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你别这样,我明明在很认真的问你。”和一声黑色衣着不同,女孩本身似乎是个很爱笑的很温柔的人。而且那一颦一笑都在撩拨着岳弦的神经。
“我也在很认真的回答啊。”和刚刚那开玩笑的语气不同,岳弦看着秦长歌,用非常认真的语气和她说道:“我已经不想再看到别人死在我面前了,如果我们两个里面有一个要被饿死的话,绝对不会是你。”
听着岳弦的话,秦长歌并没有继续说什么,现在环境安全,食物也有点,说什么大话都可以。有很多话听听就好,也许现在说这些是发自内心的,可是真的到最后关头,很多人是会做出连自己都害怕的事情的。
“你警戒心太差了,下次不要这样随意的开门,一般人顾虑到你在门后面设置了机关,也不敢强行破门而入的。可是你开门被他们看到了就不一样了,就凭你这张脸,死一次都是赚的。”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理你么。”
“是的,大部分幸存者来到这张地方都是为了寻找食物,没必要为了未知的报酬去冒险。”
“可是躲着不说话不是就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没什么战斗力么?”
“就算没有战斗力,也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致人于死地,现在这个世界,能够活下来的都是非常小心的或者非常强大的人。这两种无论哪一种,都不会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决定。所以你不开门,对于外面的幸存者来说,门内的危险系数是非常大的,而闯进去可以获得的战利品也是未知的。权衡之后,理智一点的人都不会选择破门而入。而不够理智的人,往往活不到你家门口。”
虽然是非常简单又浅显易懂的道理,可是解释起来就异常的复杂了。
“可是,我是觉得你是好人才开门的。”
“少来,你是饿了。”
对于岳弦这种直男癌晚期的举动,秦长歌直接羞愧的低下了头,整张脸都红到了耳根了。即使这样还弱弱的辩解了一下,显得更加的可爱。
就在这种算的上是甜蜜的时光中过去了十多分钟,岳弦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赫克托尔离开太久了。虽然那几个士兵应该也是在高速移动,可是赫克托尔要追上他们绝对是小菜一碟,就算遇到后交谈要花上一段时间,可是这十多分钟也太久了。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心底里浮现出来。
“不会的,就算是三叉还活着应该也没有办法悄无声息的干掉赫克托尔才对。”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也尽可能的分析着所有的可能性,不过都无法想象到,什么样的情况才可以阻止赫克托尔。
看到突然紧张的朝窗外看去的岳弦,秦长歌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吗?”
“这边上最近有发生过什么让人比较在意的事情吗?”
“有。”看着岳弦明显来精神了的漆黑色眸子,秦长歌继续说道:“一个礼拜前吧,北边好像有很大的动静,恩,就是淹城那边,好像是火拼?”食指抵着下巴,秦长歌努力的想着比较合适的形容词。
“额...还有别的吗?”一滴冷汗滑落了下来,自己等人在淹城爆发的那场大战的确算的上是让人在意的事情。
“恩......啊,有了,就在前天,一个和尚一样的幸存者大摇大摆的从楼下走过去了,而且行尸就像没有看到他一样。”
“和尚一样的幸存者?会不会是行尸?”
“不会吧,他在楼下看了我一眼,还对我笑了笑。外貌看上去也不像是行尸。”
“嘶”咧着嘴微微的吸了口冷气,能够安然无恙的出入行尸群中的幸存者?觉醒者么?而且和现在的情况也没有什么联系。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还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每响一下都让岳弦更加的焦虑一分。直到又过去了十分钟,岳弦总算是坐不住了。
“那个,我能借用一下卫生间么?”
“啊?”听到岳弦的要求后秦长歌的第一反应就是脸红,仿佛熟透了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说了句“等一下”之后就朝卫生间跑去,随着一整听令哐啷的响声之后就红着整张脸抱了些贴身的衣物跑到了一开始的房间里面去。
看到对方抱着的粉色和白色甚至还有黑色蕾丝的时候,岳弦的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时候。躲进卫生间之后就用水开始刻画起魔法阵。
顺着指间滑落到镜面上的水珠并没有随着重力滑落下去,而是在岳弦挥动的手指下构建成了一个简单的魔法阵。
“意识构载连接”
这是岳弦比较早的时候就学会的魔法,由于魔法本身是非常难的,是用来让两个人之间可以远距离心电感应的魔法,不过由于是和从者连接,所以难度算是呈几何倍的下降了。
不过从来都没有失效过的魔法这一刻却毫无响应,并不是连接上后对方没有回复,而是根本就没有连接上,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性:连接目标死亡。
大脑仿佛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岳弦直接呆愣在了那里,整个大脑都处于空洞的状态,好半天才说了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在赫克托尔长时间没有回来的时候岳弦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了,不过一直都不愿意相信,毕竟能够悄无声息的把从者干掉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更何况还不是一个礼拜之前的自己,这一个礼拜过来,自己的所有从者可以说能力上是有着质的提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