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开远道:“唉,谁说不是呢,这两个小子真是让人头疼,他们这些私事上,要是能赶上我一半儿了。”
王心巧白眼看他,说道:“你怎么了?又想说你对我多好,让我知足感恩?”
“那倒不是,我只是说我在处理这些事比他们理智一些,不像开立那样犯混,也没像开来那样强求。”
王心巧眼睛瞪得老大,说道:“还说没强求?我是怎么嫁给你的,你心里没数啊,我都成亲了你还抢,这不算强求啊?”
渠开远无语地看她,说道:“我为什么的抢你你心里没数吗?我不抢你,你真嫁给严冬生,就真能幸福?”
王心巧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走在路上,身后还跟个讨厌的渠燕春,不是聊这些的时候,她便没再问。
侯氏的娘家离北山村有二十来里,比到镇子远多了,三人骑马,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进了村子,在渠开远的带领下,直接来到侯家。
大冬天的,侯家人也没什么事,全都在家中。
他们来的时候,侯氏的爹和哥哥正在院中筛谷子,看到他们进来,而且其中竟然还有渠燕春,侯氏的哥哥没好气瞪着三人,说道:“你们来干什么!”
侯氏的爹明显也很讨厌渠燕春,不过对渠开远还算客气,儿子说话的同时他也在说:“他大哥来了,进屋坐吧。”
说着把手里的筛子交给儿子,让他一个人在院中干活,他陪三人往屋里走。
一边走还一边问道:“开立呢,他怎么没来。”
渠开远不敢说渠开立在家里生气不过来,说道:“他要当值,今天正好还有案子,一大早就被叫走抓贼去了。”
侯氏爹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没再问别的,和他们一起进到屋里。
侯氏的娘出去串门子了,侯氏的嫂子不好意思见客,躲在她屋里没过来。
侯氏的爹把三人让进屋里,说道:“你们坐吧。”
看得出他不高兴,都没招呼三人喝口水。
渠开远跟他聊了两句便问道:“侯叔,腊梅呢?我们是来的接她回去的。”
老头子说道:“她在小屋里呢,要接她回去可以,可你们想就这么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把她带走,那是肯定不行,你家人那么欺负我闺女,昨天开立到我家,还跟我们动横的,真当我家没人了?我要是就这么让闺女跟你们回去,以后都没脸见人!”
渠开远说道:“大叔您别这样,咱这都是家务事,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要是外人,那说啥也不能轻易算了,可开立和腊梅,不是夫妻之间的事么,咱两家也是实在亲戚,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
“什么两口子的事,腊梅是因为开立才闹的么,那不是你爹娘出事太差劲!为了你妹子,竟然借那么大一笔银子,这是给谁拉饥荒呢?还不是你们哥仨儿,腊梅不应该争这个理咋的?结果你们竟然打她,头都给打破了,到家里还出血呢,你们咋下得去的手!还有开立,整个就是一个活驴,竟然在我家动刀子,他是姑爷还是土匪?!我把闺女嫁给他,嫁出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