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臭臭楚包子!你把我说的话给忘光光了吗?你——你油腻腻的手还来抓我的干净的小手,你——你太过分了!”白婉婷是有点小洁癖的人,所以她此刻很恼火,伸手就想把楚包推开,但是楚包的力气大啊,大手一捞,就把白婉婷给抱在怀里了。
“娘子,更过分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呢,不过呢,我正准备做。”楚包那张如桃花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亲在了白婉婷的脸蛋上。
“啊!”这么油腻!该死的楚包子!
“啊什么?娘子,叫的这么销魂,是不是成心勾引我啊?”楚包忍不住和她开起了玩笑。
“才不是呢!对了,你今个要不要去皇宫里当差?”白婉婷拿着锦帕擦了擦脸,问道。
“今天我休沐,就在府里陪你和儿子,你说我这样的安排好还是不好?”楚包微笑着说道。
“好的。那你快去洗手。”白婉婷催促他道。
“好,好,好。”楚包这个时候唯有答应了。
楚包在净手之后才去把奶娘手里抱着的续哥儿抱到了臂弯里,还摇摇晃晃的哼着小曲,还别说,真的很有幸福奶爸的模样呢。
“楚包子,我想咱们续哥儿的脚印给拓印一份给她如何?”白婉婷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对了,你再把京城里好吃的蜜饯给你姐捎去。”楚包说道。
“捎什么蜜饯啊,我姐姐什么也不缺,我看,我还是把咱们那些产业的分红尽快给她吧,好让她多为浒县的百姓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可是听说我姐姐弄了一个什么学堂呢,里面可以跟着学习什么做鞋子,做木工活等等,她真是一个有主意的人,生活在任何一个地方,她都能让自己过的有声有色,丰富多彩……”白婉婷想起自己的姐姐,她感慨良多。
“你说的对,一会我让人多弄点你姐姐喜欢穿的布料,让蒋必成骑马送去浒县。你啊,记得写一些八卦,你们女人都爱听,你姐怀孕了肯定特想知道这些……”楚包的意思是可以让白婉婷把绿妃之死写给楚娉婷知晓的。
“嗯,那我就简略的提个几句吧。”白婉婷嘻嘻笑道,然后让楚包亲自伺候着磨墨了,然后由白婉婷执笔写,谁让楚包的字写的是狗爬体,楚娉婷和张润扬未必看的懂。
“好的。婉婷,你看,我磨墨的技术是不是有很大的提高?”其实这种活计可以让丫鬟们去干的,但是楚包就是想亲自做,他觉得看着自己媳妇儿认真的用狼毫在白色的信纸上挥洒,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是有很大的提高。不过呢,你这脸上怎么多了两滴黑墨呢,真的是玉树临风,好生潇洒。”白婉婷忍不住打趣他了,戏谑道。
“娉婷,有你这么说我的吗?我可跟你说,你还是第一个让我磨墨的人呢,那日皇上让我磨墨,我还说我抱儿子抱的手酸磨不动墨呢,后来皇上啊让高公公去磨墨了。”楚包说起这事儿洋洋得意道。
“你就得瑟吧,也就皇上会相信你的鬼话,你抱儿子能有多手酸啊?”白婉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呜哇呜哇哇哇……”忽然一阵孩子的嘹亮哭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