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队长下令,把这个嚣张的公子哥押至询问室的时候,门口走进了两个人,一个戴着眼镜的年青人,在年青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袍长衫的老人,看得出来,这是一主一仆。
看到戴眼镜的年青人,这被警察押住的公子哥,激动的大叫:“表哥,表哥,快救我,我是大雄啊----”
“住手。”眼镜的年青人并没有吭声,倒是身后的老人厉声大喝,叫道:“你们想干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们想严刑逼供,屈打成招么?大雄,是不是有人冤枉你?”
嚣张公子哥,正叫张大雄,此刻闻弦知音,立刻顺言说道:“是啊,马管家,我被人冤枉了,我今天本来开车正走在长平路上,但却遇上了一个老家伙碰瓷,你想想,长平路那么宽,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撞人,这些警察不问青红皂白就把我抓起来,想要屈打成招啊,你一定要替我作主。”
那钱队长眉头皱了起来,脸一片漆黑,这公子哥不仅嚣张,还很无耻,他娘的长平路虽然宽,六条车道,但也经不住你速度快啊,撞了人之后,不仅不停车,还敢逃走,若不是正好碰上巡逻队,还真是死无对证了。
知道归知道,但他没有立刻反驳,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事不一般,对方可是马家人,弄不好,就要被撤职查办的,扭头看向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局长与教导员,这事,还是局长作主。
“我们警察办案,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是非曲直,都讲究证据,现在只是例行问话,并没有逮捕你,作为市民,你有这样的义务配合警方的工作。”
看到下属的难办,作为局长,宁向荣主动站了出来,这些公子哥,越来越不像话,他一点都不怀疑钱队长的话,必竟无缘无故的,冤枉一个公子哥,除非脑子有病才会这么做。
“这位是?”戴眼镜的年青人,终于走了过来,他倒没一脸静色,淡然处之。
“这是我们宁局长。”钱队长立刻回道。
“原来是宁局长,在下马玉松,创丰集团总经理,这是我一个表弟,一向老实,我相信他定然不会撒谎,宁局长想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知道,明天是我们家老爷子六十大寿,若是我这表弟缺席,老爷子问询起来,那就麻烦了,而且你们郑市长明天也会赴宴,倒时候,知道是宁局长扣了我表弟,那大家的脸色怕是不太好看。”
若是林俊在这里,一定一眼就认出来,这个马玉松,就是当初在喜宴上,被凌菲柔拒绝的马家大公子,这个耻辱,让马凌两家,现在都闹掰,成了敌人。
一提起马老爷子,大家都知道,那是马宋,一个天大的人物,绝对不是他们这些小警察可以对抗的,这种事,在京城并不少见,世家子弟徇私枉法的事,他们已经见惯不怪了。
“老宁,你看这事-----”老李也撇着脸,这事难办啊,现在宁向荣才被考察,还没有下达通知呢,若是马家使点坏,那就麻烦了,这个关键时刻,能过就过啊,一切等官职定了之后再说。
宁向荣也是眉头轻皱,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马先生,不好意思,在事情未明之前,暂时,我们还不能放他走,钱队长,立刻问询,另外,收集人证物证,如果这么先生真的是被冤枉的,一定要诚恳的道歉,把不法份子,逮捕归案。”
“是,局长。”钱队长虽然有担心,但他也看出来了,局长这是不给面子,依法严办了,他也只是一个打下手的,虽然知道这些人不好惹,但面子上的还是要做到的,立刻喝道:“带进问询室,立马作供。”
马玉松脸色一沉,阴冷如水,说道:“宁局长,看样子,你是不给我马家面子了?”
老李立刻笑笑的解释道:“马公子,你误会了,这事闹得太大,死了人呢,我们若不了解一下,没有办法向上面交待,这不也正好,如果证明你这表弟没事,那不是皆大欢喜么?”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马玉松又不是不了解,这表弟是什么德性,铁定是撞死人逃走,被当场逮到,不然这些警察哪里敢抓人。
“宁局长,你果然是一个好警察,我真是佩服佩服,不过你可想过后果?”马玉松阴阴的说道,在他们世家人的眼里,敢不给他面子,就是敌人,对敌人,当然要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他知道厉害。
像马玉松这种人,心性狭隘,可不是什么好鸟,只是平日里掩藏着,心中的邪恶,不被人察觉罢了。
“表哥,这些警察想害我,快救我啊!”
“哟,这么热闹,跑到警局里危胁警察,你妈哪里来的吊货,你这么吊,你家人知道么?”正在宁向荣怒意不抑的时候,一个邪里邪气的声音传来,所有人转头一看,正看到了一个走进来的女警察,英姿幻发,韵味十足,只是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霸气。
她就是带着一肚子气,从酒店里回来的宁飞飞,看到有人威胁自己老爸,她更是火上加火。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跟谁说话?”老年的管家眼里冒了怒火,身为马家的管家,无论在京城哪个单位,谁也不是毕恭毕敬,没有想到来到东区一个分局,竟然被人如此的冷遇,还有轻视。
“我当然知道,我对嫌犯说话,我现在怀疑,你们私闯警局机关,图谋不轨,现在,靠墙站,我要搜身。”宁飞飞一边说着,一边都把枪拔了出来,指向了两人,这一下,可是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