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先出去睡觉吧,你做的枇杷膏,放在空间里是可以保鲜的,你放心出去歇息吧!”莲仙觉得白娉婷很辛苦,这会子她催促白娉婷出去随身空间休息了。
白娉婷点点头,上前抱着莲仙感激的亲了一口。
“主人,你真热情!”莲仙笑眯眯的说道。
“对了,我有一件事情忘记说了,那个被张润扬从池塘里捞起来折腾的汪氏真的得了毒疮,最近她四处求医,你想不想赚她一笔?”她接着说道。
“汪氏?我才不医她呢!”白娉婷冷着脸拒绝了。
“如果你不医治她那臀部的毒疮的话,三个月内她一定不治身亡。”莲仙掐指一算到。
“我又不是菩萨,哪里有那么多悲天悯人的心肠,我只救该救之人!”白娉婷觉得自己是很有原则的。
莲仙点点头,然后送白娉婷出了随身空间。
她也是赞成的,汪氏那种心思歹毒之人,活在世上,真是浪费粮食。
白娉婷出去随身空间后,正是寅时。白婉婷还没有醒来,于是她在她身侧睡了下来。
等到清晨公鸡打鸣的时候,白婉婷起床了,侧目看见姐姐白娉婷睡的很沉,于是能轻手轻脚的起床也不去打扰她。
白婉婷梳洗之后,去井边打水淘米。
“婉婷姑娘,起来的挺早的吗?”张润扬刚刚一套拳法练完,此刻正和白婉婷说话。
“你不是比我还早吗?”白婉婷一边淘米,一边抬头睨了张润扬一眼。
“你姐姐呢?”张润扬瞅了瞅厨房的方向,见没有白娉婷的身影。
“我姐姐她最近太辛苦了,我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反正我做的早饭,你和楚秀弦都喜欢吃的,对吧?”白婉婷扬眉浅笑道。
“对。”张润扬回答的言简意赅。
“婉婷姑娘,你们想不想回去你们的父母家?”楚秀弦被张润扬抱着出来,坐在院子里的藤榻上,手里拿着一卷杂书,此刻扬了扬眉问道。
“不想,再说那边的日子未必有我和姐姐过的好!”白婉婷淘好了米,把米去倒入架着火的锅里烧着。
她还不舍得把刚才的淘米水倒掉呢,说要存着过几日洗头发用。
“怎么说?你和你姐姐都住村里人不要的破屋了,这有什么好的?”楚秀弦勾唇笑道。
“你说是破屋,它就永远是破屋了吗?”白婉婷瞪了他一眼,开始两只大山芋。
“你的意思是造房子?”楚秀弦看了一眼张润扬,然后问白婉婷。
“是啊,我们不就还缺二十两银子吗,等再凑够了二十两银子,我们这茅草屋就能翻新了,还是青瓦房的那一种,一准儿比沈家那边的土坯房子强。”白婉婷觉得生活很有奔头。
楚秀弦闻言和张润扬面面相觑,然后笑道,“你们两姐妹的志气可不小呢,还有你们二哥,三哥,我瞧着都不错。”
“是啊,二哥对二嫂可真是一等一的专心,我二嫂嫁给我二哥可是一年多未曾有孕,我二哥对她依旧好的不得了,即使我祖母和娘背后怎么在二哥面前说二嫂的坏话,二哥从不舍得打我二嫂一下。再说我三哥,他是我们家最有学问的人,我姐姐说等我们赚了银钱一定要把三哥送去书院念书,以后金榜题名,我们姐妹俩也能跟着沾光。嘻嘻……”
白婉婷一谈起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亲人,她就成了话唠。
“婉婷,你怎么尽知道和他们闲聊,也不看看土灶上熬的白粥啊!”白娉婷已经起床了,此刻走到厨房里,见土灶上有东西在烧,可人却不在,当即白娉婷就发火了。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这不是在洗山芋吗?”白婉婷毕竟年岁小,爱贪玩,所以此刻委屈可怜的样子,倒是让白娉婷不好过多责怪了。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往后好好做事,万不可贪玩,你要知道咱们家现在住的茅草屋,一不小心起了火,咱俩唯一栖身的屋子可就马上变成一捧灰了!”白娉婷觉得有必要警告一下白婉婷。
“是的,姐姐,我知道错了。”白婉婷点点头,虽然姐姐是对她第一次这般严厉,但是她知道这是因为白娉婷对自己好,才会那么责怪自己,也是在引导自己下一次自己不犯错。
这早上的一点小插曲在一声老黑狗凄厉的惨叫声里变得什么也不是了。
“老黑?”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觑。昨儿老黑还很正常呢,怎么这次?
白娉婷已经闪身用轻功飞出了院子外头,张润扬轻功好也飞了出去。
忽然看见老黑对着躺在血泊里的老人凄厉的惨叫。
白娉婷当即愣住了,那个躺在血泊里的老人正是老张头,老张头的手里还捏着一个放着铜板的小荷包呢。
小荷包里的铜板还在,那么显然杀人者不是为财。
“张爷爷,你……你……你醒醒啊!”白娉婷急忙去探了探老张头的鼻息,还好,还好,尚有鼻息,也就是说还有救。
“张润扬!帮我把老张头扛进堂屋里去!”白娉婷拜托道。
“嗯。”张润扬点点头,只是在看到张润扬左肩上的毒镖后,顿时恼了。
这帮人为了那一件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老黑马上跟着跑了进来,寸步不离旧主的身边。
真是一条有情有义的狗。
楚秀弦见张润扬眉头紧锁,然后在白娉婷把那老张头肩膀上射的毒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