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您终于来了?”陈京山见到他们老大大步过来,一脸兴奋搓手掌,得,他们老大来了,姓殷的那小子保准乖乖泄底。
“陈沐他们呢?”翟渊宁眯起眼问。陈京山连忙表示几个人这几天一天没落下想试试撬开那丫的口,可惜这几天不管是各种催眠还是电击酷刑手段,那姓殷的一个字也没吐出,不过那人怒到极致倒是泄露他姓殷的事实,让陈京山不得不怀疑他和陈沐之前远远低估了这个人在殷家的地位。
不过想到那姓殷的这几天没少一脸酷拽狂妄时不时威胁他们,他着实瞧不惯,特意给姓殷的那小子多吃了些苦头,可人家可算硬汉子,在各种酷刑逼问下一声不吭,倒是让他不敢再小看这人。
翟渊宁听完点点头,没有直接进审讯室,而是进监控室内看陈沐几个审问殷成。
陈京山跟在自家老大身边,见自家老大盯着监控看,陈京山在一边汇报这几天的成果:“老大,这次我们恐怕真碰上硬茬子,而且我发现陈沐带出来的这人越发不简单,这人姓殷是其一,恐怕知道殷家不少内部消息。第二,老大,您瞧瞧这丫的看陈沐几个蔑视不屑的眼神,就差点没在头顶上写上‘你敢惹我试试’几个字。而且这几天我们几个每天连续各种手段问候,可这姓殷的愣是咬牙硬撑一声不吭,您想想一般人能受得住我们这些手段么?”陈京山越说越沮丧,甚至尝试想把人催眠间把话套出来,可惜,资深擅长催眠的小丁是请过来了,可愣是没什么卵用。
陈京山继续汇报:“老大,这姓殷的明显是经受过严厉训练。否则一般人可没有这种定力。我们几个就差拔枪指着他的脑袋,不过真指了也没什么用。这小子简直是软硬不吃!”
翟渊宁面无表情听陈京山汇报,眉头蹙的越紧,眸光盯着屏幕不做声,开口:“是人总有软肋和怕的东西,不急!先摸清他的底!”
陈京山表示他们几个派人去查,可惜什么也没查到:“对了,老大,这姓殷的提到‘六少’这两个字。我琢磨着恐怕他口中的这位六少恐怕就是殷家那位六少,至于其他还真问不出什么东西。对了,我昨天特意让陈沐多想想他有没有其他漏掉没说的信息。后来陈沐倒是想起来不少,可惜这些信息没经过验证,纯属于八卦,说那位殷家六少同殷家后面那位掌权者有不可告密的暧昧关系!”
陈京山觉得这消息纯属胡扯,要是那位殷家六少是女的还好说,可问题人家是男的。能有啥暧昧关系?
陈京山一时间脑洞大开道:“要是殷家六少真是女的,那关于殷家七少被背叛一通倒是说的通了。”
陈京山还想多话,到底在他们老大面前还是乖乖闭嘴不敢再打扰他们老大看监控。陈京山跟着盯着监控,见杨振飞几个都已经拔枪指着对方的脑袋,对方仍旧一脸面无表情:
“擦,老大,我就说这姓殷的绝壁是啃不动的硬茬。现在怎么办?”他原本还指望自家老大收拾整死这小子,可现在姓殷的真不怕死,老大就是把人真整死,这小子不肯透露一个字怎么办?
翟渊宁看完监控揉了揉眉心,面色有几分凝重。刚想开口,兜里的手机铃声突然想起,翟渊宁接起电话,陈京山原本还以为是自家大嫂打的电话,还想撞大胆子调侃几句,转眼就见自家老大变了脸色,脸色似乎十分难看。
“老大,你怎么了?”
“殷家的事情先不急查。先关着人别让人死了!我还有事,明天过来!”
“是,老大!”陈京山还有话要说,就见自家老大匆匆忙忙离开,心里暗道难不成真是大嫂的电话?一想到这位大嫂,陈京山不由想起之前聚会那一次老大一脸宠溺痴汉看大嫂的模样简直让他们几个齐齐目瞪口呆。
另一边翟渊宁开车赶回翟家,他倒是真没想到这次封郁受伤引得翟母回京都,想到他那个亲妈,翟渊宁冷下脸面色控制不住戾气,怕他媳妇吃亏,忍不住拨通他媳妇的电话,可惜打了几个没通,翟渊宁此时恨不得油门踩到底转眼回到翟家。
单瑾喻这回是确实没空闲接翟渊宁的电话,翟家气氛因为翟母同封母的到来陷入僵局,
一脸担心扶着气的脸色铁青的老爷子。
乘着这时候,单瑾喻观察面前这位来者不善的老太太,不得不说翟渊宁那张脸能长成那般,恐怕这位翟母占很大的原因。但翟渊宁同翟母并没有多像,估计是结合翟老爷子和翟母的优点长。
翟母瞧着将近六十岁,但保养极好,五官标志,除了脖颈处颈纹和眼角纹法令纹有些明显,其他倒还好,瞧着跟四十多岁养尊处优的富太太,打扮颇为时髦有品位,一袭青藏色的旗袍极为修身,左手腕一黑色的玛瑙显得她皮肤越发白皙,不说话的时候,气质出众,仪态极好,怪不得当年老爷子会瞧上翟母。
不过面前翟母一说话,不说面貌,那高傲的神态几乎同封母一模一样。
翟母此时眉头蹙的十分紧,十分不满意这个儿媳妇,居高临下问道:“老翟,这就是渊宁新娶的媳妇?”
单瑾喻刚开始还顾及对方是翟渊宁的亲妈,想喊一声,不过听到这一句,她那一句‘妈’干脆咽回肚子里。
见翟老爷子不说话,翟母全然没有给单瑾喻丝毫脸面,皱着眉当面继续问道:“听说渊宁这媳妇嫁渊宁之前还离过婚?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的上渊宁!”翟母说到最后一句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