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舅舅。”我抱着老雷头儿,“其实我舍不得你。”
“你这个丫头,别肉麻。”老雷头儿鄙视我。
我笑了笑,然后沉了脸色:“舅舅,说真的,刘阿姨那里……你死后她去了好几次。”
“我现在这幅模样,怎么和她见面?”老雷头儿叹了一口气,但是能看出来,提到刘阿姨的时候他的神色是泛光的。灵魂殡葬师:妙
“去找嘛,爱你会接受的,这个黄俊可有儿女,可有妻子?”我问。
舅舅点头:“没有妻子,但是却又一儿一女,不过一儿一女在国外留学,我依照黄俊的记忆,每个月给那边汇钱。”
我了然,这也是一大隐患:“不如用黄俊的身份去接触一下刘阿姨,然后慢慢透露。”
舅舅摇头:“别管我了,我自己看着办,过些日子,我打算和你爸妈去一趟你师叔那里,好久没见面了,我去吓吓那老贱人,尼玛,没有我竟然过的这么好。”
“……”我一阵无语,说话间,妈妈端着茶水进来,舅舅接过来,闻着茶香说是好茶。
到了下午三点多爸爸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绿本本,别提多高兴了,给妈妈看,妈妈接过来翻看着,怎么看怎么不高兴,最后还是爸爸说:“反正民政局有底子,不如烧了。”
妈妈一听说好,于是乎刚刚新鲜出炉的离婚证成了粉灰,晚上吃完饭,我们回了小家去睡觉,说是第二天一早就回t市准备出国的事情,家里人虽然是依依不舍,但是却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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