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要脱离般若门?
杜明礼很是诧异的望了云滢一眼,却见云滢脸上泪痕兀自未干,心中一动,暗道,“糟了,莫非云滢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云滢抬头望向杜明礼,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确切的说,云滢现在对所有般若门的人充满怨恨,因为他们是导致自己父母双亡的罪魁祸首!
“云滢,你真的要脱离般若门么?这是为什么?”杜明礼问道。
他心中虽然猜到了一些,可表面上的文章却还要做好。
云滢咬了咬牙,说道,“杜门主,你觉得我会在一个逼死我父母的门派中呆下去吗?”
闻听此言,杜明礼的眼底一暗,不由苦笑道,“看来你终究还是知道了。不过,这都是上任门主之间的事,一直以来,我对你怎样,你心中该当有所体会!”
杜明礼自问对云滢虽没有什么恩情,可却并没有对她有任何迫害。
云滢冷冷一笑,道,“你对我如何,我自然心中有数。”
杜明礼交给云滢多少次危险的任务,美其名曰是在让她锻炼成长,而实际上却是希望云滢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死去,也好少了一块心病。
这点云滢之前看不明白,到了此时,却是大彻大悟。
“杜门主,废话少说,你是否同意此事?”
楚阳曜在此时也明白了秦斐叫他来的用意,无非是给这杜明礼施压,当下脸孔一板,冷冷说道。
杜明礼看了楚阳曜一眼,说道,“楚门主,这是我般若门中之事,不知为何阁下要来横插一脚,多此一问呢?”
楚阳曜似乎早已料到杜明礼会如此问他,不由微微一笑,向秦斐一指,说道,“这位是我的恩师,而云滢姑娘却是我恩师的婢女,你说这事是否与我有关呢?”
在闻听此言之后,杜明礼不禁大吃一惊,向坐在宝座之上的秦斐看了一眼。
心中暗道,“这分明是一个少年,怎能是他的老师?莫非这厮是在骗我?”
杜明礼的实力不够,因此看不出秦斐的强大来。
楚阳曜在看着杜明礼的脸色变化,心中暗道,“这个蠢货,竟然连我的话都不信,待会儿就等着好看吧!”
只听杜明礼哈哈一笑,折扇轻摇几下,说道,“楚门主,你找的这个理由,也实在太拙劣了一些吧?这人分明是一个少年,怎么可能是你的师父?”
楚阳曜冷笑一声,说道,“杜门主,我话已说到,你若是再不给个痛快答复,莫怪我无礼了!”
杜明礼还真是有些害怕楚阳曜会用强,毕竟现在的般若门实力大不如前,若是与昇龙门对抗,那下场可想而知。
只是,让他只凭楚阳曜一句话就放人,那他的面子往哪搁?以后如何服众?
想到此处,杜明礼索性将心一横,说道,“既然楚门主说这位是你的师父,那么,可否请你的师父赐教几招?”
他心想,楚阳曜编排一个这么烂的理由,无非是想与云滢扯上点关系。
只不过他也太不会做事了,找个老头儿或许我还会相信,找这么一个半大小子,却如何骗得过我?
楚阳曜听了不由古怪的一笑,心中暗道,“杜明礼啊杜明礼,你这可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既然你自己讨打,那我也不能拦着。”
当下躬身向秦斐行了一礼,说道,“师父,您看……”
秦斐早就看出这杜明礼的实力在炼虚期中期,只是堪比楚阳曜手下的一个长老。
以秦斐此时的实力,对付他根本用不了一招。
当下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让他用最强的法术攻击我!”
“是!”楚阳曜此时纯粹抱着看好戏的念头,同时他也想要知道大乘期的修行者,实力到底有多么强。
而事实上,秦斐此时没有散发出威压来,若是一散发出威压,那杜明礼只有屁滚尿流的份儿。
不过,那样终究还是不够直观,所以,秦斐要在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将之彻底打败!
此时,那楚阳曜已经跟杜明礼说了,杜明礼一听,当即微微一笑,将手中折扇一收,向秦斐说道,“我的最强招式,乃是妙笔生花,就算是合体期的修者,在遇到这一招时,也只有退避的份儿。”
说出这话之时,杜明礼眼角的余光向楚阳曜瞥了一眼,却见楚阳曜只是冷笑,心中不由一动。
秦斐道,“废话真多,快点动手!”
杜明礼心中暗道,“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想罢,双掌在胸前一合,仙力鼓荡而出,在空中形成一支巨大的毛笔,然后向着秦斐点落下来。
秦斐自始至终,只是端坐不动,甚至对于他的招式都懒得去看。
因为在秦斐的眼中,此时的杜明礼仿佛透明人一般,他体内的仙力如何流动,会产生如何的效果,在秦斐的眼中全都展露无疑。
当杜明礼将那一招妙笔生花发挥到极致的时候,秦斐蓦然间出手了。
他只是轻轻的将右手在面前挥了挥,就好像驱赶一只苍蝇一般轻描淡写。
然而,那杜明礼整个人却好像风中落叶一般,被一股无形巨力给席卷起来。
他的招式在刹那间破了,而杜明礼则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杜明礼先是望了秦斐一眼,然后死死地盯着楚阳曜,说道,“好你个楚阳曜,竟敢偷袭老子!”
楚阳曜冷笑道,“真是蠢货。这一招乃是我老师所发,你伤而不死,还不快谢我老师不杀之恩!”
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