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天生水就是弱水?”樊剑锋呆了呆,眼角忽然瞥到街角几个人影转出,一把抓起那少年,冲向城主府大门。
“天生水?那是什么?”少年茫然,甩了甩樊剑锋的手,一张秀气的小脸不知为何顿时红了。
樊剑锋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城主府内。
奇怪的城主府,竟然连大门都没人把守,只有一个人在里面门洞旁边的一张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见樊剑锋二人冲了进来,那人眯缝着的眼睛打开了一条缝,忽然嘀咕一声:“谁他么的说门缝里看人就把人看扁了?谁他么的说眯着眼睛看能看到彩虹?”
“!”刚进门的樊剑锋瞬间就被雷到了,却见那人挥挥手,“小伙子,过来!”
樊剑锋瞥了眼身后,那追到城主府门口的人果然都停下了脚步,遥遥看向里面。
樊剑锋被一路追的跟狗似的,此刻看他们跟鹌鹑似的站在那里不敢进来,顿时心中恶念升起,朝着那几人吐了吐舌头,摇头晃脑像个活宝,然后拿手指在鼻子里掏了一把,揉了揉,朝着门外扔了出去,到了门口的时候,那团腌臜之物忽然‘轰’的一声燃烧起来,火焰犹如活物,化成了两个字:傻—逼!
“咦?有趣,有趣,你这术法有趣,嗯,有意思,有意思,好了,你可进入城主府了!”
这中年男子此话一出。樊剑锋心头顿时一跳:“不是说进入城主府需要施展一种术法令城主感兴趣才行吗?难道……难道这货就是兀鹫城的城主乌云飞?”
“你……你就是城主黑云…乌云飞?”
樊剑锋看向这中年男子,露出满脸的诧异之色。
“有问题吗?没问题吧?我不是黑云飞难道还是你樊剑锋不成?”那中年男子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顶毡帽,扣在头上嘻嘻一笑。
樊剑锋脸色微变:“你认识我?”
“刚认识!”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樊剑锋?”
“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乌云飞?”
樊剑锋一愣:“听说的!”
“照啊。我也是听说的!”乌云飞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忽然探过头来,满脸贼笑:“我看好你哦!连范老二都敢杀!”
樊剑锋一阵气急败坏:“他不是我杀的……不是,他…靠!我现在是搅屎棍子了!”
“哈哈,任何跟范府有仇的人,都是我乌云飞的朋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有酒吗?”
樊剑锋怔了怔。这黑云飞说话跳跃性正大,当即摇摇头。
“不对,你说谎,听说樊剑锋当年一醉杀鸡爪。你岂能没有酒?小子,是不是藏了好酒怕我喝?”乌云飞摇摇头,一脸肃然的看向樊剑锋,那目光,俨然是一副被欺骗了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忽然转头看向府门口,怒吼一声:“滚!九月九还早着呢,急个屁啊!”
樊剑锋转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城主府门口已经悄然出现了五十四匹蛟马,蛟马上五十四个人,无声无息。表情冷漠的看着城主府内。
“樊府五十四蛟马骑!”樊剑锋心中一凛,第一次见识到这范府五十四蛟马骑,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恐怖。
果然是十八骑青级,十八骑蓝级,十八骑……紫级!
“不会吧?你好歹也是抱木宗的人,见识过大世面。还会被这小小的五十四跛马骑给吓到?”乌云飞表情夸张,怪叫一声。
这人的性格果如樊剑锋所料。跟他脾气相投,这样的人很好相处,至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此人大智若愚,看似轻佻张弛,但心如明镜,能成为天域神山一城之主,岂无过人之处?
“你不怕他们冲进来?”樊剑锋动机不纯的问了一句。
“怕,当然怕,我好怕怕哟!”乌云飞做出一副瑟缩的模样,忽然嘻嘻笑道:“传说你很厉害的样子,如今能从范府逃出来,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九月九,你就给我打头阵如何?”
“什么九月九?打头阵?”樊剑锋刚才就听到他说‘九月九还早着呢’,此刻再次听到,赶忙询问一声。
“每年九月九日,兀鹫城四大家就要来一场切磋比赛,打头阵呢,就是……你不懂?”乌云飞怪眼一翻,看向樊剑锋。
樊剑锋皱眉道:“四大家?城主府算一家?范府算一家?另外两家呢?”
“完了!都被范府吞并了!”
“呃……也就是说,九月九就只是范府跟你这里了?”
“没错!就我们两家!”乌云飞耸耸肩。
“怎么比?”
乌云飞沉吟半晌:“这么说吧,你就当成是一场有组织有纪律的战争!规定的地点,规定的规则,死伤勿论!反正拼命就是了!”
“不干!”樊剑锋没有丝毫犹豫,开玩笑,两府比斗,死伤勿论,一出场肯定都是高手,城主府和范府,谁都向着削弱对方的实力,能杀一个是一个,樊剑锋敢肯定,一出场必定都是高手。
这种限定地方的拼斗,是樊剑锋最无奈的,首先他的闪烁便不能占据优势,其次如意印的效果也无法做到打闷棍的超高效率,硬碰硬,樊剑锋如今的修为不允许他这么做。
而且随着修为的提升,越级挑战的不增反减,这是他对他的弊端。
他能够猜得到,这种两府对决的比赛,是顶尖力量的角逐,虽说他给钟石判了死刑,但也犯不着跟整个范府去硬碰。
“为什么?传闻你击杀过紫级强者,怎么如今反倒怕了?”乌云飞不经意间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