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心宁此刻看到义尘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峰,心中无比震惊,这是义尘第一次把花雨楼完全碾压,这让归心宁产生出一种无比混乱纠结的心情。
醉霄楼中。
天海虽然吃到了曾让自己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但心中依然忘不了刚才见到的那位、如同仙女下凡般的超然女子万柳雪,但是他知道自己也只能想想就好,认真就输了。
毕竟身份的悬殊差距太大太大,一个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一个地位低下,无权无势。
虽然义尘把自己当成自家兄弟,但天海也从未把自己当成什么贵族纨绔,高高在上,所以不敢奢望自己能和富豪的千金有什么关系。
他收回自己的万千思绪,来到走廊,直接点名叫女老板上来结账。
女老板这回进来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上去似乎又害怕,又无奈。
天海此时正坐在檀凳上给自己沏茶,他觉得这个女老板真的很有意思,还想继续**一下她,便笑道,“老板,刚才那个伙计怎么回事啊,就这么直接把你带走了。”
“爷,是我管教不好,我已经惩罚过他了,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扫了您的雅兴,不如,你这次的费用我给你打半折如何?”女老板说道。
“你觉得我延江城缺那点钱吗?”天海故意为难道。
“不是不是,”女老板一听天海来头不小,连忙摇头,在地上跪了下来,求饶道,“爷,请赎罪,都是我们伺候不周,是我们该死,那您说要怎么办呢?”
“我当然是要你的身体了,”天海说着,又刻意向她露出了邪恶的眼神。
他坐在檀凳上,右手食指轻轻挑起女老板的下巴,近身闻了闻她身上的胭脂味,只见女老板此刻的脸色显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反抗,还是该接受。
突然,天海猛地将女老板的身体压倒在地,很快就要爆发出狂野的一幕,女老板脸色通红,美眸中露出一种清澈如水的目光。
反抗,有时会让人狂野起来,而面对这种如清水般的目光,夹杂着一丝无力反抗的感觉,反而让人有种吃人的**。
但天海突然停下来,猛地抓起女老板的右手,撸起袖管,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守宫砂。
“我并没有想要吃你的意思,我也是无意间发现你有这个秘密,只是觉得好奇,便来试探一下你。”
天海从女老板身上爬起,坐回到檀凳。
“让爷见笑了,”女老板从地上慢慢坐起,美眸中的清泪还未完全擦拭掉,脸部的泪痕让人有些怜悯。
“能否告知你的名字吗?”天海给她倒了杯茶。
“小女子叫仇杜若,”女老板道。
“小女子?”
天海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眼前这位明明是四十岁左右的妇人形象。
仇杜若见到天海的脸色后,有点生气,但又马上气消了,说道,“我曾经在外颠沛流离,跟一位怪术士学过易容之术,现在这模样,便是易容出来的。”
天海见仇杜若走在面盆前,往里面滴了几滴药水,然后用盆中的水擦拭着自己的脸蛋。
之后立刻转过身,天海的眼睛如同被蜜蜂活生生的蛰了一下,不停的眨着眼睛。
太不可思议了,眼前此人简直比刚才的女老板年轻足足二十岁,脸蛋俏丽,艳光四射,夺人心魄,美艳不可方物。
“虽然我很吃惊于你的易容之术,但更好奇你的守宫砂?”天海这时搀扶着仇杜若坐下。
仇杜若细想了一下,面容惆怅道:
“说来话长,我母亲从小在青楼里伺候客人,在我七岁那年她便死了,我不愿留在那里,就逃了出来,
当时我孤身在外,无依无靠,无意间遇到了那个术士,他愿意收我为徒,随他学艺,但作为交换,要在我体内种下一种奇毒,
这种毒需要寄生在女体内十年,而且条件也非常苛刻,一定要是chù_nǚ之身,我当时孤苦伶仃,为了生存下来,便同意了,
他要求我在十年内必须保持处子之身,因为一旦破了处,此毒不但研制失败,还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伤害。
术士知道我是从来青楼出来的女子,为了避免我偷偷跑去寻欢作乐,便在我身上点了守宫砂。”
“既然你不能**子之身,为何又要开这个酒楼呢?这岂不是很容易引火烧身,”天海继续问道。
“爷有所不知,我从术士那里离开后,因为无才无德,没有一个商家愿意收留我,后来一路走到一个陌生的城镇,被招进一家酒楼,那里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我在里面负责洗碗筷,因为我曾经在青楼待过,所以对于酒楼的业务还是非常熟悉的,酒楼不像青楼,如果不是专门负责陪客人的姐妹,老板是绝对不会强迫他们顺从,这也是我选择酒楼的原因。
我在那里足足工作了六年,后来因为老板得罪了权贵,酒楼被当地衙门封了,所有人走的走,逃的逃,只剩下我一个人留在老板身边,老板见我无亲无故,视我如己出,决定带我一起来京师继续经营新的酒楼,可惜造化弄人,酒楼开张才不到一年,老板得了重病去世了,在他临终前,特地将酒楼托付给我。”
仇杜若对天海毫不隐瞒,坦然向他说明一切。
“原来如此,那如果这种毒研制成功了,对你的身体会有危险吗?”天海问道。
“十年内,此毒无任何危险,但十年后,就不知道了。”仇杜若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