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刑风见势不妙,即刻让邪兽松手,他也大为惊愕,没想到义尘的斗灵竟然如此神力。
不过,神君仍然不依不饶地准备砍向他们,邪兽连忙闪避,然后紧握右拳,准备击向神君的身体,别看神君通身赤火,但邪兽似乎一点也不怕,这一拳不偏不移刚好集中神君泛白的眼睛,
神君顿时怒气冲天,举起战斧往邪兽肚子上的嘴巴砍去,不料正好被邪兽躲闪开,但就在巨斧划过的瞬间,一股火刀能量从巨斧中飞出,击中邪兽的嘴巴,痛得它呼天喊地。
莽刑风觉得自己的邪兽快招架不住了,示意不远处的莽残雨也赶紧出手。
果然,还没等义尘反应过来,莽残雨那边的包围圈突然“轰”的一声,发出一阵巨响,扬起了无数沙石灰尘。
等那里的视线清晰后,莽残雨和他的斗灵就出现在众将面前。
“将军,”神君突然对义尘道,“从刚才和这只邪兽对抗的感觉看,他应该是魑魅。”
“魑魅?传说中的山阴邪鬼?”义尘问道。
“没错,如果邪兽是魑魅,那其弟的觉醒斗灵斗灵必定就是魍魉,魑魅和魍魉数千年前就形影不离,有魑魅在,魍魉必在。”神君解释道。
“看来这两兄弟真是今非昔比,实力剧增到如此地步。”义尘感叹道。
“数千年前,我曾与他们二兽战斗过上千回合,都不曾分出胜负,而如今他们看上去似乎吃过不少人,比当初更加凶残狠毒。”神君说道。
“尽管如此,我们也要拼死一战,忘了吗,当初拯救延江城时,可比这凶险不止十倍。”义尘战气十足的说道。
“神君领命。”神君单膝下跪道。
天海大营内。
此时的大营并不像前方战区那样混乱,更显得有一丝安详,而天海也在这份安详中熟睡着。
突然,几个黑影从营外“嗖嗖嗖”地飞入,很快便停在了天海的大帐前,不足五米,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平静。
是五个身穿刺客衣服的人,他们头戴漆白面具,笑声极其尖细诡异,透过面具那张鬼魅笑脸,更如同恶鬼缠笑。
笑声传遍整座大营,数百上千名士兵前来捉拿,这五人此次前来的目的很明显是要抓走天海,但却非偷非盗,而是明目张胆地抢,而他们的笑声也是故意吸引士兵前来,以便让他们大开杀戒,因为他们知道义尘此时正处在危难之中,根本顾不上营地状况,而这营地,将会是他们的地狱乐园。
见上千士兵纷纷冲上前捉拿他们,那五人不慌不忙地飞身而起,同时拔出手中镰刀,分散杀往四周。
然而天海这时还没醒来,在大帐内已经能清晰听见无数士兵被杀死的惨叫声,血液四溅,血流成河,大帐外层也早已染满了无数飞溅的鲜血,在那五个刺客眼中,这些士兵如同刚出生的娃娃,任由自己屠宰,欢快至极。
他们笑声一直未停,反而更加诡异,更加猖獗,似乎只有在杀虐中,他们才能找到无限的快感。
他们其中一人在看到自己周围的士兵快被杀光了,觉得不够尽兴,留下了最后三个,这三人早已颤抖跪地,冷汗如雨,拼命地跪在地上,朝眼前的面具人跪拜,嘴里不停的发出求饶声:“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愿意做牛做马,肝脑涂地。”
他们都快把头磕破了。
“是嘛?”这个面具人依然奸笑道,他示意跪拜的三人站起身。
可他们刚站起来,其中一个就被面具人横砍过去,腰斩分尸,然后,他趁飞到半空的上半身还未落地,轻轻一跃,又砍了一刀,将其斩首。
另外两人看到此画面,面色煞白,双目大睁,眼珠都快掉出来了,连忙再次下跪,拼命求饶。
“刚才是你们自己说愿做牛做马的,既然是牛马,当然要屠杀了。”面具人此时有了一丝雅兴,继续用镰刀指着他们道:“你们刚才谁说愿意为我肝脑涂地的。”
他们听后,脑子里共同闪过一个画面,二人拼命摇头,不停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你们两个都别再拜了,都起来,不起来的话,我现在就杀光你们。”面具人恐吓道。
他们听后赶紧起身,浑身的肌肉还是在不能自主的颤抖着,面具人缓缓走到他们面前,眼眸里一直在欣赏着他们脸上如临末日的惊恐表情,让他心里无比欢快。
他随意来到一人面前,冲着他又发出了鬼魅的笑声,那人只见刀光一过,他的头颅被面具人从太阳穴部位,横向割开,脑浆四溅。
面具人看到后大声狂笑起来,似乎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能让自己开心的事了,而站在一旁的士兵被溅出的脑浆喷得满脸都是,他被吓得差点晕死过去,这次他没有求饶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求饶也没用,还是难逃一死,
于是捡起地上战剑,用最后一点意志力冲向面具人,他知道自己是在飞蛾扑火,但至少这样不会给面具人享受杀死自己的机会,
面具人觉得最后此人扫了他的雅兴,有点怒气,于是伸出镰刀,直接用尖勾处深深地刺进士兵的心脏,并将镰刀一百八十度角旋转,似乎是想把心脏周围的肋骨拨开,最后他一脚踢飞士兵,此时的心脏还轻微跳动着插在面具人的镰刀上,面具男肆意一咬,直接吐掉,生气的说道,“低贱之人的心脏,就是难吃,还不如猪狗。”
就在这时,另一位面具人走上来,禀报道,“少主,刚才我们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