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海见军队越走越近,立刻抬头望去,他们仿佛洪水猛兽般向他袭来,涛浪之势让人心惊胆战。
大致过了10分钟,军队就走到了天海面前,
他们的战马看上去比正常马匹还要壮两三圈,感觉被这种马踩一脚,都能把自己的肚子踩扁,
高度也比正常马匹高一个头,鲜甲怒马,而且飞快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时,只见带头的一位女将军似乎发现了天海,高举手中的长剑,示意暂停前行。
“你是何人?若不是我等留意,你刚才早就死于战马脚下,快说?”领头的女将军大声道。
这位女将军似乎是这支军队的指挥官,身着银白铠甲,头盔遮挡下,只能看到她面色冷峻,漏出的双眸,冷若冰灵,亮若星辰。
她驾驭着她的战马迅速走到天海面前,
她的战马甚是特别,最显眼的就是战马脖子和尾巴上的毛发居然是火红色的,若不仔细看,仿佛头上和尾巴都燃起了熊熊赤火,如同天兽下凡。
天海认得此马,这是红旗营的马,主要负责掌管着一个地方的步兵的。
战马这时扬起了一小阵尘土,天海用手左右挥动,想尽快把飞尘挥散。
因为这次距离更近了,
一抬头就发现,这位女将军的铠甲似乎和其他将士的不同,
因为她的胸前似乎要更加隆起一些,一般将军的铠甲都是按胸肌比例定制的,
而她的这件足足还要再高三四圈,
在铠甲的包裹下,如若星辰的美眸加上魔鬼般的身材,不得不让人如痴如醉。
也不是天海刻意去发现,而是确实有种万绿丛中一点红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个坏人或者匪将,更不像是丧尸,你究竟是何人?”女将军再一次问道。
天海这时只是机灵地摇摇头,因为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了,如果自己再不向他们表示自己的身份,哪怕是一点点,至少说明自己不是敌人,很有可能会被就地正法。
“原来是个哑巴,我看你就算不是匪将,又不和那些平民一块逃命,依我看,他很有可能是匪将故意安排,想要混进我们的队伍之中,”
这时,另一位骑着和女将军同类马种的将军在原地冲着天海吼道,“来人,把他抓回去关起来”。
听到命令后,上来两个士兵,二话不说,把天海抓起来,被押回军营,
走之前,天海稍稍的回了个头,看着那位女将军的背影,
想起刚才那双美眸,楚楚动人,
就在大部队准备继续前行时,他发现女将军似乎也回头望了他一眼,不知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他之所以要这么做,主要也是为了打入他们的内部,好了解一下当前梵之城的情况。
在分不清敌我的前提下,天海选择用这种方法。
......
幸好军营离得不远,大概走了20分钟。
等到了军营的牢笼里,那两个士兵突然松手,天海一个猛子摔落地面,他此刻有些饿了,身体乏力,早知道就偷偷的带些盘缠在身上,
“牢笼锁上之后道。
“这位爷,能给点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天海无奈的问道。。
“哼!不打仗在军营还想吃饭?想都别想了,能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上锁的那个军官用一种挺横的语气道。
听到这话,天海是又气又恨。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
夜深了。
天海在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可是不到一会,他就被噩梦惊醒了。
“啊......啊......”
天海眼眸大瞪,面孔狰狞,冷汗直流。
当他发现,自己还被困在囚笼时,这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梦,
但这个梦却如此逼真。
······
夜幕已经降临,知道是个噩梦后,天海的呼吸又变得极其微弱了。
忽然,他看到囚笼外居然有一碗饭,
回忆起之前官兵说过军营不会给他饭吃。
他望了望四周,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人,
于是端起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虽然只有一碗白饭和一个馒头,但饭上还浇了一点香油,不算很荤,但是却让人吃起来特别香甜,仿佛从来都没吃过这等无上的美味,
天海口中的饭还没咽下,又一手抓起馒头狂啃,两颊因为嚼得太用力开始酸痛,几乎都快嚼不动了。嘴里还很干,但他仍然拼命往里咽。
在他狂吃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囚笼外又多出了一碗水,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端起来狂饮不绝。
等他痛快的一饮而尽后,才留意到这水是谁拿来的,
这时,他垂着头注意到囚笼之外一对站立的脚,
他抬头望去,原来是白天的那位女将,
此时的她,依然是银甲披身,因为在外行军打仗,随时都可能有敌军突袭,因此也随时都要做好应敌的准备。
“你就不怕饭里有毒吗?”那位女将蹲下来道。
这饭里有没有毒呢?天海也不傻,虽然他饿到极点,但不至于饿疯,这点江湖意识还是有的,
虽然只用了两三秒的时间考虑,但也是在确定了无毒后才去吃的。
“如果你们要杀我,白天就可以杀了,还用等晚上偷偷下毒,一来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二来你们杀我一个无权无势的落魄之人,没必要如此拐弯抹角,”天海直接道。
“说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