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考虑过吧?应该……”
看着父亲那令人烦躁的表现。我更是气得够呛——真是的,要不是因为他是人家父亲,我早一脚踹过去了!——“受够了!受够了啦!我讨厌你!——这个混蛋还要扮演雷斯多久?!”
“应该……快了吧?”
“什么叫应该快了?!——你不会想要这个混蛋扮演雷斯一辈子吧?!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是说是暂时的吗?现在雷斯的存在越来越重要了啊!”
“抱歉!”父亲学着以前雷斯道歉时的样子——双手合掌。缩起脑袋,深深地垂下脸,“是我算错了。”
“算错了?算错了?有你这么解释的吗?!”现在我也不准备顾忌什么了,只想对眼前父亲那张臭脸狠狠地捣上一拳!
“好啦!樱,小声点啦!”恰在此时迦娜姐拿着酒瓶推门进来,“整个屋子都能听到你在这里大吼——虽然你们家比较偏僻,四周也没有人——可你平时也要注意下淑女形象呀!”
“呜!迦娜姐——人家早就一点形象都没了啦!”
好委屈。气得想哭!
“好啦好啦!”迦娜姐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慰道,“这次真的快了哦!”
“真的?”我还是不信。“你们总是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啦!”迦娜姐确认地点点头,“听那些文官说国王陛下最近调阅了罗克塔尔城的地图——他应该会在这次春日祭上宣布吧?”
“还要等到春日祭以后啊——!”我失望地长叹了口气,“唉!”
“唉!”与我同时叹气的,还有阿萨。
“……”
“樱你怎么了?看我做什么?!”见我又转眼瞪过去。刚松口气的阿萨又开始慌乱了。“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那叹气做什么?!”我再次抓狂,顺手抢过迦娜姐的酒瓶向那个混蛋狠狠砸去,“你扮演雷斯扮演得很爽是不是?舍不得放弃是不是?”
“哇呀——!好狠!”被砸中的阿萨痛苦地惨叫起来,“你看!都流血了啊!
“流血?怎会?!明明瓶子是摔到地上才碎掉的好不好?!哪里会割伤脸?——最多在头上砸出个包!”
“那也很疼!你太过份了!”
“啊!就是!樱你好过份!”迦娜姐却是心疼地跪在地上,神色哀伤地望着碎掉的酒瓶,“那个酒好贵的——”
“呃!这个……”
砸了嗜酒如命的迦娜姐的酒?好像……是有些过份了的说。
都怪这个死变*态啦!人家都气糊涂了。
“呐……迦娜姐,”我很是抱歉地想要拉起迦娜姐,“别心疼了啦!——家里有父亲珍藏的杜松子酒哦!绝对比你这个酒好的说!赔你就是啦!”
“樱!那个酒可是我——”父亲急忙起身想要阻止——
“恩——?!出卖女儿的父亲大人。您有意见吗?!”我转脸凶恶地瞪了他一眼。
“呃……!没有!没有!”父亲擦擦额头的冷汗,无奈地坐回去。“什么都没有!”
“那就好!迦娜姐,走啦!带你去酒窖哦!随便你挑!恩……”再次转脸看向还在一边装模作样,夸张地捂着脸只顾哀叫的阿萨,我很是厌烦地拿出道符,“死变*态你要是再不正经点——信不信姐姐我用道术直接把你脸皮给剥下来?然后把剥下来的脸皮做成雷斯样子的面具给你戴一辈子?!”
“……”阿萨脸色开始发青了。
“要是你现在闲得无聊的话……给姐姐我好好想想春日祭怎么蒙混过去!”pa_4;pa_;pa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