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韩炎圣拖长了应,干咳了一声道:“我跟顾恩潼出去也不是去玩,是去给警长看病了,就是那只黑猫……”
“我知道。”
“恩,它叫警长。我们是去……”
简单打断韩炎圣:“我是说,我知道你们出去干什么。”
听了简单的话,韩炎圣愣了一下才冒出了一个“嗯”。
两人之间的气氛出乎意料地平和了起来。
简单自己也有点意外。
默了几秒,她打破沉默问道:“那警长还好吗?医生怎么说?”
“说是毛球症,给它喂了点化毛膏,观察一个晚上再看要不要手术。”韩炎圣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看不出来……大少爷还真的挺喜欢猫的,难怪会在崇德也养了一只猫。
简单点点头。
“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我就回房间去了,明天还要早起,得赶紧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了,加上在巷子里的“运动”,她觉得自己身体就跟散了架似的,果然还是要经常锻炼身体素质才不会下降啊。
“等会。”韩炎圣叫住她。
简单扭头看向他,“还有什么事?”
“那个……明天我会站在最显眼的位置给你加油的。”
说完这话,韩炎圣的脸颊飘上了两朵可疑的粉云。
简单没注意,点了点头:“知道啦!你以后不许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我。”
韩炎圣又是干咳一声,继而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明天记得戴上我送你的吊坠,保你好运的。”
“嗯。”
简单挥了下手,抬脚快速上楼。
不知道怎么的,她心跳突然变得有点快,连带着脸颊都有些发烫。
真奇怪。
看着简单明显变快的脚步,韩炎圣脸上的柔和淡下来。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苏黎世去了一个电话。
……
回到房间,简单先是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把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一抬头,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光秃秃的,像是少了点什么。
简单眼神一凝,连忙伸手去摸脖子上的吊坠。
她明明在戴给韩炎圣看之后就没有摘下来过,怎么这会儿没有了?
难道是她忘记了,自己摘下来了?
简单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来。
确认自己脖子上没有后,简单又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口袋。
口袋没有。
柜子里!
简单跑到卧室,翻箱倒柜地翻找吊坠。
但不管她怎么找,吊坠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
她该不会是把吊坠弄丢了吧?
简单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定要好好想,是不是随手放在哪里给忘记了。
简单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混乱的大脑终于平静了一些。
就在这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了模糊的景象:光线昏暗的巷子里,她被苏黎世“出卖”后,那个人拽着她过去的时候,似乎……那人拽住的地方是衣领,正好带到了用红线串起来的吊坠!
简单眼睛一亮,吊坠是在这个时候丢的!
也就是说,她的吊坠应该就是掉在十里夜色酒吧的巷子里。
“呼——”
简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酒吧里的人那么多,会不会有人捡走了?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再去找显然不现实,而且万一再碰上那群人后果不堪设想。
简单摇了摇头,决定还是先睡觉,明天中午放学之后喊上米分和尤恬一起去找好了,反正午休课之前有一大段时间是空着的。
这么想着,简单担心的情绪终于散去了一些,抬脚去卫生间洗漱洗澡。
等一切都搞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
印象中她很少这么晚睡觉的。
虽然困意很浓,但简单还是先回想了一下明天上台要讲的话,等确定到时候不会出现纰漏后她才关掉床头灯,安心睡下了。
这一夜睡的很不安稳,中间做了几个凌乱的梦,导致她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很不好。
“简小姐,这是您今天穿的校服,我给您放这里了。”佣人把衣服放到她客厅的沙发靠背上,随后小心地退了出去。
比起简单这边工作的“简单”,顾恩潼那边的佣人则是忙到快要找不到北了。
给顾恩潼找鞋的已经是第三次换鞋过来了,但顾恩潼还是不满意。
而顾恩潼头上的发型也已经是做的第二个了。
“我不要用这个眼影盘,你给我拿走!还有,你去把我新买的高光盘拿过来,紫色限量的那款。我放到楼下大厅忘记拿上来了。”
“好的顾小姐,我马上去拿。”佣人不敢明面上抱怨,应了一声后快速出门了。
一出门,正好跟给简单送完校服的佣人打了个照面。
“真羡慕你,送一套衣服进去就好了,我们什么时候换一下吧?”
负责简单日常的佣人立刻摇了摇头,“不换不换,谁让你排的班是伺候那位主子的呢?”
从她来到这里开始,顾恩潼的每个星期就是一个“时装趴”,就算是穿校服也要折腾个一个多小时,又是换妆容又是做发型的,她都怕了。
好在简单又好说话又省事,比顾恩潼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真要她们来帮韩少选女朋友的话,她们肯定都会推荐简单,简单“简单”呀!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