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芸菲简直快要疯了,可是为了避免他再说出什么更惊人的话来让她难堪,她只能忍着。
被他握着的脚腕处火烧火燎的,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直轻轻的摩挲着,像是在有节奏的调戏她。
她稍稍一挣,他就握的更紧。
慕容芸菲这边快要抓狂,m却是怡然自得,靠在床头,侧头欣赏着慕容芸菲酡红的小脸。
木叔非常的专业,注意力全都在主人的伤口上,目不斜视的缝合完伤口,便拿着药箱退了出去。
终于走了。
慕容芸菲刚刚松了一口气,想要挣开他的钳制,谁知道他突然一动,直接躺在了她的腿上。
你干什么!起来!
伤口疼。
打了麻药还知道疼!
麻药可能失效了。
慕容芸菲真是没办法形容自己此时抓狂的心情,根本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睁眼说瞎话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
她挣也挣不开,掀也掀不动,只能认命的僵坐着。
他现在属于半残时期,她老老实实的不去招惹他,他应该也没力气碰她。
但如果把他给惹恼了,谁知道这人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慕容芸菲想的很好,但她忘了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