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人怎么吃包子不会厌倦呢?”白婉婷问道。
“这是个人喜好,也不算坏习惯,再说了,又不是什么烧杀抢掠的坏事儿。”白娉婷说道。
姐妹俩才说了一会儿,就看见宫彦风,张润扬一起走来了。
荷花池里的粉色荷花,白色荷花鳞次栉比的紧挨着,间或人的鼻尖能嗅到荷花的清香。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宫彦风感叹道。
“彦风哥哥的诗句真好,不过我认为荷花还可以做美食呢,荷花的藕也是个好东西,今个我让厨房给你们做了藕圆。”白婉婷笑道。
张润扬不说话,只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看向白娉婷。
“八哥呢?”张润扬问道。
“在那边廊檐下的鸟笼子里,如今会说吉祥如意发大财了。”白娉婷说道。
“那还念叨我的名字吗?”张润扬神秘的笑笑,眼神温柔能化出水来。
“念叨……没有!”白娉婷想改口已经来不及,心下暗恼,这人好生坏坏,居然对她笑,他明明知道自己对他的笑容很没有抵抗力的好不好?
“我给你带了雪米糕。是今个早上到的,济南那边托人带过来的,等下你让厨房蒸一下再吃吧。”张润扬说道。
“好的,谢谢你。”白娉婷越发觉得张润扬有人情味了。
只是一盒子雪米糕,却让白娉婷稀罕的咯咯直笑,笑容明媚阳光,梨涡乍现,好似璀璨的明珠,甜美清艳,眉梢带着一抹俏丽清新。
张润扬傻乎乎的盯着白娉婷瞧,他竟觉得自己挪不开眼,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印着她灿烂的笑颜,悄然驻足在心头,挥之不去的是那抹欢嫣俏容。
宫彦风在一旁瞧见张润扬那傻呆呆的眼神,心里非常不爽快,拉着个脸粗声粗气的问道:“你敢不敢和我比赛诗!”
“不想比。”张润扬酷酷的回答道。
“彦风哥哥,既然他不和你比,你等下和楚包比好了。”白婉婷正想找人修理楚包呢,这会子自己的干哥哥在边上,也好给自己搭把手。
“楚包子的将军?”宫彦风问道。
“他这么有名吗?”白婉婷差点儿要抠鼻孔了。
“当然了,你一定不知道吧,我呢听来第一医馆求诊的病患说有位将军的门口一直有长的漂亮的姑娘拿着自己亲手做的包子等在将军府的门口呢。而且那些个姑娘一个个长的还是很好看的。”宫彦风给白婉婷普及楚包的紧俏程度。
“真的?还是假的?”白婉婷听了这话,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闷,真是太奇怪了,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全咸阳城谁不晓得楚将军最是喜欢吃包子了,所以全咸阳城的姑娘都去了喜乐包子铺学做包子了,听说那喜乐包子铺还开班授课呢,一堂课要付八百两银子呢。”宫彦风说道。
“八百两银子?是不是太夸奖了?”不止白婉婷这么认为,白娉婷也是这么想的。
“我骗你们做什么,是真的!整整八百两一堂课啊!婉婷妹妹,这样吧,不如你也教会我怎么做包子吧,回头我也开包子课堂去,一定有很多人来学。”宫彦风觉得自己不该摆个算命摊子,是以,他表情严肃的说道。
“噗嗤!”张润扬才喝入口的茶水全给噗嗤一声喷了出来。
忽然一块小石头嘭的一声击中了宫彦风的后脑勺,还好,力道不太大,不然宫彦风的脑袋一定会开花啊。
“敢说本将军的坏话,真该拉出去打板子。”楚包已经来了,他武功好,自然耳力好,所以荷花池这边的谈话,他给听了个一清二楚。
“楚包子?”宫彦风没有想到楚包的外貌和自己不相上下,于是他有点儿惊讶。
“楚包子是你能喊的雅号吗?”楚包愤怒道。
“为什么我不能喊?”宫彦风好奇道,一边抬手揉了揉他被小石头击中的后脑勺,一边心中寻思着待会怎么找回场子。
“婉婷才可以喊我。”楚包一本正经的说道。
宫彦,再看了一眼白婉婷,但是他又听到白婉婷在和楚包说。
“分明是一个绰号,非说是雅号,笑死人了。”白婉婷捂嘴笑道。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赶快吃酒吧,再说下去啊,这菜都要凉了。桂嬷嬷,沉香,凝香,抱琴,蔷素,你们几个也累了,都去那边吃酒吧,我给你们赏了席面。”白娉婷笑道,她想没有人在一旁伺候,也好让大家不再拘束。
楚包见宴客的主人发话,也不追究,于是开始动筷子了。
许是没有丫鬟婆子在一边伺候,大家吃的都很尽兴,而且有了楚包在一边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诨,荷花池边都是谈笑风生的声音。
吃完了,白娉婷建议大家对弈一局。
她是知道的,张润扬最近的棋艺也是大有长进的,所以她想和他对弈一局,但是宫彦风说自己还没有和张润扬对弈过,不如在棋盘上对弈一局。
“婉婷,不如咱们也对弈一盘如何?”楚包问道。
“五子棋?”白婉婷笑着问道。
“可以。”楚包点点头,他不会围棋,可是他却觉得五子棋简单,一下就学会了,而且每次都能在棋盘上打败白婉婷。
“那你先让我三子。”白婉婷说道。
“你要我让你三子,那我们还怎么来啊?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