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翻滚一阵之后,洞穴之中忽然就寂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听见辉夜轻声问道:“这就完了?”
段一意涨红的脸上表情严肃,面对辉夜的提问,不知道该这么回答。
“怎么说?告诉她现在只是前奏,之后才是正题,可是自己却不行了?”
段一意现在的内心极其复杂,简直比面对生死威胁时还要沉重。
不行了?不行了!年纪轻轻就不行了?老子真是艹了。
辉夜虽然对那方面懵懵懂懂可是脑袋却是聪明,见到段一意现在这个样子,再结合自己隐约了解的知识,眼珠一转趴在段一意的身上轻声问道:“你不会是不行吧?”
听到辉夜的话,段一意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撑起了身子,就想要将辉夜从自己的身上翻下去,可是奈何自己现在虚弱的紧,辉夜稍微按了他两下就是将其给制了下去。
段一意不堪受辱的别过了头,却是换来了辉夜银铃般的笑声。
“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以前也不是有为了练功终身不近女色的人吗?你就当自己为了练功好了。”
辉夜说的虽然是安慰人的话,可是段一意听后更加的愤怒了,“什么叫‘就当是’?”
段一意抗争一般的对视着辉夜,“我没毛病,现在只不过是太累了。”
辉夜摸了摸段一意的脑袋,回应道:“是是是,太累了,太累了!累得看见我这样的大美女人都起不来了。”
这小妮子还挑衅自己,段一意在心里恨的直痒痒,可是奈何现在有心无力,只能在嘴上逞逞威风,“你给我等着,等我好了,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吹牛谁不会?”
……
两人面贴着面拌着嘴,可是段一意跟辉夜说着话,人就是睡了过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
闹腾了这么久,段一意血液的效果也是过去,辉夜侧身躺在了段一意的身边,一手支着自己的侧脸,一手戳了戳段一意的脑袋。
段一意的脑袋被辉夜戳的左摇右晃,嘴上的哈喇子都是流了出来。见到段一意这狼狈相,辉夜越看越是好笑,最后忍不住的都笑出了声。
见段一意一时半会是醒不了了,辉夜从自己储物手镯之中取出了一床凉席,将段一意放在了上面之后又是拿出了一条棉帕。
施了个法式,聚来了一盆清水就是给段一意擦起了身子。
将段一意和自己都清理干净之后,辉夜也额上见汗,在在地上铺了床棉被,就将段一意放了上去,而自己也是趴在了段一意胸口,将脸放在段一意胸前。
躺了一下辉夜觉得有些不舒服,调整下角度,换了个方向将段一意当成抱枕一般的垫在了自己身侧,才是安心的闭上眼睛。
……
三日后清晨,在青蓉堡左老峰兵寨大帐中,音虞、慕容龙、刀宁、郭靖、段一意等所有人都是到齐在座。
大帐外小雨淅淅沥沥,沙沙声从远处幽深的树林慢慢蔓延过来,直到将大帐整个都环绕了进去。
宋军的刀盾手带着斗笠顶着细雨,环绕着营帐巡视,不时刮过的大风将雨水卷到这些士卒的脸上,顿时就让低声的谩骂声在雨幕中扩散开。
一队羽族的柳叶刀手,守卫着大帐的门帘,颀长的身子在雨中挺得笔直。
宋军的士卒路过总是会将自己的目光放在她们的身上,待走开后就会低声讨论起来,有那么几个还会回过头,对着其中出众的几个再看上两眼。
羽族的侍卫对这些宋军的行为不为所动,不过那些远远的隐匿在烟雨中的骑兵却是让好几个羽族侍卫直皱眉头,他们的目光恶狼一样凶狠又贪婪,让她们很不舒服。
大帐内虽然整齐可是依旧是能够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原本现在大帐的前身是青蓉堡守军的堡垒,可是那堡垒却成了垫在军帐下面的残骸。
慕容龙正在坐在长桌一端拿着一叠案牍,从青蓉堡的地理位置,到如何维持堡内人口的生计细细的给在座的人说着。
在座的人不管抱着什么心态,都仔细的听着,不过也有那么几个老鼠屎。
段一意听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之后就是打起了哈切,不时的和这边的黄小邪说说话,又和那边的音虞小声嘀咕两句。
黄小邪和音虞都是心巧聪慧之人虽然一边在听着慕容龙讲话,一边倒也配合着段一意开小差聊闲话。
除了段一意之外,杨康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时不时的就会向着辉夜的身上瞟。
辉夜以前极少在外族人面前露面,今天却是不知为何硬是要跟着来,帷帽浅露也不带,就挂了一面半遮面的透额罗。
其实除了杨康之外在场中的男人或多或少都会往辉夜的身上打量只是不像他这么明目张胆而已。
音虞一边听着慕容龙的话,目光也是在辉夜和段一意之间游离,从昨日这两人回到青蓉堡开始他就发现这两人的不对劲。
辉夜就不说了,今日这段一意看似一如既往吊儿郎当可是一早从到这里开始就刻意的躲着辉夜,眼睛左看右瞟就是不敢往辉夜的身边看,那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简直就是无银三百两。
音虞已经决定了,今天回去之后就要找辉夜好好的聊聊,自己宝贝的小白菜可不能被野猪给糟蹋了,就是闻闻都不行。
慕容龙才将现在青蓉堡内各国商人受损严重的事说完,正等着其他人的意见,就是见到段一意那一脸的赖像。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