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相公救我啊!”乔氏吓得惊慌失措,从出生到现在也没遇到这么可怕的女人,怎么这么彪悍啊,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啊。
晋安侯惊的当场站了起来,用手指着白娉婷,气的浑身哆嗦,“你,你竟敢……你……岂有此理,把人快些给我放了。”
白娉婷才不怕他,猛然一拍桌子,怒道:“你才放肆,你一个从五品见了本郡主不行礼,本郡主没让人抽你嘴巴子已经是看在乔家老侯爷的面子上了。给我张嘴五十。还有把马车上的那十个美人儿都给我叫进来,让她们都给我看清楚。我真是太给你们脸面了,当我这个郡主是病猫子吗?是个人都敢给我脸色瞧,我今儿就让你们瞧瞧我的手段。”
“咸阳侯!你——你怎么不管管!这郡主的三从四德去哪儿了!”晋安侯差点气得吐血,可也不得不马上给白娉婷行国礼,行了国礼之后,他方才对张润扬这么说道。
“去他娘的三从四德,我娘子这样,我觉得极好,反正我喜欢她,我乐意纵容她,你们能怎样?”张润扬干脆端起茶盏,看白娉婷派人掌掴讨厌的乔氏。
沉香心道姑爷这个时候还真是接地气。果然疼爱自家郡主,郡主真是有福气的。
桂嬷嬷见张润扬宠溺白娉婷,她心中很高兴,不由得更想帮助白娉婷教训乔氏了,于是她应道:“郡主你歇着,就看老奴的。”
说着由凝香递上一根漆黑的玉板子,十寸来宽,是宫里专门抽脸的工具,凝香抓起乔氏的头发强行把脑袋给提溜起来,桂嬷嬷左右开弓,用了十足十的劲,可劲的抽,只听得满堂都是啪啪啪的抽打声。
众人都被吓呆了,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白娉婷端着茶盏坐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茶杯,好像能看出花来似得,而晋安侯则半靠在椅子上,心中气的要命,可是一想起乔氏的刁蛮不讲理,心想借此机会让朝安郡主教训她一顿也好,省的老是管自己,于是他干脆冷着脸坐着不管了。
掌嘴五十下可不是个小数目,刚开始乔氏还能呜呜的哭喊两声,到后来则彻底哭不出来了,牙齿被打掉了好几颗,鲜血顺着嘴角止不住的流下来,吓得从外面跟着叶鹰走进来的十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瑟瑟发抖,大家还真没见过这样狠辣的场面。
朝安郡主的手段这般狠辣,还有谁不要命的去咸阳侯的府上伺候?
终于行刑完毕,桂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说道:“回郡主的话,五十下行刑完毕。”
白娉婷厌恶的眼神扫了眼满脸是血的乔氏,此时嫡妻的威风完全不在,脸肿的跟猪头似的,两颊打的黑紫肿了胀了充血,几乎不成人样了。
“你……你……你这个妒妇……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我要进宫去见皇后娘娘……”乔氏恼怒的说道,只是说的话儿牙齿漏风了,旁人也听不太清楚。
乔氏身边的两个丫头荠儿和银珠急切的过来搀扶她。
晋安侯也站起来想说些什么,白娉婷扬高声音说道:“晋安侯!你是不是觉得你这侯爵是个虚职啊,不想要了啊?想要去乡下务农还是想去煤矿挖煤?你要是有这种想法,吭一声好了,本郡主会跟我皇上干哥哥说一声成全你的,请你啊不必太感激我的。”
直接明晃晃的威胁他。你最好给本郡主闭嘴,我不想听到什么任何不利于本郡主的流言蜚语!
晋安侯气的用手指着白娉婷,浑身都哆嗦,但真的不敢再开口了,他相信以这臭丫头的蛮横不讲理真做得出来。皇上太后又那么宠她,哦,就连一字并肩王也说朝安郡主是个好的,他哪里敢去外头多嘴?
白娉婷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自己的乔氏,于是白娉婷恶意的开口说道:
“哎呀,说别人是妒妇。晋安侯夫人啊,你后院里那些个姨娘小妾,怎么没有一个怀孕生孩子的,动不动就掉了胎儿哦,可真是太奇怪了吧,难道说你给晋安侯专门找的都是些不下蛋的小鸡?等等!我明白了,这样也对,他们生不出孩子来。您自己孩子利益不就能得到保证了么?您真是太贤惠了,本郡主学几百年都学不来啊,哎呀,本郡主真是甘拜下风呢!”
乔氏闻言气得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口,好不容易吐出来了,头晕了晕,为了逃脱更狠辣的手段,她干脆晕过去。
“哎呀,晕倒了啊,真是晕的及时呢,晋安侯,真是对不住,为了表示本郡主的歉意,这十个漂亮水灵的美人儿给你享用吧,莫要辜负了本郡主的一片好意哦!”白娉婷扬手指着那十个纤腰美人,朝着晋安侯嫣然一笑道。
“多谢郡主赏赐。”晋安侯哪里还敢多说半句,马上二话不说收了回去。
于是白娉婷和张润扬对视一笑,心道大功告成了。
晋安侯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润扬带着白娉婷潇洒的扬长而去,可是他什么法子也没有,毕竟错在自己的妻子乔氏,若是她不想着去塞美人给张润扬,想来也不会有这事儿。
“他们都走了,你给本侯醒醒!”晋安侯气得要死,伸出脚去踹醒了乔氏,然后转头吩咐宋管家把十个美人儿带下去安排住处。
乔氏方才幽幽醒转,然后被贴身丫鬟给搀扶了坐在一边的酸枝木打制的太师椅上。
“侯爷,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乔氏哭道。
“报仇?怎么报?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