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沈白,是不是付晓莹察觉到什么了,他不会再回去?沈白叫我耐心等待,付晓莹给他的感觉是一个恋旧的人,都回去拿走洗漱用品的人了,绝不会在各处都不安全的情况下,丢舍掉熟悉的居住环境。付晓莹之所以这么做,最主要的是看看我们有没有再回去过。
我心下大定,叫沈白继续监视那边的情况,不管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通知我。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太子茶楼的生意好得爆棚,严超作为在这里今天罩场子的人,他自然是心情很愉快,就问我为什么每一天派出去的六个场子里的人都不一样。
我就给他解惑道:“超哥,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每一个场子的看守兄弟们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久而久之就有倦怠的行为发生,而且很容易出现‘场痞’这种人。每天换岗罩场子,就像新鲜血液一样在淌流。兄弟们有种认知,那就是我在考验大家的能力!”
严超这才释然一笑,说我真是狡猾,难怪我能未满十八岁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就笑着说都是拜超哥教得好,把这货欢喜得贼笑。
晚饭我是在太子茶楼吃的,严超喜滋滋的告诉我当天截止现目前的营业额已经超过了八千元,算上晚上营业额,今天绝对会上一万五。
我就竖起大拇指夸赞严超领导有方,又把这货逗得哈哈大笑。吃过晚饭,我还没有等到沈白的消息,便带着高飞他们准备走了,可就在那会儿,突然一个兄弟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道:“诚哥?超哥,大事不好,包间里有人打起来了!”
“草!”作为今天在太子茶楼的看场,发生了打斗这事,让严超很不爽,他一拍大腿叫嚷着跟着兄弟走了出去。
我们也跟上,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一个不长眼睛的居然敢在我的的场子里打架。
当我们进入闹事包间的时候,看到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时,我几乎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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