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莫文聪眼瞧牛娃儿被廖伯等人杀害祭湖,心中便是愤怒不已,不料弄出声响,引得廖伯轻喝道:“谁。”莫文聪当即身形一僵,不敢动弹,心想:“可是不能让他们现自己,要不然,自己定会与那牛娃儿一样,给祭湖了。”瞧那割牛娃儿之人的动作轻盈有力,定是身具武功,莫文聪心知敌他不过,眼瞧几名黑影已离自己不足五丈,心中想道:“虽知跑他不过,但这样待着也终会被抓,不如逃一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便是准备起身准备往山谷外跑去,忽地一声猫叫让他止住了身形,只见一黑猫从他身旁窜出,往湖岸跑去。那几名过来的黑影见此,便是转身往回走去,听得他们说道:“没什么,一只野猫。”
于此,莫文聪才是松了口气。
又听得廖伯继续道:“那赶紧回来吧,这次的祭品下去,估计那东西会有所反应。”那几名黑影闻言,便是过去继续跪拜在地。少顷,忽地瞧那石柱晃动起来,轰隆隆的,一块块碎石从石柱上掉落湖中,再瞧那湖水,翻腾不已,似是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般。见此,廖伯等人脸上皆是一喜,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只瞧天空之上,一道紫色雷电一劈而下,正中那石柱。这雷电竟是奇怪,它的到来并未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相反却让周围寂静无比。
而那石柱自着了雷电,便是止住晃动,那湖面也再次归于平静。听得廖伯叹气道:“唉,果然还是自己太贪了。这封印果真厉害,这般多祭品下去也只是解封其一层封印,那东西还出不来啊。”
莫文聪猫着身子,撩开当着自己眼睛的一颗草,往廖伯那瞧去,月光下,只见廖伯如魔气缠脸,两眼红,阴沉沉的,抬起身子,望着身前石柱。下一刻见他站起身来,往山谷外走去,一面走着,一面说道:“天也将亮了,都回去吧,免得让这里的人生疑。我们用了他们这么多祭品,明天给他们些礼物作为我们的回报吧。”语罢,听他笑声如魔泣,“桀桀”“呵呵”不停。
而那些人也都一一随着廖伯往自己家走去。小半天后,此时天边已有些微亮,莫文聪再次确认廖伯等人已然走远回去了,而山谷内没人时,便是站起身来。不料,双脚早已酸疼不已,腰也直不起来,这一站便教得他两眼黑,直冒星星。一顿饭的功夫才让他缓过劲来,瞧他望着湖,独自嘀咕道:“哼,终于让我给逮住了。待天亮,就去揭你们。”
回头瞧瞧海面上,现已近天亮,莫文聪便是快步跑回廖氏屋内。回到屋里,莫文聪并未去看看廖伯父子是否已经归来,因为再过一会儿,估计廖氏也该醒来忙活了,便是回到自己房内,见老叫花子呼呼大睡,这才安下心来:“想来自己的出去并未有人知道。”
躺在床上,闭上眼,莫文聪忽地想到廖伯等人的对话,心中更是焦急不已,心想道:“廖伯等人并不是十年前失踪的那些人,若是他们要对奶奶不利岂不是很容易?不行,天一早我就得告诉奶奶去,可不能让他们得逞了。”这时,一道鸡鸣声响起,“咯噢哦哦”唤起了熟睡的人儿。这声似是告诉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这是不同与昨天一样的今天。
一声“吱呀”,只见廖氏推开自己的房门,往厨房里忙活着一家人的早饭。一道道白灰灰的炊烟从一家家的屋顶上徐徐袅袅的往天空中升去。清晨还未退去的海雾,带着它那清爽的空气,不禁让人扫去熟睡的疲惫。
“哇啊啊”老叫花子起了身,打着哈欠,低头看着似是熟睡的莫文聪给了一脚,骂道:“起来,赶紧地给我起来。小崽,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闻言,莫文聪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又觉屁股上生疼得紧,轻柔着道:“起来了起来了。叫人就叫人,干嘛还踢我真的是。”
老叫花子往木桌上拿了一碗茶,喝了下去,道:“小崽。昨晚干什么去了,睡得这么死。”忽地又是无赖道:“你哪只眼见到我踢你了?小崽,没睡醒就不要乱说话。”老叫花子说着便是瞧着莫文聪,浅笑了好会,才出了房。莫文聪被他瞧得心慌慌地:“难道老叫花子昨儿看见了?”
太阳升起,早饭也都做好了,众人一番洗漱好了,便是坐在了一起,见莫文聪脸色有些不对,一直死死盯着廖伯二人,廖氏便是问道:“聪儿,你怎么啦?”
莫文聪闻言,咬着牙,恶狠狠地看着廖伯,说道:“奶奶。这人根本就不是廖伯!”说着,莫文聪便是指着廖伯,又听得他继续道:“快说,你们究竟是谁。”
廖氏闻言却是一愣,瞧瞧廖伯,见他也是一脸困惑,便是开口道:“聪儿,莫要开玩笑啦。奶奶怎会认错自己老头儿,他是你廖伯不错,不信你且瞧瞧老头子右臂上是不是有一颗痣?”
廖伯也是说道:“孩子,你会不会弄错啦。我怎不会是呢?”
莫文聪听到廖氏话语,便是瞧瞧廖伯右臂上,见果真有一个痣,这颗痣很是特别,像一朵花。听得廖氏笑着解释道:“你家廖伯从小就有这颗痣了,奶奶可从未见人有过这样子的痣,所以啊,这就是你的廖伯。聪儿。”
莫文聪却是猛地摇头道:“不,奶奶,你相信我。昨天晚上亲耳听到,他唤辉哥为十八号,而且我还亲眼见到他们把牛娃儿给当作祭品给杀害了。”廖氏闻言,脸上却是震惊,有些不敢相信般的瞧着莫文聪,抖着声道:“孩子,你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