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一群人中间,蓝若水这样猛然站起,很快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而看她这样子,很像是现了什么,师傅赶忙问道。
蓝若水当即伸手指着其中一块石头道:你们看,那上面有个符号!
众人闻言立即朝那边看去,只见那边的乱石堆此时在黑暗笼罩下一片漆黑,然而,却是有一处似乎在着光,而且那光看起来的确像是个什么符号。
路九却是一怔,当即从口袋中掏出一副画道:是这标记的其中之一!
你怎么会有这标记?师傅只看了一眼,便认了出来,这不正是他那块玉牌背面的标记么?
是我画的。蓝若水闻言赶紧道,之前路九在丹心宗旧址现一处机关有其中一部分此标记,所以,我便画了全部标记给他来破解。
师傅神情缓和了许多:原来是这样,那可有破解出来?
路九闻言惭愧的摇了摇头:没有,看起来毁坏的太严重,很难复原,而且
而且什么?师傅眉头一蹙,有话就直说,现在时间紧迫!
而且那处密道是被破坏时,触动了自毁机关,那这个标记与那处相似,说不定这里也是同样如此,那想从这里进去,几乎是不可能。路九原本顾及着这里毕竟是丹心宗师祖的失踪之地,但闻言,还是深吸一口气,将这番担忧说了出来。
蓝若水眯了眯眼,如此说来,师祖当年到此地便山崩,的确不是巧合,而是这里应该原本就有密道,他亲自进入后便触动了自毁机关,让敌人无法进入。
而师傅这会也明白过来,顿时有些痛心,若不是当初被逼到了绝境,他又怎会自葬于此,不过,那也说明,他当初一定是为了保护什么,而最有可能的,便是医书秘籍!
这一点,在场的其他人也很快想通。
只是,目标虽然明确,心里的希望却并未因此而增加,因为自毁机关想要打开,虽非完全不可能,但至少想在这两三天内打开,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想到此,众人的脸色都沉重了下来。
从这里打不开,那从其他地方呢?忽然,一旁的左丘茗低声开口道。
众人闻声,均朝她看去。
左丘茗顿时一怔,赶紧弱弱开口道:那个我不懂,我只是觉得,整个山这么大,这里不通,总会有通的地方吧。抱歉,我只是乱想的,你们想你们的,别理我。
然而,这话一出,蓝若水的眼睛却是一亮:公主说的没错!师祖当年既然能自毁这里,一定不是要将秘籍长眠于地下,说不定还留有其他入口的。
入口路九闻言喃喃的说着,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拿起地图道,御郡主,这两处的标记分别为玉牌一部分,但连起来后,好像还缺了一块。
蓝若水赶紧仔细瞧去,并且将之前路九找到的标记从脑海中调了出来,自动与此处所见的标记连接起来,接着,才抬头道:没错,好像刚好缺了三分之一!
路九顿时激动道:那是不是说明,这山上除了我们找到的两处机关,还有第三处机关?而第三处,就是有着这标志的地方?
路九,你真聪明!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琉璃忽然开口。
路九立即脸上一红,接着,傻傻的挠了挠头,和方才那机智的样子判若两人。
蓝若水:
有点出息啊!
不过,此时此刻她的确十分同意路九的观点,所以,当即道:我觉得路九说的可能性很大,大家认为呢?
众人纷纷点头,只是下意识的朝着这庞大的山躯望去。
高耸入云的山峰,连绵不断的山峦,想要找一处小小的标记,谈何容易?
前辈,本宫有个不情之请。忽然,一直沉默的左丘浚对着蓝若水的师傅正式开了口。
师傅转头看过,对方是太子,师傅虽是江湖中人,却也还是恭敬道:太子殿下请讲。
左丘浚立即认真道:秋儿危在旦夕,如今仅凭我们几人之力,很难尽快找到那标记,不知前辈可否容本宫前去调兵,对这山寸土寻找,本宫保证,一旦找到标记,所有人员立即撤离,届时包括我在内,没有前辈允许,也不会踏进密道一步。
毕竟,他虽然是一国太子,但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一般门派之争,或是门派的领地及所属之物,不到破坏江山百姓,朝廷不会去干涉。
师傅蹙了蹙眉,按理说,接触秘籍之人是越少越好。
所以,从他的角度,自然是不愿意将事情闹到如此大的地步。
然而想了想,还是转头看向了蓝若水道:若水,你说他们是你的朋友,如何决定,你来做主吧。
蓝若水微微一怔,转头朝左丘浚看去。
只见左丘浚亦朝她望过来,眸光微闪。
这是这几天以来,左丘浚第一次如此直视她,与往日的温柔不同,更多的是期盼。
然而,蓝若水却是摇了摇头。
左丘浚的心不由一沉,若是往常,他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字。
从始至终,不管任何事,他都从不会为难蓝若水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然而今天不同。
所以,深呼一口气,还是忍不住想要劝说,却听蓝若水已然道:不必如此大动干涉,我觉得,师傅的玉牌上已经有了线索。
哦?左丘浚一听,顿时眼前一亮,此话怎讲?
蓝若水说着,将那带有整个标记的图摊开道:各位请看,这个图形是个三角状,而我们所知的两处分别在此图形的一个角,那么最后一处,会不会在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