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吗?”沈平郎忽然想到了什么,马上按住白婉婷的双肩问道。
且说白婉婷久等不见姐姐回府,也不见姐姐差人回来说一声让她们先用膳,她顿时觉得事态严重,马上和沈平郎说了此事,沈平郎说先派人去第一医馆问问,然后家门口附近的路上也找找,兴许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反正他叫白婉婷别着急。
那个叫毕筒的留恋的看了看那国色天香的美貌郡主,无奈只好紧紧绑缚了三人的双手,他们只道是三个弱智女流,而且被迷昏了且还被绑住了双手,想必她们是插翅也难逃了,于是三人放心的锁好了木头屋大门,并且封死了木头屋所有的窗户,并没有留一个人看守,三人说笑着一起往前面的正屋走去。
看看白娉婷主仆三人依旧昏迷,李钩拍了拍手吩咐道:“好了,赶紧把手都给绑结实了,我们就该走了,毕筒,将门锁好!咱们这就去回禀大哥领赏去!”
李钩听言神色不耐,劝说道:“毕筒,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也别动什么歪心思,这位神医郡主可不是普通人,人家那可是皇家的郡主!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可不够你一家子偿命的!我们今天接了这活本来就是冒险了,要不是看在那人给的银子多的份上,老大也不愿意来趟这趟浑水呢!还好那雇主说了并不想要这郡主的性命,只要将人给掳过来给她们出口气也就是了,所以啊,我们只管给雇主把人送到,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管!”
其中一个人上前用绳子捆绑主仆三人的双手,却一下子被那传闻中的神医郡主的容貌给惊呆了,不觉盯着白娉婷的绝色容颜愣愣的念叨道:“人说这神医郡主深受皇帝老子喜欢,不仅仅医术高明,而且容貌绝美,果真是如此,如此美貌女子世上果真不多见呢!李大哥,不信你过来瞧瞧!”
一个衣着破烂的哑巴老婆子过来打开门,李钩不由分说,推开哑巴老婆子打开大门赶着马车进去,顺着里边的冰雪覆盖的石子路,一直走到最后面一个废旧的木头屋门前,几人重新蒙上面巾,撩开车帘,一人身上扛起一个,打开木头屋门,将白娉婷主仆三个扔在了屋内的一堆茅草垛上。
出了城后,李钩赶着马车一直急速行驶,大约走了大半个时辰,在一所远离官道的破败的院子外停下,李钩三人下了车,上前叫门。
他一挥手,其他士兵立即让出道路,马车顺畅的出了城门。
于是李钩极有眼色的再次拿出了一锭碎银子给那士兵,希望对方通融,对方拿着银子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路引,见没有什么不妥,才肯答应,说了一声放行。
“还不是小姐的外祖母身染恶疾,怕命不久矣,方才我们小姐得了消息,都急的流泪了,因为孝心,她才急切的要回去给她外祖母伺疾,我们真的没有捎带朝廷禁止的东西,我们可都是良民,还请士兵大哥给我们行个方便。”李钩主动撩起马车帘子一角,给那士兵瞧见了女子的衣裙,李钩才快速的合上马车车帘子。
那士兵一边说一边将他的视线看向马车的马车帘子。
说完就掏出一锭碎银子递给那士兵,士兵把银子在手里颠了颠,脸上露出笑容道:“嗯,好说,不过这时候天已经晚了,怎么这会子才出去?别是捎带了什么朝廷禁止的东西吧?”
马车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士兵看见马车过来就要检查,那李钩跳下马车,陪着笑脸道:“这位士兵大哥,我家小姐想出城去她外祖母家,还请守卫大哥给我们行个方便!”
其他人则又一次纵上房顶,隐匿身形,跟随着马车一起往城外掠去!
其他人听从吩咐,那个叫李钩的一个翻身坐在马夫的位置上,脱掉了黑衣黑裤去掉了蒙面的黑巾,露出里面一身普通的马车夫服饰,另两个人也上了马车,同样脱掉黑衣,就如同那李钩一般成为一个不起眼的赶车仆从,和李钩坐在一起,李钩将王麻子手里的马鞭拿了出来,他于是把马鞭高高一扬,调转车头,赶着马车出了小巷往城外疾驰而去!
这才将王麻子一把推下马车,撩起车帘看了看里面,见车厢里主仆三人也都昏迷倒在里面,那人不由得意的哈哈一笑:“哈哈哈,人都说这神医郡主有多么神奇,我看也不过如此,一个毒烟弹就把她们给制服了!李钩,你来赶车,立即将马车赶到城外说好的那个地方,其他兄弟紧跟在后面隐藏好,动作快点!”
领头那人见马车里没有动静,吩咐另一个人拉住马,自己小心的接近了马车,先是探了探车夫王麻子的身子,见王麻子确实中了迷烟昏迷。
他一下子扑到马车前,紧紧拽住马缰制服了马儿,紧接着那马一声嘶鸣,前蹄高高扬起,挣扎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
在小巷里横冲直撞起来,那领头的黑衣人呼哨一声,所有人立即扑将上来将马车团团围住,所有人都是黑衣打扮,黑巾蒙面,每人只露出一双眼睛,腰间或手里都拿着刀剑棍棒,领头的那人凶神恶煞,身材魁梧。
马车失去了人指挥,那匹马一下子步伐纷乱。
那东西瞬间的爆破开来,一阵白色刺鼻的浓雾立即散发出来,王麻子只来得及叫了一声:“郡主小心!”,就一下子吸入毒雾,一头栽倒在车辕旁边,脸色苍白的昏倒了,此时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握着赶车的鞭子。
于是房顶上领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