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你的脚崴了几天?”

刘春江见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下楼梯很自如的样子,又想起了前不久她的脚扭伤时的情景,笑着问道。

“嗯……也就一个来星期吧,后来,脚稍微能走了一些,处里就专门用车来家里接我上班。”说到这里,她居然笑了起来,“其实,那一次虽然我的脚崴了,但是,我其实心里面也很高兴,因为,长这么大,除了我父母,还从来没有人背着我走了那么远的路呢……哈哈……”

刘春江也笑了。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僻静的饭店,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随后,刘春江便点了几样严秋萍喜欢吃的菜肴。

两个人吃着,刘春江看了看严秋萍,犹豫的一下,对她说道:

“秋萍,以后,你就不要再给我写信了。你应该再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人,开始新的生活。”

严秋萍没有说话,她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说道:

“这样吧,如果你能和薛柯枚两人走到一起,那我当然也就不再给你写信了。那么,我会默默地为你们两个祝福;要是走不到一起,那我就还会给你写信,直到等着你同意的那一天为止……”

听了这句话,刘春江呆呆地望着严秋萍,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深深地被严秋萍的这一片痴情感动了。过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说道:

“秋萍,你不要这样一直等着我,你还是尽早寻求你自己的生活吧。”

严秋萍两眼转向了窗外,看得出来,她的眼角里渐渐地湿润了。

刘春江一回到了水泥厂,宿舍里面的一个人就告诉他,说薛柯枚已经来过了,让他一回来就找她去。

刘春江听了这话,心里猜测着,说不定薛柯枚家里有什么事情了,于是,他估计现在薛柯枚在家里已经吃完了饭了,就去了她那里。

敲开门,出来开门的正是薛柯枚,她一下子把他拉了进去,关切地问道:

“怎么样?好些了吗?”

“你看,已经没事儿了。”刘春江拍了拍自己受伤的那个地方。

薛柯枚见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心里很高兴,她让他坐下,然后取过杯子,给他放了一些茶叶。

这时候,娟娟正在一个小桌子那里写作业,刘春江看见了,便走到了她那里,拍里拍她的肩膀,问道:

“娟娟,你在写什么呀?能不能告诉舅舅啊?”

哪知道娟娟只是看了默默地看了刘春江一眼,没有说话,她眉头微微地皱着,只是用两只大眼睛看着他,里面含有一种戒备心理。并且,她还把身子往前稍微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不愿意让刘春江扶她的肩膀,而且,她对刘春江的到来,似乎也并不欢迎。

刘春江从娟娟的眼睛里,分明看出了娟娟对他抱有一丝仇视的心理。

“娟娟,快叫舅舅,你难道忘了吗?他还去过姥姥家呢。”薛柯枚把暖壶拿过来,一边给刘春江倒上水,一边说着。

哪知道娟娟却说的一句:

“我不要舅舅,舅舅不好,我不要舅舅。”

薛柯枚一听娟娟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她怔怔的地看着她,好像不认识这个孩子似的。很快,她就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呢?”说着,就要动手打她。

刘春江马上把薛柯枚拦住,对她使了个眼色,说道:

“行了,孩子还小,有什么话不会慢慢说?”他把薛柯枚推开了。

薛柯枚看着娟娟瞪着的两个眼睛,心里隐隐约约地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看着女儿,知道这孩子一定听到了什么,要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刘春江把话岔开了,他看着薛柯枚问道:

“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薛柯枚看了看娟娟,然后把刘春江拉到了一边,悄悄地对他说道:

“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回来可要小心,……听说赵田刚跑了,我怕他再对你报复,所以才让特意告诉你……”薛柯枚低声说着。

刘春江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她见薛柯枚这样关心他的安危,心里还是非常感动。

他点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其实我在省里就已经听说了,你不知道,辽源公安局的人到省里的医院了,他们去取我的伤情报告书去了。”

“你……你看到了那个伤情报告书了?”薛柯枚吃惊地看着刘春江的表情,她其实这几天一直都担心这个问题,心里想着到时候应该怎么对他说这件事情。

自从那天她和严秋萍两个人说了那些话以后,薛柯枚想了好久,最后,她拿定主意了,她说什么也要和刘春江结婚。

她是这样想的,刘春江为了保护她,身体才受到了这样的伤害,而他现在又失去了生育能力,那么,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就意味着他以后很能再有自己美满的婚姻。而严秋萍那天又对她明确表态了,鼓励她大胆地追求刘春江,这就让她心里没有了这方面的顾虑。

另外,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赵田刚又逃跑了,这样一来,也让她没有了婚姻上面的障碍,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现在,只要能够和刘春江在一起,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多年来的企盼,退一步讲,就是为了刘春江,她也要和他在一起,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对他进行一些心理上的补偿,心里也会得到一些安慰。

此时见刘春江并没有被这个不幸的消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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