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走到妖琳面前时,和自己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陌生男。
只见两人同时伸出手。
天海见那人跟自己一样,都是黑衣白面,根本分不出谁跟谁。
可在妖琳面前,却出现了两个选择,虽然这种选择,不管最终选了谁,其实都可以理解,因为大家全都蒙着面具的,没有选中自己认识的人,也正常,总不见得让妖琳临时学会透视的能力吧。
但就是因为这种无聊的选择,天海内心有些不爽,总觉得万一妖琳没有选中自己,而选择了别人,那自己到时会有怎样的心情,虽然天海不愿往这方面多想,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必然会有些失落。
天海看到妖琳似乎一直在左右犹豫,看来她也在判断眼前的哪一个人会是自己。
可她似乎只思考了片刻,也不知道是根据什么来判断的,立马抓住天海的手,站起身。
起初天海只是傻傻愣愣的站着,脑里一直在琢磨着妖琳是怎么判断的,别是她,就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判断。
妖琳见天海傻愣的样,便道,“怎么啦,我应该没选错人吧。”
天海呆呆的摇着头。
这时,天海身旁的那位黑衣男道,“姐,原来你们俩认识,刚才多有冒犯。”
天海虽然不知道这个男的来路,但妖琳一听这声音,便知他就是之前到自己房间里解闷的那个人,于是回应道,“原来你就是刚刚到我们房间里的那位公,如果不嫌我们房间简陋,倒是可以多来坐坐,。”
天海朝男很认真的眯了眯眼,这才知道,原来是他。
男恭敬的对妖琳笑道,“一定一定,不过我还要回去,为下一场竞价做好准备,先告辞了。”
“慢着,”天海问道,“这位金主,我看你回去的方向,好像就是那位连续夺得马王甲跟赤炼剑的人吧。”
那人只是看了天海一眼,随意的点了点头,立刻离开了。
“你他就是那个金主?”妖琳问道。
天海之前在房间的窗前,就曾留意过那位金主的房间位置,果然,陌生男真的走了进去,“不用问,一定是他。”
完,天海立刻扶着妖琳一步步的走进了房间,关心道,“你怎么那么不心,大厅里也算平坦,又不像山路,还能把你扭到。”
“我其实也不清楚,就是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了。”
“红妍呢?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她她要去找湛玲珑。”
“找湛玲珑做什么?”
“你不是湛老爷身体不适吗?红妍就是为这件事找他”。
到这里,天海又想起了刚才那件事,低着头,眼睛动不动的扫在妖琳身上,被妖琳发现后,问道,“我身上哪儿不对劲了吗?”
“我能问你个事吗?”
妖琳点了点头。
“刚才你摔倒时,我和那个男都穿着同样的衣服,带着同样的面具,身高体型也都差不多,你是怎么判断我们两个的。”
“噢,”妖琳一想起这件事,就觉得很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我我是蒙的,你信吗?”
“不太相信。”天海憋着嘴道。
“你忘了吗,你手上那道伤疤,就是当初在姚府为了阻止我自杀时,被我划伤的。”妖琳这时坐在天海身旁,伸出双手,轻轻的握起他的右手,并触摸着那道浅浅的疤痕,深情的道,“看来这道疤可能要跟你一辈了。”
天海轻笑一声,“其实有个疤在身上也不错,不然白白嫩嫩的,别人还以为我是牛犊呢。”
这时,红妍突然走近了房间,打破了原有的气氛。
妖琳连忙松开了手。
“红妍,问出什么了吗?”天海问道。
“湛玲珑死活都,要等竞拍结束后才能告诉我们。”
大家只好继续等待后面漫长的竞拍。
天海记得包括雪女图在内,现在还剩下五件竞拍品。
很快,湛玲珑再次走上大厅中央的高台。
下一轮竞拍开始。
往后的几件藏品,虽然价格都比较公道,但大家似乎还在为自己没有得到赤炼剑,打不起精神,叫价的人越来越少。
对于天海而言,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着,等到最后一件雪女图被拿上来。
直到一时过后,终于到了最后一件竞品。
“接下来,就是我们这次竞拍的最后一件藏品,它是由湛老爷亲自收藏,四十年来从未在竞拍中出现过,也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示过。”湛玲珑激动的道。
她让仆人立刻把最后一个白晶宝箱拿上来,里面放着一卷画像。
“它就是雪女图。”
这时,有人开始发声质疑,“我湛玲珑,这雪女图的来历,本身就能把大伙吓得心惊胆战,相传它是由一个阴邪的巫师所画,所有被画过的人,统统都死了,而且外面一直传言,湛老爷之所以不把雪女图拿出来竞拍,也是因为雪女图是不祥之物,可现在你们却把它拿出来,莫非真的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
天海认为那人得倒有几分道理,在圆桌会议上,湛玲珑湛老爷生病了,可偏偏就是这次,他们把满身邪气的雪女图拿出来竞拍,大家一定都会认为雪女图的不祥很可能是真的。
湛玲珑露出迷人的笑容,看着刚才那位话之人,解释道,“大家完全不必担心,”她到这里,立刻让仆人把晶莹通透的白晶宝箱打开,然后亲自取出雪女图的画像,再次道,“原本按规定,地下黑会是绝对不允许在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