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用这个打我吗?”
叶凡目光望向其中一名壮汉,眼神中冰冷的寒意竟吓得对方向后倒退了一步。
用眼神杀人虽说夸张,但是那壮汉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魂飞魄散。
他不知道为什么,被叶凡望着,胸口像是被压着一座山岳,异常的压抑。
叶凡一扭头,望向另一人,那家伙做出跟同伴相同的举动。
他感觉这少年的目光利刃一般,直刺人心。
二人唯唯诺诺,心惊胆战的样子,没有一个敢回话。
“你们两个聋了吗?”陈冠东见状,不由厉声斥责着。
叶凡微微一笑:“怕什么,我又不会还手。”
“你……你真的不会还手吗?”
一名壮汉哆哆嗦嗦地问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历过数百场的打斗,从未像今天这样,刚一照面,就吓得够呛。
叶凡的模样也不像魔鬼啊,为什么要害怕呢,那家伙也搞不懂。
“决不食言。”
二人闻言,这才鼓起勇气走上前,扬起手中的钢筋,朝叶凡的膝盖、腿部砸去。
林婉儿、林宝儿见状,目不转睛地望着叶凡,眼神里皆充满了十足的担心,她们都清楚他的身手不凡,然而站着不动,任凭钢筋打,血肉之躯很难吃得消呀。
“咚、咚、咚!”
两根钢筋结结实实地打在叶凡的身上,发出与皮肉撞击的沉重声响。
壮汉们锊起衣袖,露在外面的胳膊,粗壮无比,肌肉发达,可以想象出,他们的每一棍子下去,都挥出令人难以承受的力量,就算是一堵墙壁,估计也会被砸成稀巴烂。
然而令在场所有人感到诧异的是,叶凡的脸上始终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似的,而他的身躯从始至终就没有摇晃过分寸。
他调侃着:“你们使点力气,是不是几天没吃饭了。”
壮汉们郁闷恼怒,自己已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了,手臂又酸又涨,姓叶的居然毫发未损。
叶凡脸上的笑容落在陈冠东的眼中,后者别提多愤怒了,他愈发觉得那是嘲讽的笑意。
陈冠东感觉面子挂不住了,恨不得亲自上阵,无奈双腿被打断,要不然肯定自己上前,抡起钢筋狠狠地教训对方。
他如恼怒的饿狼,咆哮道:“给我往死里打!”
“给你们十秒钟时间,再不使出点真本事,就一边待着去。”
两名壮汉闻言,心中那叫一个恼火,他们已经够卖力的了,从脸庞上冒出的豆大的汗珠便能看出。
此刻,二人已是气喘吁吁,就算推翻一辆轿车也没这么费力,这少年实在是太难对付了。
十、九、八、七……
时间一秒一秒地飞速流逝。
壮汉们紧咬着牙,双臂绷得紧紧的,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将眼前站立不动的人打倒在地。
“三、二、一,时间到,一边玩去吧。”
叶凡言罢,连续两脚,疾如闪电地将对方踢飞了出去。
那俩壮汉,一个跌落在人群中,压倒周围七八人,另一个家伙则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陈冠东的双腿。
“啊!”
陈冠东的嘴里霎时冒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脸上五官因为极度的疼痛都拥挤到了一块。
就在刚刚被砸中的那一刹那,他听到了清晰的骨头断裂声,从自己的双腿传来。
他郁闷万分,之前小腿被打断,如今两个大腿处也骨折了,真是悲剧到家了。
“东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壮汉被叶凡踢懵了,躺在老大的腿上没有动弹,直到耳边传来惨嚎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砸中了大哥,心中一惊,差点没吓得尿裤子。
边说边翻身倒地,跪了下去,一脸的战战兢兢。
他忿忿不平地问道:“姓叶的,你刚才不是说好的吗,绝不还手。”
叶凡笑道:“没错,我答应你不还手,但并不意味着我不可以还脚。”
“噗!”
对方口吐一股鲜血,竟被活活气昏了过去。
“待会儿再收拾你!”
陈冠东斥责完小弟,继而将矛头指向叶凡,“今天你是走不掉了,红兴社的各路人马正在朝这边赶来,现在你看到了这个烤炉了吧。”
他伸手一指远处的焚烧炉,此刻,炉子内烈焰翻滚,火苗数丈高,就连炉子的内壁都被烧得通红如霞。
六七米开外的人,都能明显感觉到焚烧炉散发出来的高温。
人若是掉进其中,相信很快便会被烧得无影无踪。
叶凡面色波澜不惊:“怎么着,是要烤乳猪招待我吗?”
陈冠东的面庞露出残忍的笑容:“想得美,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是主动跳进去,二是被我的小弟们教训一顿,再被扔进去。”
“省点力气吧,陈公子,这个炉子奈何不了我的,要不你换个方法对付我?”
叶凡笑道,他所说的并非虚言,因为之前在炼功芦内,那些紫色火焰要比院子内焚烧炉里的火焰厉害多了,到最后,还是被自己征服了。
陈冠东听闻,却以为叶凡害怕了,故意找借口不愿进焚烧炉,于是强忍着腿部的剧痛,咬牙切齿道:“你没有别的选择,今天必须要进炉子。”
“擦你姥姥的,哪里来的小玩意儿敢对叶兄如此不敬。”
青花瓷瓶中的龟弟再也按耐不住,蹦跳了出来,将在场的百余人都吓了一跳。
这咋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屁孩,鬼头鬼脑,穿着一身新衣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