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炎圣走到简单身边,一眼就看到了简单紧闭着的眼睛。
他的心跳停了几秒,忽而又剧烈跳动起来。
“简……简……”
张了张嘴,韩炎圣发现自己却是连声音都喊的不利索。
下一秒,他已经伸手捏过简单的鼻子,对着她的唇压了下去。
简单猛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韩炎圣那张放大了n倍近在咫尺的俊脸。
“啊——”简单近乎一声,伸手就给了韩炎圣一个耳光。
啪——
脆亮的声音在空气里传播着。
韩炎圣愣了,简单也愣了。
安静的操场上两人安静地对视着,韩炎圣的手还搭在简单的肚子上,手心微热。
有飞鸟在草坪上腾起。
简单如梦初醒,扯开韩炎圣的手就坐了起来。
她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充满敌意地瞪着韩炎圣:“韩炎圣!你qín_shòu!不要脸!乘人之危!你不是人!”
韩炎圣听着简单的谩骂,嘴角的弧度却是扯了起来。
下一秒。
他上前一步,一把拉过简单左手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紧紧抱着。
紧紧、紧紧。
简单觉得自己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这小子疯了吗?
“你……”
“别说话。”韩炎圣闭上眼睛,把鼻尖埋进她腋窝处,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以及满满满满、填满他心底的不知名的情绪。
不想放手,这一刻就想时间停留在现在。
就现在。
简单被人紧紧抱着,想推开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法狠下心推开这个“qín_shòu”。鼻尖充斥着韩炎圣身上特有的清冽薄荷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闻到的好闻味道来自哪里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韩炎圣终于松开了她,眼底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她,嗓音清冷地问道:“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关于走廊上碰到他对他的冷脸相对。
关于不来空教室赴约。
关于突然旷课。
简单需要对他交代的东西海了去了。
看着韩炎圣深沉的眸子和那张显得又冷下来的脸,简单踌躇着问出了自己心里很想问的问题:“韩炎圣,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韩炎圣:“……”
对韩炎圣来说,男人喷香水是很不男人的事情,他嗤之以鼻,“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是男人!”
年少的男生最喜欢自称男人了,男人这两个字说出来都觉得自己更男人了一点。
简单拧眉,一脸疑惑地问道:“那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味道?”韩炎圣想了想,突然开始解校服衬衫的纽扣。
简单慌了,连忙后退着:“韩炎圣!你真是个禽……”
“诺,是这个味道吗?”韩炎圣没接她的话,从脖子里掏出一个小木片,木片用黑色的绳子挂着,上面还写着什么看不懂的文字。
原来人家解纽扣是这个意思……她还误会成是……
简单窘迫地用手掩鼻干咳了一声,抬脚又往前走了一步。
那股清冽的气息格外地明显,而且从中她还问道了一抹淡淡的禅香。
“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韩炎圣放回去,又系回纽扣,动作优雅又随性,看的简单忍不住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有人说,男人最性感的时候就是扣纽扣的时候……一颗两颗,扣上的仿佛不是纽扣,是女方的心。
似乎注意到了简单的目光,韩炎圣嘴角一扯,简单连忙收回了目光,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个东西……是我奶奶帮我在高僧那里求来的。我小时候也出过事,是恩潼救的我。那之后,奶奶就帮我求来了这个,洗澡也不许我摘下来,每次来看我都要看看这东西在不在我脖子上,如果我偷偷摘了她就训我,训完之后又自己抹眼泪。后来我也烦了,就没再摘下来。其实我奶奶是个挺逗的人,下次可以带你去见见她。”
简单认真地听着韩炎圣的话,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韩炎圣提起这些事情。
她知道当时有个人跟韩炎圣一起出事了,但是顾恩潼只救了韩炎圣一个人,这让韩炎圣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深深的自责。
这也是他后来退出了泳社的原因之一。
韩炎圣突然扭头,对上神情复杂的女生的眼睛。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没别的要跟我解释的了吗?”
“解释?”简单想起什么,哼了一声,道:“我倒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我?”韩炎圣瞥她一眼,“我逃课是惯例,你逃课是破例。说吧,怎么突然逃课了。就因为你那破社团?”
简单沉凝一阵,垂下了脑袋。
她有好多事情想让韩炎圣解释的。
一只大手忽而伸出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颚,强迫她跟他对视。
“怎么逃课了?嗯?”韩炎圣上挑着尾音,莫名性感。
简单只觉得耳朵一热,伸手拍开了韩炎圣勾着自己下颚的手,扭过头说道:“这不关你的事情!我倒是要问问你,你一过来就捏着我鼻子是几个意思?”
捏着她的鼻子就算了,还差点就又亲上了她。
韩炎圣看她微红的耳朵一眼,勾着嘴角道:“看看你死了没有啊。”
“乱讲!”简单瞪他,“你干嘛不回我短信,还有……那个女的……是你的新女朋友吗?”
韩炎圣想说自己还真不是在乱讲,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