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很发愁这盒子该放那儿?”楚秀弦问道。
“我看不如放在那个花盆里,把土挖出一个窟窿,在传国玉玺的盒子上缠绕着布帛埋进去,上面再盖层土,这样谁也发觉不了。”张润扬瞄到麝香百合的花盆后,薄唇轻启说道。
谁家得了宝贝还不得藏着掖着,谁会想到这宝贝会给放花盆里泥土里埋着呢。
“好,就放在这里面!”楚秀弦也笑了,这个法子真的不错。
“润扬,你真聪明。”楚包眨了眨眼,一脸佩服道。
帮忙安顿好了高公公,张润扬去了前院,对慕容闹说道:“外面可有人盯着?”
“能看到具体多少吗?”楚秀弦也随之走了出来,问慕容闹。
“启禀太子殿下,张公子,刚派人探了下,前后左右都有人,一共有二十个!太子殿下,要不要咔嚓掉?”慕容闹比了个砍脖子的手势。
“别,砍掉了一批,再来一批,咱们自己也辛苦,犯不着!”楚秀弦摇摇头。
再进屋后,楚秀弦拿起狼毫刷刷刷写了几封信,然后嘱咐慕容闹,“这一封用信鸽,这一封用信使,这一封用海东青!务必送达!”
“是的,太子殿下。”慕容闹也察觉出事态严重了。
接下来,张润扬他们的人有打听到了牛鼻子老道在月澜楼出没,只是去抓的时候,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竟然一无所获。
“怎么会没有?”此刻楚秀弦更担心宫里的情况。“怎么会没有呢?母后见不到,父皇的情况也不清楚!该死的!”
“太子殿下,陈公公求见。”门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陈公公如何想见你?”太不寻常了,这陈公公可是凉婕妤身边的人!
“罢了,先让他进来!”楚秀弦见张润扬这么问,心中思索,最后还是让陈公公进来了。
陈公公进来后下跪道,呼道,“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来见本殿所谓何事?”楚秀弦自认和凉母妃没有什么交集。
“婕妤娘娘想见你一面,她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陈公公一脸严肃的说道。
“容本殿想想!”在给陈公公上茶的时候,楚秀弦筹算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见凉婕妤。
“皇后娘娘凤体违和,咱们凉婕妤去见了她一面,但是皇后娘娘和咱们凉婕妤说了一些话,所以不太方便传出来,还需要太子亲自去一趟。”陈公公见楚秀弦不疾不徐,心中担忧他不去,于是眼珠转了转,找了个借口。
“这马上要关闭宫门了,本殿进去宫里不太方便!”楚秀弦可不傻,万一凉婕妤那边做了个圈套等着自己呢?
“你也知道凉母妃是后宫之人,总之不太方便。”虽然心中着急,可楚秀弦也不敢贸然相信。
“好的,那奴才告退了。”陈公公说道,临走前他又说,“还请太子殿下早作打算。”
“嗯,你先回宫复命吧。”楚秀弦点点头。
等陈公公离开后,楚秀弦和张润扬,楚包一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说凉婕妤想见他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但是两天过去了,即使作为太子殿下的楚秀弦有进宫出宫的权利,但是等他想去见上官皇后的时候,他才到门口,就被侍卫给拦了,说是口谕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坤宁宫,以免影响上官皇后将养身子。
楚秀弦回去太子府邸后,从皇宫内的暗桩传来的消息,是说凉婕妤几日前确实去坤宁宫和皇后娘娘见面的。
“太子殿下不可上当,倘若你去和凉婕妤见面,回头被她诬陷可就不好了,宫中谁不知晓她和你母后可是不对盘的!”阮梓昂也不太赞成。
“父皇,母后都见不着,气死本殿了!”怎么会见不到呢!楚秀弦心急如焚,就担心他母后有什么不测!
乾清宫偏殿内,老皇帝的影子都没有,只有一个牛鼻子老道模样的男子在练丹药。
而凉婕妤一身红色纱衣躺在美人榻上。
“百里飞鹤,什么时候可成大事?”凉婕妤娇柔着嗓子,起身迈着莲步走到了牛鼻子老道跟前,问道。
“这要看婕妤娘娘想不想当逍遥太后了?”百里飞鹤转身笑看着凉婕妤,问道。
“自然是想当的?”她要的不就是逍遥太后身后美男无数吗?
“可是我没有实权,你又不是不清楚!”凉婕妤哀叹道。
“倘若你和咱们定王配合,这事儿可就大成了!”百里飞鹤说道。
“这么说你是定王的人!”凉婕妤没有想到这牛鼻子老道真是定王的人。
“嗯,婕妤娘娘可要和咱们定王合作?”百里飞鹤问道。
“那你先告诉我皇上现在到底在哪儿?”凉婕妤急忙问道。
“皇上自然是在安全的地方,只是你这宠冠六宫的婕妤娘娘还想不想当下去了?”百里飞鹤脸上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之前不是说你是为了和我长相厮守,才给皇上下了药吗?怎么一下子又变卦了,竟然和定王搭上线,你这是想要谋反吗?”凉婕妤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谋反不谋反的我没有兴致,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的伺候我!”说完百里飞鹤脱下了他的道士袍子,然后上前去搂抱凉婕妤,凉婕妤如何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引狼入室,此刻身陷囹圄,竟然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很快袅袅熏香里夹杂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