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嫣此时也是涕泪横流,扑过去就想抱住楚包的腿哭求,被楚包一下子避开扑在了地上,纪小嫣挣扎着爬起来哭的楚楚可怜道:“楚将军,楚将军你素来和郡主交好。肯定是向着郡主说话的,臣女并没做错什么!臣女们不服!”
此时却听得外面一个声音传了进来:“那么咱家也亲眼看见了两位小姐买通人掳来了郡主,那又怎么说!”
随着话音刚落,就见外面又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人一身华贵的太监服饰。不高的身材微微发胖,圆圆的脸上气愤担忧并存,不是乾清宫大太监高公公还能是谁?
原来狄青发现寻不到人之后,就赶紧回宫去搬救兵,楚秀弦一听朝安郡主白娉婷不见了,本来想亲自出宫带兵寻找的,又觉得于礼不合,于是就让高公公和狄青带一拨锦衣卫出来寻人,狄青想起钱副将养的狼犬的鼻子很厉害,就干脆带上钱副将,让钱副将带上狼犬,再派人去郡主府拿了朝安郡主的衣服一路嗅着找到了破屋附近,打巧发现张润扬楚包全找到了那边,于是张润扬说他先带着狼犬进去瞧瞧,让他们仔细着周围有没有埋伏什么的算计?反正大家要小心行事。
好死不死的发现那几个人喝的醉醺醺的在路上,还有的手里还捏着沉甸甸的荷包,大家怀疑之下,查出这些人和郡主被劫一事有关,干脆一起带来。
高公公进来后先是对着白娉婷仔细的观瞧了一番,这才舒了口气道:“郡主,您可担心死老奴了,皇上听闻有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劫持了您,气的连晚膳也不用了,叮嘱奴才带了锦衣卫跟着狄少将军赶紧前来解救郡主呢,郡主您没事吧?”
白娉婷笑着对高公公微微施礼道:“我没事!多谢皇上挂心,是娉婷鲁莽了,害的皇上为了国事操劳还不算,竟还要为我担心!也烦劳高公公深夜至此!娉婷感激不尽,多谢。”
高公公赶紧上前搀扶起白娉婷笑道:“郡主说的哪里话?您有什么错?错在她们!哼!身为朝中大臣之女,竟然胆大包天犯下如此重罪,就是你们的父兄求情,也保不下你们了!楚将军,狄少将军,还有咱家可听的明明白白的,咱们都来了!你们竟然还敢狡辩?真是愚蠢!既然你们如今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咱家就让你们心服口服!来人!将人押上来!给这两位所谓的官家小姐好好瞧瞧!”
话音刚落,进来几个锦衣卫,手中押着几个五花大绑的人,赫然就是那些将白娉婷掳来的黑衣人,那领头的大哥还有那李钩,毕筒,九个人一个也不少,全都被反困着双手跪在地上,高公公不屑的瞥了王汀兰和纪小嫣一眼,慢悠悠的翘起兰花指说道:“你们倒是说说看,是谁指使了你们强掳朝安郡主到此的?说的好了,你们还有一条活路可走,要是说的不好,咱家现在就让你们上西天!到时候咱家可回禀皇上,就说你们是拒捕在先,打斗而亡也就是了!”
那领头大哥和李钩、毕筒等人听了禁不住吓的打了一个冷战,赶紧扑通一声下跪认罪道:“是是是,小的们这就招认,是这个老妇人找我们的,说是给我们两千两银子,哦,那银子就在外面,连放银子的布袋子啊荷包什么的都在,那袋子上还有王府专门的标记呢!这妇人说让我们找机会把朝安郡主迷昏了带到这里来,这女人我认识,她男人和我们一起喝过几次酒,我们这次接这趟生意也是她男人介绍给我们的,我们本来不敢接,但是看在她给的银子多的份上我们……我们还是接了下来,她是丞相府的王汀兰小姐的奶娘叶氏!小的们句句事实,不敢撒谎,求公公和楚将军,哦,还有郡主殿下你老老……老饶命啊!小的们只是奉命行事!”
“奴婢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公公饶命,呜呜……”两个丫鬟吓的小脸苍白,下跪猛磕头了。
叶氏见,两个丫头和这些人全部招认了,也想赶紧撇清自己的责任。
叶氏不住地叩头哭求道:“这不关老妇人的事啊!是……是……是我们家小姐,她妒忌朝安郡主的才华,嫌朝安郡主在梅花宴上抢走了她的风头,心中烦闷,她这才央求老奴给她报仇,老奴的丈夫正好认识这帮人,所以才想了这个主意,本来说好的只想让朝安郡主吃些苦头就会放她回去的,可是两位小姐气恨朝安郡主,这才逼着老奴叫老奴放火烧人的!求公公和楚将军饶过老奴吧!”
王汀兰和纪小嫣听到这里,见人证物证俱在,连奶娘叶氏都招供了,她们还有何话好说的?见大势已去,两人再也不敢反驳一声,身子一软,竟双双吓得昏厥了往地上一倒。
楚包嫌恶的看了地上几人一眼,不耐的吩咐道:“全部押回去交给刑部重刑侍候!让她们也尝尝害人终害己的滋味!高公公,还要烦劳你将这里的事一字不落的禀报给皇上和太后娘娘知晓,这些人也交由皇上去发落,如果有人胆敢为她们求情,到时可别怪本将军翻脸无情!”
白娉婷见楚包这吃货在关键时刻这么帮自己,心中除了感动,更是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心中明白王家和纪家这次肯定是要被抄家灭族了,就算不是抄家,那也会元气大伤的。
高公公闻言笑道:“好的,老奴会回宫禀报皇上太后知晓的,来人,将这些人全都带下去,瘫在这里倒污了郡主和将军等人的眼睛了!”
锦衣卫们应声行动,立刻将一干人等拖了下去,见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