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杭宁黛握着手机,有口难言。
阮丹宁摇摇头,走上前握着女儿的手,叹道,“好了,晚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爸爸教训你的话,你记着就是了……不要自己为难自己,明天婚礼过后就是大人了,要懂点事。”
“妈。”杭宁黛急切的摇着头,“我觉得,希朗不会来婚礼了!”
“什么?”阮丹宁被这话吓了一跳,“别瞎说,这怎么可能呢?”
“真的。”杭宁黛急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眼睫毛已经湿了,“他虽然喜欢教训我、凶我,可是我能分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把手机关了!”
阮丹宁忙安慰女儿,“他生气是肯定的,男人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她看着女儿欲言又止,“宁黛啊,你能告诉妈,你……”
“嗯?”杭宁黛疑惑的看着母亲,“我什么?”
“你有没有?”阮丹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是,你和那个孙健康有没有……总有点感觉吧?”
杭宁黛听明白了,匆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啊!健康他智力不足,而且,我怕、我怕疼……希朗都没有……妈,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再不懂事也不会做那种没有廉耻的事情!”
她支支吾吾的,脸颊已然红透。
阮丹宁不忍再为难女儿,“好好,妈知道了,妈是担心你吃亏。这样,我去给你小姑姑打个电话。”
“嗯!”
杭宁黛直点头,她现在只想确定她的婚礼能照常举行。
照理这个时间,是不适合往长夏去电话的,但为了女儿阮丹宁也顾不得了。
“喂,丹丹。”乐雪薇的声音听上去很清醒,长子婚礼,她和阮丹宁一样要操心的事情太多。
“雪薇,希朗呢?已经休息了吗?他……没什么事吧?”
杭宁黛拉紧母亲的手,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希朗?”乐雪薇微怔,“韩家亲戚都来了,我一直忙,都没注意到他,他怎么了吗?”
“呃,雪薇,你去看看希朗在不在房里,行吗?”阮丹宁突然也紧张起来。
“好。”
乐雪薇答应着去了,结果这么一来,总统府和韩家都紧张起来了。
“丹丹!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晚了,希朗不在长夏,手机也打不通!”
听着电话里乐雪薇的话,阮丹宁绷不住了,“雪薇,只怕真的是出事了!”
她把今天两个孩子的事情对乐雪薇说了一遍,急道,“怎么办?希朗疼了宁黛18年,他又是那种讲究完美的性格,会不会受不了这件事……明天就是婚礼,他现在消失,会不会……”
会不会不来婚礼?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乐雪薇也是焦头烂额,蹙眉扶额,“怎么会这样!那真是糟了,他们父子都是一个样,希朗……希朗他恐怕……”
话锋一转,劝着阮丹宁,“别着急,我现在马上让承毅去找,那孩子可能就是想不通,但症结在宁黛,找到之后,还是需要宁黛去哄啊!你好好跟你宁黛说说。”
“嗯,这是自然!”
挂了电话,阮丹宁无奈的看着女儿。
“妈。”杭宁黛眼泪掉下来,“希朗,不要我了?”
“没有。”阮丹宁心疼女儿,叹道,“长夏那边已经在找了,这边也让你爸爸去找,不过宁黛……妈有件事必须对你说清楚。”
“……”杭宁黛愣住,“妈,你说。”
阮丹宁正色道,“你不能光嘴上说喜欢希朗,还要让他感觉到知道吗?”
“……”杭宁黛茫然,不是很懂。
“就像希朗喜欢你,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而你喜欢他,就连我和你爸爸都不能确定!”阮丹宁的话不可谓不锋利,一下子就戳到了重点上。
杭宁黛有点懵,呆呆的站着。
阮丹宁叹道,“宁黛,希朗守着你18年了,你一味接受、不回馈,时不时还做些糊涂事气他,是个人都会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