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先前,松嬷嬷必然不会如此失态,可她经过了酷刑的折磨,心神失守,前面又被穆颜姝((逼bi)bi)得节节败退,此刻已然被((逼bi)bi)到了角落,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话一出口,松嬷嬷心底便是咯噔一声,穆颜姝则是了然的点了点头,唇角划过了一闪而逝的复杂,“本来我对自己的推断,还有一丝怀疑,现在看来,却是可以肯定了,那位神医谷谷主傅长风,便是我的亲生父亲。”
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了解所谓的真相,因为她很清楚,这个松嬷嬷既然一开始抱了必死之心,就算松口,说出来的话,也是真假掺半,不可尽信,甚至全不可信。
她之所以层层((逼bi)bi)问,就是想要确定一个事实傅长风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现在,松嬷嬷的反应给了她答案。
松嬷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当即强装镇定的冷嘲道,“穆颜姝,你别做梦了,你什么(身shen)份,也配做谷主的女儿,当年你母亲离开神医谷,独自在外,后来嫁给穆士鸿,你如果不是穆士鸿的女儿,那就是一个野种!”
凌四爷将拳头捏的嘎嘣作响,穆颜姝却是毫不动怒,自我肯定道,“看你的反应就知道,我猜的非但没错,当年的事,恐怕也是颠倒的,我母亲才是傅长风钟(情qg)的那一个。”
松嬷嬷登时怒不可遏,连(身shen)上锥心刺骨的疼痛都忘却了几分,歇斯底里道,“胡言乱语,我们夫人跟谷主这么多年相亲相(爱ai),(情qg)比金坚,神医谷人尽皆知,你简直一派胡言!”
穆颜姝再次点了点头,“看来我又猜对了。”
松嬷嬷眼底越发慌乱,“穆颜姝!”
穆颜姝却是懒得继续下去了,眸光冷冽道,“知道这两点已经足够了,你已经没什么用了,可以继续享受了。”
听到那句继续享受,松嬷嬷登时一个激灵,惊惶失声道,“等等!难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胸xiong)前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穆颜姝居高临下的反问,“你会告诉我吗?”
松嬷嬷咬了咬牙,“只要你给我一个痛快!”
穆颜姝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真相总会浮出水面,我喜欢自己寻找真相,但是,我不想让你痛快。”
“你!”松嬷嬷目眦(欲yu)裂,惊怒交加。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终于打算说两句实话了,人家却不想听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任(性xg)吗?
就不能按照剧本走一回吗?
她不过是想求个痛快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事实证明,更难的还在后面。
眼见穆颜姝结束了审问,忍了半晌的凌四爷直接飞起一脚,踹掉了松嬷嬷的下巴,连牙齿都踹掉了两颗。
刹那,鲜血横流。
听着松嬷嬷杀猪般的惨叫,凌四爷心里这才舒坦了两分。
“来人。”凌四爷唇角染上了嗜血的笑意,“把你们这儿的好玩意都给她过一遍,一会儿到爷府上取一株血参,给她吊命,直到她全都享受过了,留她一口气儿,扔到乱葬岗,喂狼。”
进来待命的牢头闻言,两条腿忍不住颤了颤,赶忙躬(身shen)应道,“是。”
至于松嬷嬷,已然被刚刚那脚踹的晕过去了,并没有听到这位爷的吩咐。
等她醒过来,就会发现,等待她的,将会是地狱!
解决了松嬷嬷,凌四爷和穆颜姝离开了刑部大牢,一路上,凌四爷除了牢牢护在穆颜姝左右,一言不发,一双眼珠子又是哀怨,又是心疼,在穆颜姝的面上还有(胸xiong)前,瞅了又瞅,盯了又盯,哪怕以穆颜姝的定力,都无法全然无视这份(热re)烈。
眼见到了马车边上,穆颜姝轻叹一声,驻足回(身shen)道,“阿霄,想问什么就问吧?”
凌四爷早就憋到不行了,当下连珠炮一般的沉声道,“颜颜,你刚刚说的中毒是怎么回事,还有疤痕,你(胸xiong)前有疤痕吗?”
穆颜姝不紧不慢道,“还记得我面上的胎记吗?”
凌四爷眸光微顿,陡然拧眉道,“莫非那个不是胎记,而是中毒?”
穆颜姝点了点头,没有任何隐瞒道,“没错,那种毒名为诛颜,形似胎记,实为剧毒,能够毁人容貌,不断蔓延。”
凌四听了,瞳孔骤然紧缩,不(禁j)脱口而出道,“那现在呢,这种毒已经完全解了吗?”
穆颜姝唇角划过了一闪而逝的笑意,“说到这个,还要多亏了阿霄,还记得你给我的那株血玉优昙花吗?”
“当然记得。”凌四似有所悟,恍然扬眉道,“那株血玉优昙花,不会就是解药吧?”
穆颜姝柔缓道,“那株血玉优昙花虽不是解药,却是药引,十分重要,就是因为有了你给我的血玉优昙花,我才能彻底解毒。”
听到彻底解毒四字,凌四爷眼底一松,心头的火气却是愈演愈烈。
“爷也是误打误撞,才得到了那玩意,那玩意被南疆余孽当成宝贝疙瘩,稀罕程度可想而知,那些人根本就是想要你的命!”
不光是要命,还有十几年的折磨,凌四不在乎穆颜姝的容颜,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乎,想到这些年穆颜姝可能受到的委屈,凌四爷又恨又疼,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看来爷刚刚倒是便宜那个婆子了!”
下一秒,凌四的目光已然是落到了穆颜姝的(胸xiong)口之上,“疤痕呢?你(胸xiong)口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