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别墅的一楼,小小的房间里面聚集了近二十个人,其中大部分都装备着精良的武器,一层参г谧钪屑洹
沙发的另一边端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一样的男子,鹰视一般的锐利视线看的岳弦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别说没有受过训练的岳弦,估计就是专业的特工,在这个人面前都无所遁形。
“七爷,他说他不是觉醒者。”带岳弦过来的那个眼镜男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大叔说道。
“我知道,你们出去了所以没看到,我几乎把所有的战况都收入眼底了。他们团队的战斗力平时似乎用一种方法隐藏起来了,你们接他的时候刚刚那个人不在,不然也轮不到你们救这个孩子。”被叫做七爷的大叔对着眼镜男解释道,刚刚松了口气,觉得不用花太多口水解释这间事情的时候,叫做七爷的男人那锐利的目光又投了过来。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那种等级的战斗力,恩度那传说中的首领估计也就这种水平了,尤其是在解决掉那玩火的小子那一下。你们小队的那个打手。”
故意拖长了声音,同时食指不断的敲击着桌面,在少年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不断地施加着压力。
“那家伙,真的还是人吗?”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可是岳弦却像被鱼刺卡住一样没法回答下去,本能的觉得这个问题没有那么简单。对方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少年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你现在的沉默我可以理解成你知道答案,却不想说么?”
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目光,叫做七爷的大叔盯着岳弦的瞳孔这么问道。
“我......”
“恩?”
还想要辩解一下的少年,在看到对方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时总算有点反应过来,对方问出问题,都不许要自己口头上的回答,光看自己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太多东西了。这场情报战,岳弦可以说是单方面的被碾压了。被对方以摧枯拉朽的攻势摧毁了。可是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在人快崩溃的时候打出王牌,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眼前的大叔也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让周围的人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下几个不认识的人,七爷双手撑着茶几上,把脑袋凑了过来,贴在了少年的耳边问道:
“为什么,那个家伙战斗的时候,变虚弱的却是你?”
一股冻结灵魂的寒芒顺着脊椎直接蹿到了大脑中,少年的表情直接就僵化了,而这一切又再次被七爷收入眼底,是的,他只要提出假设就够了,不论假设的对错都能够根据岳弦的反应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战斗的并不是自己,自己对哈桑的魔力供给肉眼是不可见的,自己也确确实实不是觉醒者,那么自己的能力可以说是处于一种隐形的状态,无法被辨认出来的才对。
然而此刻,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仅仅通过一场战斗就找到了那唯一的不和谐因素,并且抓住了关键。自己在没有过多参与战斗的状态下陷入过异常虚弱的状态中。
“而且”
仿佛恶魔的低语一般,俯在岳弦耳边的声音不断的揭露这岳弦的秘密。
“你看着不像是自己能够从愤怒状态下清醒过来的类型,是有谁一直在安抚,不,是有谁在劝解着你么?”
一瞬间,心脏仿佛被人攥住了一样,被不知名的力量扼住了喉咙了一般,少年已经失去了交谈的能力,张开的嘴巴只是无意义的开合着,因为干燥而有点开裂的嘴唇此刻显得异常的狼狈。
而叫做七爷的男人用右手拍了拍少年另一边的肩膀后再次坐回了沙发上。边上一位穿着干练的职业装,有着高挑身段的秘书一样的年轻女子在茶几上放上了两个玻璃杯,并且往里面倒入了半杯伏特加。分别推到了七爷和岳弦的面前。
其实岳弦自身对于从者的存在并没有什么想隐藏的,可是刚见面,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看穿了一样的情况还是吓到了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和恩度的首领不同,这个叫做七爷的大叔,在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完全控制住了房间里的氛围。
即使身旁这美貌非常的秘书和他比,都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七爷看着岳弦举了举手里的杯子,随后就一口喝完了那透明的酒液。
“不尝一下吗?diva,经过北欧白桦木炭进行三重蒸馏过滤的纯净伏特加。”
收起来之前那锐利的视线,此时的七爷有点像年纪比较大的家里长辈和晚辈说话,可是那久居高位的气质让人不怒自威,虽然看着亲近,可是也不可以蹬鼻子上脸的气场。
还处于蒙蔽状态的岳弦这时候也只是迷迷糊糊的“啊?嗯。”两下后就拿起了杯子一口灌了下去。
完全没有酒香味,就是灌了口酒精下去的感觉,火辣的口感让岳弦回过神来,接踵而来的就是剧烈的咳嗽,稚嫩的食道因为那烈酒而痉挛起来。
“哈哈哈,好点了没?”
听着对方的提问,岳弦不自觉的给了个白眼,自己会失态完全就是被对方吓得。
“我们这个营地不像对面,没有觉醒者,能够残存下来全靠着这些肯跟着我的孩子,觉醒者对于我们来说太危险了,所以刚刚为了确认你的意图用了些过激的方法,别往心里去。”
听着七爷的道歉,岳弦并没有结果话题,而是拿起了一旁秘书递过来的白开水。
对于七爷的道歉岳弦并不是很受用,虽然对方的确是救了自己一命,可是自说自话的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