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谭父显然被锦初的糖衣炮弹所哄,老眼也红了一圈,赶忙垂头收拾起碗筷,不想让闺女笑话。
“爸,我来吧!”锦初伸出手,却被谭海往沙发上推了推。
“好好坐着,你爸我还没老到连碗都洗不了。”
在家陪着谭父聊了半宿天,第二天锦初照常来到公司,一上午刚忙完就接到了谭父的电话。
她有些诧异,一般没有紧急事谭父是从不会在上班时间给谭锦初打电话的,随之点了绿键就听谭海兴致勃勃的高声道,“闺女呀!爸跟你说个事,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您说!”她挑了下眉。
“你徐伯伯家有个儿子,你记得不,前一段时间出国念研究生,最近要回来了……”
“爸……我好像比他大三岁!”
“女大三抱金砖。”谭海没有听到女儿语气中的抗拒,喜盈盈的继续说:“还记得那小子从小就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你不喜欢他跟,他还哭着不干!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他妈在他小时候就跟人跑了,说句不好听的,闺女你嫁过去,还没有婆婆能磋磨你,多好……”
锦初一时无语,摘下眼镜,望向车水马龙的落地窗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听着谭父絮絮叨叨讲着过去的往事。
总归一句话,徐家小子还不错,你爹我看中了,你瞧着办吧!
终于熬不过谭父,锦初点头答应了。
刚挂了电话,就听身后幽幽响起,“那徐家小子不会有恋母情节吧!谭大人哪!一定要冷静,老爷子糊涂你不能盲从、愚孝!”
锦初吓了一跳,转身就要一脚。
幸亏秦朗机灵,说完后就转了个方向,要不然那一脚正中目标。
他一下子脸都白了,捂着中间段一脸伤心欲绝的看着锦初。
锦初也有些后怕,自从上个世界被委托者所影响,她已经习惯天天习练清静经,不知是清静经的功效还是本身年轻根底好,这具身体的精神和力气日渐大增,那一脚踢中,恐怕泰迪boss的好日子就被终结了。
“没事跑我身后偷听电话干什么?怎么连门都不敲!”她气汹汹的低斥着,“我看你是不想给秦家开枝散叶了!”
秦朗各种委屈,谭大人太过分了,比他这个苦主还要凶。
他撇撇嘴,“我什么时候进你的屋敲过门,再说,姆们身体好着呢!给我一百个姑娘,我能创造一个星球!”
“滚蛋!”没事跑她这儿开什么黄腔。
“哎哟喂,我是说真的,那什么徐家的小子一听就不靠谱。去国外留学我就不信他不泡洋妞,国外玩的可比国内疯,没谱他就忍不住诱惑抽了点什么,这可是祸害下一代的。就算没抽,万一没注意,伤了根基染了脏病,谭大人,那可是人生一大耻辱呀!”一想到他家谭大人要靠相亲来出卖色相,秦朗的心里哇凉哇凉的,很不是滋味,所以是发了狠的诋毁对方。
“你是再说你自己吗?”锦初深觉好笑,一只人形泰迪,好意思说别人fēng_liú,他难道不照镜子?
“我从来不玩洋妞!”他信誓旦旦的就差举拳发誓,“真的,真的,我这几天都从良了。”
“呵呵!”锦初嘲讽脸,“那是因为公司有一个项目出问题,不得已你只能来公司当吉祥物来坐镇。”即便没有她被渣男盗取机密,竞争对手仍是抓到了公司的一处纰漏,死咬着那个项目不松口。如果公司失败,至少一年内不会有更大的发展和起色。
要知道一年可以做很多事情,包括挤垮一个国内的百强企业。
秦朗嬉皮笑脸的说:“吉祥物是什么意思,是心灵所向,是灵魂向导,这代表我说的话都是金玉良言。”
锦初白他一眼,脸皮越来越厚!
“你想多了,吉祥物就是公司的宠物,大家工作压力大,有个宠物逗闷子,能舒缓心情。”
“哎哟喂,我的谭大人居然会讲笑话了!不错不错有进步!”
没皮没脸的某位上前两步贴近她,一双凤眼瞪大,似乎想要看清楚她眼底是不是有笑意。
锦初冷哼一声,吓得秦朗赶紧直起身,冲她眨眨眼。
许是两人关系太熟悉,委托者从没有正经八百的观察过秦朗的相貌,所以锦初对他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直白点讲,在委托者眼里除了程桓,其他的男人只会是亲人、朋友、同伴、同事和陌生人。秦朗跟她的关系是同伴是朋友是同事,还夹杂了一些一共成长起来的亲情,所以她才会在秦朗面前放肆,秦朗才会在她面前耍赖。
如今他一靠近,倒让锦初看的一清二楚。
原来他也有一双凤眸。
比起程桓显得有些精明的狭长丹凤要大,瞳孔颜色更深,尤为的俊逸深邃,肤色也不是时下流行的白嫩款,健康的古铜配上有型的肌肉,十分的帅气野魅,也确实很有勾搭女人的资本。
莫名的,在她静静的注视下,秦朗呼吸一紧,似乎怕惊到她,又似乎有些说不出的紧张,想别过头不让她看清自己的表情,又舍不得离开她的视线范围,这种矛盾又陌生的滋味他是从来没有尝过,结果一时竟大意的忘记了喘息,然后……很囧的开始捯气。
锦初的眼神很是复杂。
不用言明,秦朗都知道她是在看傻子。
脸憋的红红的秦朗在心中嘤嘤嘤的戳小人,为毛在谭大人面前他总是会低一头呢!他嫑
约定好的相亲时间并没有因为秦朗的各种耍赖撒娇而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