站在马路上的我依旧惊魂未定,“我滴个乖乖,你是怎么从里面蹦出来的。”
老头看着我越发的好奇,“你掐算面相都如此精准,你不会这简单的提纵之术?快说说你师父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我没有师傅,我是被一道雷劈中之后学会的,谢谢你救我出来,我请你吃饭吧,家里还有一捆挂面,要赶紧吃掉。”我看了一眼这老头,面色红润,却带有丝丝黑气,兴许是遇上麻烦事了。
“你要回家啊,正好我有车,我送你。”
我一听这老头还有车,厉害啊,我正琢磨着是什么车呢,就见老头从旁边推了一辆三轮车出来,上面还有个牌子,收破烂,我坐在车厢里怎么都感觉不对劲,好像自己就是个破烂。
我一边扒拉这碗里的面,一边提醒对面的老头:“赶紧吃面,吃完我要去办大事,你快吃吧,不然坨了。”
老头也加紧了扒面的速度,生怕吃慢了我抢他面吃,也不怪他,谁让对面的我就像个饿死鬼一样,吃的面条都甩飞起来了。
吃饱了就得干大事,反正我就是个小市民,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我才不会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人生哪有那么多十年,十年后我估计忙着找别人报仇呢,哪顾得上这个死胖子。
“小伙啊,你这抱几个石头这是要干嘛,可不能砸人啊,砸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