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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可耻的还是路锦言,最可恶的也是他,把我们俩陷入这样的境地,我真不知道他自己能得什么好,就算他再怎么恨我,他难道还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同时其实也就是把他的声誉也跟着一起拉下海了。
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我根本忘了自己已经淋了多久。
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以及路锦言不耐烦的声音:“还没洗完?要我踹门吗?”
“我洗完了,马上出来。”我急忙答道。
外面这才安静下来。
一刻都不敢再耽搁,我拿干毛巾把身上擦干,低头看到皮肤都被水泡得又红又肿了。
轻轻一擦都有些疼。
我叹口气,套上睡衣出去。
路锦言倚在床头,脸色很难看。
我站在原地看了他一阵,这才抬起步缓缓走向大床。
刚靠近时,他突然伸手,大力将我拽过去。
我吃不住他的力道,一下子扎进他怀里。
他就势便吻下来。
几乎什么前戏都没有,便直入主题。
我有些不适应,一开始疼得不行。
过了好一阵才勉强适应过来,这才没那么难受。
有这种事上,我们俩到底是老熟人,彼此都太熟悉彼此,所以过程和一年前那些无数个在一起的日子里也都差不多。
我能感觉得出来,路锦言很满足,动作也很贪,像是许久不曾沾过荤腥的野兽一样,我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两个人在这种事上契合到极点。
我们俩都筋疲力尽,到他彻底停下来后,我有气无力地问:“问卿什么时候能出来?”
他眸色又变得可怕,抱着我的手臂更紧更用力:“一次就想要到结果?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不语了。
他将下巴紧紧抵到我肩窝里,沉声:“别贪心过早,我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你只是我的奴,永远没有命令我的资格。”
意思就是不管我已经付出什么,想要的结果问都不能问一下,只能静待结果?
我气得吐血,明明累得要死后半夜也一点都没有睡着。
一大早,外面响起敲门声。
根本就没怎么睡着我的立马听到了,敲门声很急,我心里猛一下子惊跳起来。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到丁芙蓉。
如果她亲眼看到我躺在路锦言的床上,我敢保证她分分钟能活剐了我。
不等路锦言开口,我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抓过床头柜上我的手机,一溜烟儿就躲进了衣帽间的最里层。
路锦言已经醒了,看到我像做贼一样的反应,浓眉深锁。
敲门声再度响起,他扬声:“进来!”
门开,是佣人:“先生,丁小姐打电话过来,说让您上午去她公司一趟,还有她说打您电话打不通,所以才打到别墅的座机上来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路锦言让她走了。
我听到是佣人的声音,没来由就重重地松了口气。
等回过神,我发现我躲的竟是挂满了女装的衣柜。
我一件一件看过去,全都是以前他给我买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把这些衣服全部还搬到这里来了,他竟然一直都带着这些东西,我惊呆在衣柜门口。
什么失忆就特么是装的!
直到他进来换衣服,看我立在那里他也没有说话什么,自己开始脱下睡衣换上西装衬衣。
穿的时候他才拍我的肩,让我帮他扣扣子,再给他打领带。
我忍不住问:“你把这些还搬来这里了?”
难不成,他就不担心丁芙蓉知道了吃味生气吗?
我比丁芙蓉高,这些衣服尺寸全是我的,想必她也穿不了,更何况看她那样子,应该都只穿当季的新款时装,过了一年的衣服都从来没有看她穿过一件,所以如果她发现了,肯定不会以为他是给她准备的,只会当成他是有别的女人。
我真不知道他是完全不在意丁芙蓉的想法,还是心太大。
这种事竟然都做得出来。
系领带的时候,他突然箍住我的腰,吻下来。
我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全让他给吻没了。
心脏跳得厉害,我下意识伸手环上他的腰,将自己都挂到他身上。
好久后才和他一起穿戴完毕下楼去吃早餐。
在佣人们异样的目光里,我只顾吃自己的。
我越来越发现自己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安然无事地照吃照喝。
不过有人比我道行更深。
路锦言全程面无表情,淡定从容得很。
等他吃完,我主动帮他送上车钥匙钱包之类,并狗腿地问:“我还要做些什么?”
他看着我,没有接我递给他的车钥匙,换鞋的时候说:“你开车。”
我一愣:“可我有一段没开了。”
“只是有一段没开,又不是不会。”他打断我。
他这话没毛病。
会开车的人基本上也就一世都会了。
送他去公司的路上,我一直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去帮忙弄杜问卿的事,可看他一直闭着双眼靠在后面完全不想搭理我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在心里宽慰自己,他是路锦言,不是丁芙蓉,不会出尔反尔,说好会帮忙就一定会帮。
只要他出手,丁芙蓉也就为难不到杜问卿什么了。
人出来后,我一大笔良心债也就算是还清了。
以后再从路锦言这里脱身,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