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都和县令有过节,,只是后来再也没见过面了,原来是被这个胆大包天的贼子私自关押在地这里。
等我走到最后一间牢房时,看到里面的床上有个女人身子朝下**地趴着,浑身伤痕,特别是下体处的伤,血迹斑斑,简直难以直视,相信任何人看见了,都会认为她一定是遭受到非人的凌辱,她的头发过于凌乱,也遮住了脸,所以我当时并没有看清楚她是谁。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的男子朝着那个女人走去,趴在女子背上尽做些不雅的动作。
可当那个男子回过头,我定睛一看,果然被应无常言中了,他就是县令的儿子,的确没有死。
我当时就想,如果他是县令的儿子,那床上的女子会是谁?
想到这,我顿时暴怒,立刻冲进去,一拳将县令的儿子揍飞到墙上。
我把女子的头发轻轻拨开,发现真的是燕儿,她的脸上到处占有血迹,面容比自己为他下葬时更加瘦弱不堪,如同肌肉扭曲了一样,浑身血迹,仿佛遭受过无数皮鞭的抽打。
作为一个没用的父亲,我含着泪赶紧为她盖上衣裳,紧紧的抱着燕儿冰凉的身体。
我愧对我女儿,更愧对我早逝的妻子,我实在忍不住狂叫起来,恨不得当场就把那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剥皮抽骨。
县令这时带着他妻子倩氏匆忙跑进房间,把他晕倒的儿子扶起来,还口出狂言,让我等着他日后找我算总账。
他说完,准备带着他儿子离开,我当时心中只剩一团怒火,让人拦住他们,县令继续威胁我,说他兄弟在千羽城的势力如日中天,就连京师里的权臣都会对他礼让三分,让我别再惹怒他,以后还会考虑给我留全尸。
我拼命的控制着我的情绪,我必须把那个qín_shòu逮捕起来,交个啸海处置,如果我为了报仇动手杀了他,也会成为众多小人嘴里的说辞。
这时,那个qín_shòu醒了,我一只手将他从县令手中揪出来,怒问他。
‘是不是你把我女儿挖坟开馆,还让人把她的尸体盗走的。’
‘哈哈哈,伯父,何必大惊小怪呢,你之前让我被问斩,差点死啦!死啦!你知道吗?你知道那种断头前的恐惧吗?不,你不知道。
我爹好不容易把我救下,又让我不要抛头露面找你算账,所以我只好把这个仇记在你女儿身上,带走你女儿尸体时,我还刻意让仆人把我撒的一泡尿泼在你女儿的墓碑上,这应该不过分吧,剩下的仇以后再慢慢找你算,’县令这个儿子仗着自己家族势力强大,认定我不会拿他怎么办,向我露出一副狞笑狂妄表情,语气阴阳怪调。
我无比气愤恼火,紧紧的握着长剑,真想一剑劈了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伯父,反正你女儿都死了,埋在哪里都是死,我想,你女儿那么漂亮,就算死了也这么美,不如挖出来再让我爽爽,我这么爱你女儿,她一定会很开心。’
这个混蛋的话句句刺心,我实在无法忍受他如此欺凌燕儿,不仅刨棺挖坟,还做出奸尸这种非人的事情。
我不想听他继续说完,一剑将他的头砍下,扔到我女儿面前,让他磕头谢罪,以祭奠燕儿的亡魂。
站在一旁的县令和他的妻子被脖子喷出的鲜血惊吓住了,不停的大叫起来,之后倩氏晕倒在地。
县令狰狞着血脸,瞪大双眸,不停的用手指指着我,愤怒的威胁我。
‘段厄,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把我儿子杀了,我与你不共戴天,我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比这个监狱里所有人的死状都难看百倍千倍,我还要向京师禀告,你擅自带兵硬闯县令府,目无王法,意图谋反......’
‘胡说八道!’我听到‘意图谋反’四个字,瞬间觉得火冒三丈。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把他指向我的那只手一剑砍了。
他立刻痛苦的倒在地上抽搐着,我知道我现在还要留着他的狗命,否则,谋杀县令,这可是株连之罪。
这时,县令死死的盯着我,恐吓我,说我这次必死无疑,还说他在刚才进来房间之前,已经派人火速赶往京师,通知他兄长的党羽和其他朝堂重臣,不出两天,我一定会被满门抄斩。
我心中极其愤怒,朝着县令的心脏连续刺了几剑,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准备带着县令的妻子倩氏作为护身符,逃离县令府。
谁知我们刚从地下监狱出来,走出大院,倩氏被人暗中用箭射杀,转眼间对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当时夜晚视线太弱,敌暗我明,我根本来不及察觉。
而县令府上数十名壮丁和衙役见倩氏死在我手上,想将我拿下,我被逼无奈,下令府外的弓弩手射击,并让一千步兵冲进来跟他们拼杀。
我本不想滥杀无辜,谁料,就在那一晚,整个县令府上下几十口人全部被我杀光,无一幸免,我知道我这样做,在旁人看来跟造反根本没有区别,更别说奸佞小人。”段厄在牢房里轻声的叹息道。
“前辈这样做的确有些过分了,但您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如此,”天海道。
“也许你会觉得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可我久经沙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就在我将县令家灭门后,回到家中细想以后到底该怎么办,觉得这件事瞒是绝对瞒不住了,甚至可能不用等到天亮,就会传遍整个延江城。
这时候,应无常突然从大厅门外出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