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茶室之谈后十皇子全力准备争取赈灾钦差之事,或许是生了气一次也没找他参谋,田道清也不在意乐得清静。借助玉卿子的好地方修行内力果然效果出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盼月楼上还有这种奇特之处,不过时间一长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玉姐姐,整天来讨扰你难道就不嫌烦,居然还专门为我备了一间屋子怎么好意思。我知道你不贪图那些金银财物,可我也不能总在这里蹭吃蹭喝得,如果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跑腿的事尽管吩咐,否则我可不想欠下你那么大的人情没法还!”玉卿子说:“你不像那些人,既然来了只是想打个盹儿也没必要在这里,反正那间屋子也是空着,也不用想什么人情,至于原因吗还不是因为它好奇而已。”说着一指房梁上倒挂着的小猫,田道清抬头一看说:“你倒是好身手,答应你的东西已经有些眉目了!”那猫好像听明白了一样长长叫了一声:”喵!“田道清会意地说:”或许对姐姐你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虽不在乎什么脸面但绝对不是没脸没皮之人。“玉卿子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说:”你的心意我也明白,哪天用得上了自然会找你,在这举目无亲的地方我孤身一人或许总有需要你照抚的地方。“田道清点点头回到屋中开始打坐,五处穴位能够摄取出来的内力已经越来越多越来越快,铁柔风的口诀中只提了修行法,没有讲关于打通穴位存储内力的法门,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真得可以成为武者。虽然自己明显知道五感灵敏了很多,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好像也就如此了,很难有进一步的变化。
看到玉卿子整天都在看那本薄薄的书,田道清有时好奇也会看上一下感觉并没有什么意思,于是问道:”这本书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姐姐怎么居然会看这么多次。“玉卿子说:”我欣赏他那种面对无力扭转之局面的坚韧,另外还有他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的智慧与执着!“田道清好像并不理解说:”不过是个讲述平淡的故事,姐姐何必这么在意,你可不像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女子!“玉卿子则说:”这本日记中有很多事和道理都是可以借鉴的。“田道清有些不屑地问:”那你说我现在有件必做之事停滞不前能借鉴些什么办法?“玉卿子看看他说:”他毫不犹豫地闯进了方死方休门,纵然丢了一身的道法但也引了后面的契机。“田道清忙说:”姐姐又逗我,我哪有什么方死方休门可以闯!你说那是本日记不会是说真得认为有神仙吧?“玉卿子看看他说:”这个很重要吗?有与没有对凡人分别大吗?你们田家……“
田道清略带一些无奈地离开妙香居,本以为现盼月楼有益于修行就可以一路畅通但事与愿违,到哪里才能找到更好的修行去处成为自己面前的难题,但钟铁二人似乎根本不准备为他指点,否则也不至于需要自己去解开真正口诀的谜。正当他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呆时,有人主动过来打招呼说:”田公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从玉仙子那里出来了,有了温柔乡就什么也不顾了,可惜了你那天地社雅间了,今天毕先生会讲到天罚的结果要不去听听吧!“田道清听后说:“那好吧!”到了天地社后这里依然是嘈杂的争论声。正有人指责一名身着孝服的青年说:“你这个家伙迁祖坟都不忘来听这一场,可真得是雷打不动,有这劲头做点正事何至于沦落到卖祖产坟地渡日!”孝服青年则说:“生者为大,人死了一切都是虚得,如何祖上风水有用我又何至于家道中落,所以说那些坟地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换着良田侍奉父母为大。”又有嘲笑道:“你要不是这样游手好闲赌输了宅子,老员外怎么会病倒,现在却出来说什么孝道!”孝服青年依然没有生气说:“那都是当年旧事,谁年轻时还没做过点荒唐事,我如今可是金盆洗手每天奉养长辈没有一丝懈怠,也就是还有这么点小爱好而已。现在老爷子身体可是好得很,前些时已经能够自己走路啦!”对于他这副神态有人无奈地说:“卖坟地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还这么不羞臊也是难得,估计老头是被你气得能站了吧?”当然也有爱打听的人问:“听说迁坟时刨出了好东西,给我们说说,要有什么值钱的可以放到十皇子那里卖还能算你捐了灾银!”孝服青年摆摆手说:“哪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是有印证了先祖是前朝史官一个金册和几本绢书而已。”那人又接着问:“金册有多重也值不少钱吧,几本绢书上可有什么藏宝图没,说不定他是料定有你这么个后人特意准备的!”孝服青年虽然明知对方是故意戏谑自己也完全不恼,很客气地说:“哪有藏宝图,不过是记载当朝新立时作为典案官整理前朝秘档时看到了关于神仙临世的一些事,据说每几百年都会有仙人出现,如果皇家有能拿出手的好东西就可以去田家换取一些仙药或灵符之类的东西,另外他自己还从秘档中抄录了一本修仙口诀……”没等他说完旁边就有人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应该再金盆洗嘴一下,你不如跟着毕先生一起说书去!”孝服青年接过话茬说:“让我说你们又不信,当然你这个提议还是不错得,不过父母在不远行,否则我真得有心去做个闲散的游方说唱艺人,另外也去试着找找仙缘……”一名贴身的随从打断他的话说:”公子咱们进去听吧,要开场了。“
那位毕先生关于天罚的各种精彩描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