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的供奉?就不知是否是那些神秘灰衣人!可一谈到这些供奉的来历,闵家的人就闭口不肯说了,只一个劲的赶他们离开。
沐舒妤和莫欹离开闵家那些人的视线之后,沐舒妤便把沐玉儿从玉鱼里唤了出来,让她到皇宫里看看情况如何,父皇母后是否安好。
然后又忧心冲冲的对莫欹说:“我感应到皇城里现在只有今痕一人,白玌不知怎么回事离开了,还隐匿了气息,我也感应不到他的去向!”
这四只神兽虽然说已经认她为主,但却不像南宫华和西肜柳悟一样完全受她控制,它们对她的命令可以选择无视,只要不起反叛或伤害她的心思,可以说她完全拿它们没辙。
莫欹听闻沐舒妤此言后很是不解,她这个主人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灵兽,于是便追问四只神兽认主的过程。
他这一问让沐舒妤为难起来,若说出四神兽认主的过程,势必曝露仙府,那么她打算在他准备取回神基之时,躲入仙府的想法也将受阻……
见她犹豫,莫欹苦笑一声,深邃的眼眸蒙上淡淡的灰色:“是我多嘴,原不该问,不方便说就不说吧!”
莫欹眼里的失落和话语间深切的伤感剌痛了沐舒妤,她的心狠狠的揪起来疼,也跟着苦笑,莫欹三番两次救了她的性命,就算真的把命还给他了,也无可厚非,不说神基本就是他的,就冲着他拼着重伤从那神秘人手里救下她,让她多活了这么多时日,又见了父皇母后,救了太子哥哥,也不该处处欺瞒着他。
罢了罢了,他何时要取走神基是他的事,在此之前何不开开心心与他相处。想到这沐舒妤拉过莫欹的手,对他微微一笑,说起了海底山谷内的种种。
“血禁?”听完沐舒妤所言,莫欹瞪大了眼。沐舒妤是怎么过来的没人比他更清楚,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世界与任何人有血缘关系,更罔论解开万年前的血禁!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也奇怪是吧?其实我到现在也想不通那个血禁是怎么回事,不过我认为……可能关于那血禁的传说有误,或许不是设禁之人后人的精血也可以解开的,只要血型相同……”沐舒妤越说越小声,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说的假设,如果只是血型相同便可解开,那么血型相同的人何止千万,哪怕是设个最简单的禁制都比这个来的保险。设禁之人何必费那么大的劲以自身血脉为引设下血禁。
看到沐舒妤那纠结成一团的粉脸,莫欹不禁失笑,他括了一下沐舒妤的琼鼻:“好了,这个先不去想它,不管怎么样。被你解开禁制,得了仙府是件好事!”
“嘎!”沐舒妤摸着被莫欹手指碰过的琼鼻,一下子被他这亲密的举动弄的有些失神。
见她发愣,莫欹手指又轻点上她的前额,此时的她变幻了容貌,不过他记得在她恢复本来样貌的时候,这里有个水红色的菱形印记:“这就是你的仙府玉牌吧。能溶入主人体内,还不泄一丝灵力,绝非等闲!”
“是啊!”沐舒妤呆愣愣的随着他的手指也去摸自己的前额,结果当然是摸到了莫欹的手上。
抓住那只正想逃走的小手,莫欹满意地一笑:“问题可能就出在这,那四只神兽的认主程序被人印在了玉牌里。不是亲自认你为主,加上经历了近万年的时间,所以它们才会不受你的控制!”
“那怎么办?”沐舒妤本来想抽回自己的手,被莫欹这一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四只神兽上,她扁扁嘴。“那只该死的螣蛇骗了我,让我千年后放他们自由,还有还有,还说这千年里不能过多干涉他们的自由,它就欺负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
沐舒妤不知道,她此时的表情和话语像极了一个在外面受了欺负的孩子,正在向自家大人告状。
莫欹心里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又像是被丢进了一把火,暖暖的、又有些痛。他不自觉的就把沐舒妤拥入怀中:“好了,我一定会帮你教训它们的,不委屈了,有我在,看谁还敢欺负你!”
想不到莫欹会这么做,沐舒妤一开始是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这么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这么靠着他,听着他说着安慰的话,顿时觉得安全无比,仿佛世界上任何的人或事都不能再伤害她。
“哼,讨厌!”正当沐舒妤沉浸在自己幸福的感觉里时,花儿不满的声音在脑海中清晰的响起。
经花儿这么一捣乱,沐舒妤立刻清醒过来,她轻轻推开莫欹:“我们现在得想办法解了皇城之危,照他们这么攻打下去,防护罩迟早得破!只是我有些奇怪,皇室那些个宗老们,应该不至于这么不济啊,闵家的供奉我曾见过两个,不过是元婴期而以!”
说到这沐舒妤皱起娥眉:“所以我想如今他们闵家所谓的供奉,怕是另有其人!”既然神秘势力已经参与到掳劫太子哥哥一事,那么他们的人变成闵家的供奉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是说濮昀劷在这一界的势力?”被沐舒妤推开的莫欹有些小失落,臂上感觉空空的他只好背负双手,“我觉得也是他们在搞鬼,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是啊,他们掳了太子哥哥就为了皇城,如今我们救了太子哥哥,他们就强攻皇城,莫非皇城里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所需要的!”沐舒妤整理着思路。
“不错,三个分神期,一个合体期,他们出动的阵势可是不小啊!想来这东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