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想让我把一切都扛下来吧?还是让我把一切都说出来,包括夏洛言无缘无故的消失,包括你以前跟那个姓田的事,包括你肚子里的那个野种的来历?”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再听了!”龙韵儿紧捂着自己的耳朵,眼泪早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怎么能把事情全都赖到我的头上来!你混蛋!你就是个。”龙韵儿气得连话都骂不出声来了,失声痛哭!
“怎么,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就受不了了?那我要跟那么多人交待岂不是更加的难堪?更何况这种事情也是男人难堪大过于女人吧?”封丝毫不把龙韵儿的难受放在心上,半眯着双眼,也不看龙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