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西南镇的当晚午夜,我和肖潇ら曾天由于好奇心驱使,在旅店的男厕所惊魂了一回。这才相信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事。正如乾坤神算说的一样,朗朗乾坤,万物相克!
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这事告诉了卢文风和田园,这两货听故事的时候同样显得很震惊,但听完之后知道是乾坤神算害得我们沾染了和厉时相克的气息之后,便像躲苍蝇一般的躲着乾坤神算,说是怕那货害得他们也撞鬼一次。
我们在离开旅店的时候,乾坤神算和敖娇把我叫到了他们俩跟前,敖娇说已经知道我们午夜惊魂的事情了,她问我现在还敢不敢不听乾坤神算的话了。我看了一眼身边很得瑟的瞎子一眼,说以后一定都听乾坤神算的。
敖娇说句这就对了,她说我们可以不怕人。就怕搞不清楚状况的鬼。说这一次去找寻肖爷爷的墓穴,估计还得有古怪发生,她蛮担心我到时候又好奇心出现,弄出想象不到的事儿。
我只好捏着怀中的香囊给敖娇正经八百的保证了一番,这才得到敖娇的信可,随即敖娇看了一下我身上的香囊,还不忘交给乾坤神算给摸了一下。
“囊中是可以辟邪的枫叶,加上逐尸粉,还算不错的辟邪锦囊。”乾坤神算把香囊递回给我,叫我贴身放好。
我有些担心肖潇他们的安危,就问乾坤神算能不能多弄几个这样子的护身符出来。乾坤神算没有半分知耻的一指自己,说:“只要你们都听我的吩咐,我就是你们最好的护身符,嘿嘿……”
草!
我鄙夷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乾坤神算。这才和敖娇跟上了走在前面的肖潇他们。
出了旅店往前走了一百多米,一条山道横在了我们的眼前。这条路进去,就是埋葬肖爷爷的大山区了。
那会儿,乾坤神算从卢文风扛着的行囊里取出了一个火盆,放进了一些被弄成黑色的枫木点燃。随即烟雾缭绕之际,他叫我们每个人都围着火盆走三圈,随后从火盆上跳过去进入山道。说这样可以祛去一下身上的霉气。
管它是不是有霉气,乾坤神算怎么说我们就怎么样做就好。跳过火盆,进入了山道里面。乾坤神算叫我们把诚棍收起来,手中握着洛阳铲和旋风铲,说遇到什么邪物这两样东西比我们的诚棍好使得多。
走在山道上,凉风习习吹得我直皱眉头,这里比起外面要冷了很多。我们走了一阵子,乾坤神算拉着肖潇问了一下情况,当知道肖潇根本不记得肖爷爷墓穴所在方位之后,乾坤神算不得不叫我们暂时性休息一下吃点干粮,而他自己则摆上了一个罗盘蹲在地上把弄着。
我没有去问乾坤神算在干嘛。这种卜卦的学术我完全是外行,要是不停的追问,我觉得会打扰到乾坤神算。
吃完干粮,乾坤神算只喝了半瓶矿泉水,便手指前方山道的左边说:“按照卦象显示,我们从左边深入大山,这路上没有什么邪门的东西等着我们,所以你们等会想唱歌的都可以大声的唱出来。”
我们几个笑了一下,卢文风ら曾天ら刘耀各自扛了一个行囊走在乾坤神算身后,田园则捏着洛阳铲在我和肖潇身后断路。一路上,卢文风的歌声最让人受不了,他似乎很想念身在本市的黄玲,大声的唱着他最拿手的も纤夫的爱ゃ,到最后,还回头对身后的曾天说他和黄玲已经爱得无法自拔了。
曾天对此的情绪不是很高,他做得最多的是问前方的乾坤神算关于五行相生的重重关联性。看得出来,昨夜厕所惊魂,让曾天对神学和五学之说颇有了兴致。
我们走了一段路,走在前面带路的乾坤神算在一条淌流的小河边停下脚步,叫我们学着他的样子半跪在河流前磕拜了三下,随后,乾坤神算撒出一把纸钱扔进了河水里,知道纸钱被河水吞没得无影无踪,他才叫我们绕开河流而行。
曾天便问乾坤神算,我们在河边跪拜是什么意思。乾坤神算神秘的一笑,也不解释什么原因,自顾自的甩着手直接继续往前走。
我身前的敖娇回过头,看着我们绕开走的那条河,对我说:“上次请乾坤神算追踪黑衣人的时候,我们也经过这样的一条河流,当时我问乾坤神算为什么要我也跟着磕头。乾坤神算就说:‘妹纸啊,出门在外总有山神水鬼挡道,遇山躬身遇河磕头,这是在像枉死在这边的亡灵求个平安。’那会儿我便记住了这番话,总觉得和乾坤神算接触越久,便会不知不觉之中被他给感染。”
我哦一声,同样也是记住了‘遇山躬身遇河磕头’这句话。反正严谨一点总是好的不是吗?
我们一路转进了深山,在下午时分停歇了一下继续吃着干粮补充体力。乾坤神算和上回一样摆上罗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推算着什么,随后又只喝了半瓶矿泉水就叫我们在天黑之前必须翻过所在这座山。
我们打起精神继续爬山,一路上谁也没有多做停留,但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还处于下山状态。那会儿我注意到乾坤神算的神色开始变得严肃,他看了一眼山脚下,问我:“小罗,今晚有煞气,山下面有很浓的怨气,你看我们是不是今夜就住在山顶上?”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完全不懂什么煞气和怨气,反正乾坤神算怎么样说,我们就怎么样做就好。当即,我点头允诺下来。随后乾坤神算叫卢文风他们往回走,在晚上七点多,我们重新返回了山顶。
入夜的山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