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永炎真君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影的时候,心情十分的悲愤,很是想不明白,“我平日里对他们怎样?关键时候怎能如此?”
一向笑面春风的永炎真君此时有些失望了,他端坐在门口,大有一副没人来便不回的架势,景棋真君眯着眼睛问道,“卞梁,是谁和你说的那些话?”
卞梁心中很坦然,也没藏着掖着,他明白景棋真君的意思,当下便道,“长老也别怪他们,的确身不由己,我离开的时候,五位师兄已经跟着阳澈师叔离开了,精英弟子加上一枚结婴丹,若我是金丹修为,可能也很难拒绝,当然那也不一定,至少我也是拒绝了一枚筑基丹的人啊!唉,对了,说到这,长老啊,您是否考虑下补偿弟子一枚筑基丹啊?就冲着弟子这份真心,您觉得呢?”
景棋真君一袖子扇过去,“还筑基丹!等你筑基的时候什么丹药都没得吃!懂个什么,丹药是什么好东西啊!一枚丹药就把你们给收买了!我这都后悔给朱洪给辟谷丹,好了,朱洪,以后你的辟谷丹也停了吧!”
朱洪闻言大喜,“长老,我不吃辟谷丹,我给您做饭!”这可是正合他意!一旁永炎真君看着眼红的不行,“这一个个的,你这还没正式收入门下,都对你不离不弃!我这掏心掏肺的对他们,他们倒好,就这样叛出师门了,这是置我这个宗门长老于何地!欺人太甚!”
这一等便从天亮等到了天黑,中间熊露还曾经想来奚落几句,但一看到有两位长老坐镇,吓得直接绕路遁走了。
直接景棋真君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劝道,“走吧!别等了,收徒收徒,关键时候如此还不如不收!落得了一身清闲,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永炎真君心情很差,“兔崽子们!平日里一个一个师尊叫的好听,关键时候就没影了,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不甘心,就算是要有也要留个话给我才是!”
景棋真君一听,想想自己那几个不告而别的逆徒,还有留给自己的寥寥几句话,说不恼火不是假的,但事实如此,便只能往想通了地方去想。
这时萧畅和尹天琪带着几个人开始在周围摆桌子,摆碗,摆烤架。原本还执著的站在永炎真君旁边发话要陪着他一起等的景棋真君,一看这架势,顿时抬脚就走,“永炎啊,不是我不陪你啊,其实你看吧,这也不远,站着吹风固然潇洒,但是饿肚子啊!我稍微远一点陪你啊!”
说着边直接退到了桌子边,从储物袋中随手一捞,一把椅子便拿了出来,萧畅看了看,蹭蹭蹭的跑了过来,从储物袋里拿出来一个灰色的布包放到了景棋真君的椅子后背,“长老,这个叫做抱枕,这个里面是之前打到的二阶蓝灵虎的毛,特别舒服,虎皮还做了一个垫子,您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虎皮坐垫,拍了拍,景棋真君一看,二话不说便接了过来,“这个好!好!”
萧畅心里美滋滋的,若是元婴真君都觉得不错,那说明有销路啊!这老虎还是那天她陷在后山内围里碰到的那只,这算是报仇了,做了三个坐垫,两个抱枕,肉么,这不是马上上来了!
冰凌真君嫌弃的说道,“你这坐垫可算是有人要了,又不好看!回头我给你弄张狐狸皮过来!”萧畅嘿嘿笑了笑说道,“峰主,我觉得您更适合那种白色的熊皮!”
冰凌真君想了想,“还是白狐狸皮吧!对!就要白狐狸皮!我记得有个没人要的。”说完她直接一个传音符发了出去,尹天琪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说,师傅,你这是给谁要去了啊?”冰凌真君挑了挑眉,“要不是白狐狸皮不好找,我干嘛发这么个传音符,都特么快十年了。”说完之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再看到那坐垫以后,心里还是坦然了,就一白狐狸皮,放在那也是放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一番纠结并没有被其他人注意到,永炎真君有些坐不住了,他骂骂咧咧的挪动着脚步踱了回来,“我干嘛非得在那等他们,自己想通了滚过来才是!那小姑娘,一样的给我来一套!那个我也要!”
说着,从储物袋中在景棋真君对面放了同款椅子,萧畅想着还好自己还有一个抱枕。三位真君都坐定了,这才开始大餐,这一次没有放什么阵法,反正都已经被那些人知晓了,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吃!
昭阳峰上其他的修士虽然说是闻到了香味听到了声音,但是介于如今刚到了两个元婴期修士,都是敢怒不敢言。
而就在这时,一个人懵懵的走了过来,还好萧畅眼尖,一眼便认了出来,来人可不就是永炎真君一直在等着的其中一人,“虞堃!”
永炎真君毫无动静,以他元婴修士的神识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只不过来的这么晚,哼!
虞堃静静的走到他的身边,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视而有所不安,很是淡定的递上了一枚玉简,“五位师兄都离开了,走前让我给您说,太多了,我嘴笨没法一一转达,其实您也没必要听,无非便是个利罢了!弟子劝您也别放在心上,经了事才更能考验出真情!长老,您看弟子对您就是真情,我还在!我就是今个了,傍晚才回来,一回来我就去找师兄们了,师兄们给我说了一大堆,我就当他们在放屁!不用搭理,这玉简是他们的自请离师门联名信,没啥意思,不看也罢!”
萧畅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