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屋里腻腻乎乎一下午,直到小歆跑来敲门。
“哥哥,嫂子,下楼吃饭了。”
“啊,好,马上,你想下去吧。”萧鸿大声的喊着,避免自己的尴尬。
“你看看,你弄的,我头发都乱了。”
“没事没事,我帮你弄。”萧鸿温柔的帮童薇把头发重新扎好。
“走吧,下去吃饭。”
童薇转过身:“我不下去,我不饿。”
“那也得下去啊。”
“我害怕。”
萧鸿憋着笑:“我外公还能把你吃了不成,快走吧。”
“我不。”
“那我把你抗下去了啊。”
“别闹。”
僵持了半天,两人也没有个接过,最后还是舅妈上来敲门,才把两人带了下去。
童薇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一只到餐桌前还是萧鸿把她按下去的。
“吃饭吃饭,别想那么多的,我就一个糟老头子,你这样,我都以后还上不上桌了。”老爷子逗着童薇。
童薇的脸又红了起来,低着头端着饭碗开始小口小口的吃饭,菜也不敢夹,萧鸿没办法,只能给他夹菜,他夹多少童薇吃多少。
老爷子也没办法,这种紧张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了,他也习惯了,先吃完就又去看新闻了。
老爷子下桌,童薇的瞬间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萧鸿的舅舅,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舅舅是干什么的,但总之不能是小官。
“快点吃,吃完我送你回家。”
“啊,好,马上就吃完了。”一说回家,童薇马上加快吃饭的速度。
“要不晚上就住这吧?”舅妈客气的挽留。
“不了,不了,我得回家。”童薇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舅妈也没再坚持,吃完晚饭,童薇就穿上了自己的外套准备回家,临走的时候站在客厅犹豫了半天才上去跟老爷子告别。
“外…外公,我先走了。”
“嗯,有时间就过来玩。”
“嗯,嗯。”
童薇逃跑似的离开了,上了车整个身子都瘫在了萧鸿的怀里。
“太吓人了,以后都不来了。”童薇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多见几次习惯就好了,我外公挺平易近人的。”
萧鸿给童薇的压力越来越大了,刚开始还只是金钱上的,现在连家世都是这么的吓人,童薇又一次的担忧了起来。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打麻将呢,童薇坐在前厅的椅子上,看上去并不是很开心。
“微微,怎么了?萧鸿家里人对你不好啊?怎么不开心了呢?”童薇的妈妈看到女儿闷闷不乐赶忙上去询问。
“没有,挺好的。”
“挺好怎么回来还拉着歌脸?敢给我孙女脸色看,我明天去他家问问去,怎么咱们家好欺负不成,别以为赚了几个钱就找不着北了,咱家不必他们家差多少。”童薇的爷爷可是什么话都敢说。
童薇听这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还去找人家理论呢。”
“怎么地,我干嘛不能去,阎王殿我都敢闯一闯。”老头子看自己孙女瞧不起自己直接不开心了。
“行了行了,上次萧鸿带来的东西放哪了?”
童薇的妈妈指了指前厅的角落:“在那呢,烟让你爸和你叔给分了。”
“糟蹋东西,怎么给分了呢。”童薇一脸可惜的走了过去,现在她可是知道这些是好东西了,能送给哪位老爷子的能是差的?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平时可是买都没地买。
童薇把茶叶拿了出来,小心的放进了自己爷爷平时放茶叶的地方。
“丫头,你捣鼓什么呢?”
“给你放茶叶啊,萧鸿送来的茶叶。”童薇重重的强调了一遍。
“别的茶叶我喝不惯,看看哪天把那茶叶送别人吧。”老头子看都没稀罕看,继续琢磨着自己手里的牌。
“还送人,把你送人这茶叶也不能送人。”
“你这丫头怎么和爷爷说话呢,把你养这么大,我还不如两罐茶叶?”
童薇没说话,直接在两个茶叶的包装盒里拿出了两张金色的卡片,虽然包装看上去挺大,实际上茶叶根本没有多少,也就几两重,半斤都不一定够的上。
童薇走到爷爷身边,把卡片放到他爷爷面前。
“什么东西,没看爷爷打牌呢么?”
“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老头子没办法,只好把牌扣下,看着童薇放在他面前的东西:“呦,入手挺重的,这是给爷爷买的金子?”
一听是金子,童薇的几个亲戚都凑了过来。
“还有字呢,我看看啊,御前十八棵,这不是乾隆皇帝封的茶叶么?2002年8月采摘十月炒制,重四两三钱,供于覃战,覃战?”老头子有些不解,又看了看另一块。
“大红袍母树,辛巳年六月采摘九月制,重五两,供于覃战,丫头你这是哪弄的?”老头子不解的看着童薇。
童薇指了指那两盒茶叶:“包装盒里拿出来的。”
老头子把牌子放嘴里咬了一口,看上面那清晰的牙印:“萧鸿这小子不是被人骗了吧?供给覃老将军的茶叶能跑他那去?浪费钱了。”老头子一脸的可惜。
童薇忍着笑:“爷爷,萧鸿他外公就叫覃战。”
“啪嗒”
老头子手里的烟杆子掉地上了。
“你说啥?”
“覃战就是萧鸿的外公。”
“净扯淡,人家那家世能看上你,净和爷爷开玩笑。”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