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將电话号码和龙甲互换,对于清清失踪一事,龙甲先是茫然无知。到了隐隐的担忧,没有丝毫可以怀疑的地方,我拜托她的事情,她也很干脆的答应了。
“这个没有問题,有消息立刻通知你,柳清清是新的族长,事关重大。”龙甲表情严肃。
“那打扰了。”我说完转身就走。巨汉的脚步很撑,那声音似乎黏在了土里。
“曾瑶,该去哪里找,你说你让璐姐跟着了?可是现在連璐姐也没有消息。”巨汉沮丧的说。
我则是转身看着两个人:“你们俩个人先回去,记住,就和柳婶子他们說。这边没有问题,清清很安全,不过那老族长有意刁难,所以回去的完了一些,我要去个地方你们别跟着。”
“你要去哪,这大晚上的,我也要去,你让胖子回去吧。”巨漢说。
我摇头:“我去癞头那,但是却是去找廖辉,我自己去不明显,如果你们都跟着癞头很有可能打草惊蛇,觉得我有所怀疑,事实上我有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巨漢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一旦有什么事情马上和你联络,你们俩的任务就是稳住柳家的人。”
我说完。心里突地一惊:“不对,胖子你自己回去,装的像一点,巨汉,你隐蔽栖息躲在族长家旁边那棵树下,观察一下族长家的动静。”岛场狂技。
“曾瑶,你是怀疑癞头还是老族长?”巨汉急得冒汗,“我怎么感觉这么没谱啊。”
我皱眉:“我是怀疑癞头的,毕竟和我有仇的只有癞头,可是我却忘记了,今天我和那老族长可算是结了仇恨的,如果她硬要是让那龙甲去演戏,也可以演的天衣无缝,璐姐,完颜和客桑三只鬼没有消息。我看八成是都遇难了,棘手。”
“那我们分头行动过,保持联系。”胖子点头,神情严肃。
说完三个人各司其职,巨汉留在村头,我则是朝着癞头的村子走去,胖子回了柳家,我知道廖辉是在癞头家住的,到了癞头家门口,我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拨通了廖辉的电话。
“喂?”电话那端响起了廖辉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听声音并没有睡着,“真是稀奇,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直奔主题:“我想和你见一面,有重大的事情要商谈。我在你癞头家门口,叫你的手下来给我开门。”
“怎么不直接敲门?”廖辉声音带着嘲笑,“去给客人开门。”
电话那端传来了廖辉手下的声音:“是。”
等了半晌,门才开了,这所谓的手下,从里面到外面竟然走了五分钟,实在是有意让我在外面等着,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熟悉,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上次来苗族那个脖子后面有胎记的苗族男人,这是癞头的朋友,我暗自觉得好笑。
这胎记男看到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前面带路,院子很是安静,一盏普通的灯泡照的院子通明,昏黄的灯光让人觉得这就是秋天该有的颜色,走进了屋子,这昏黄的灯光才被亮眼的白炽灯所取代,廖辉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杯,那被子里还冒着热气,看上去是新沏好的茶叶。
“廖辉学长真是悠闲。”我笑着坐在廖辉旁边,举起来桌子上另一杯茶放在鼻子边轻轻一闻,“好茶,这茶水,如果廖辉学长没有别的客人,应该是给我的吧?”
“将近十一点了,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儿?”廖辉没有搭话,只是朝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就看到那人下去了,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看到那人下去,才正视廖辉:“癞头呢?”
“他心情不好,说是出去溜达溜达,到现在都没回来。”廖辉说的颇为轻松,廖辉没有当族长,他竟然没有丝毫的不开心。
“你怎么感觉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我说,“廖辉没回来,你一点也不开心?”
廖辉摇头:“这也得益于你,我只是明白了蛇与农夫的故事,还有一点,我在巅峰之战前夕,知道了那镇族蛊没了,所以……如果当时癞头赢了,那就是风口浪尖,所以不如送你一个人情。”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廖辉为何突然会说这样的话。
只听那廖辉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这么晚来,可是柳清清失踪了?”
我猛地站起来,将被子紧紧的握住:“你怎么知道?廖辉抓的,对吧?”
“哈!”廖辉象征性的笑了一下,“你既然安心让柳清清一个人去老族长那里,必定是有放心的因素,但是你始终漏算了一样,那就是那龙香和龙甲可是从小被龙家培养起来的,你不觉得你们赢得太简单了吗?”
我不甘心:“那是因为他们最后请的打手……”
“打手不厉害?”廖辉打断了我的话,“别人不说,就是癞头请的人就是我故意安排的,是一个实力看得过去眼的,会武功的人多得是,好多大家族的人都有自身的外家功夫,只要我有钱可以请得到,但是我没有,那是因为我知道镇族蛊丢了,那老族长需要一个能将镇族蛊找回来的人,你身边的苗姑娘身份特殊,连我都注意到了,那老族长何等精明的人,怎么可能做不到。”
我听着廖辉的话,背上的冷汗直冒:“你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还不算笨。”廖辉似笑非笑,“不要想着去对抗,还是先缓和一下吧,本来那老族长今天是要蛊不要人的,胆识你硬生生的拆了她的台,让柳清清不得不当上了族长,她自然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