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步兵从后面一轮冲锋,杀溃数千鲜卑人,战斗之容易,让所有士卒都难以相信,就连已经出来准备接应的重骑兵也是如此。
和元军比起来,这些鲜卑人简直跟一群农民没有什么两样。
“怎么会这样?太垃圾了?”
重骑兵可是亲自和元军交过手,知道元军的韧xing有多么的恐怖,哪怕遭遇偷袭也能够及时反应过来,并发起反击,同时第一时间撤离重骑兵杀伤范围,便是在黑夜中遭遇偷袭,亦是如此,难缠至极。
只有张远才觉得理应如此,若是每支军队都有他无数心血付出的jing锐这般强,他还混不混了呀?重骑兵之前面对的在元军当中,亦属于jing锐,才能够如此难缠,而大部分军队可没有张远这么舍得付出,调选最jing锐最强壮的青壮,花费无数金钱堆积起来,并用未来总结的训练法门训练他们。
当然,能够一次xing杀的鲜卑人没有一丝反抗余力,其中也多少有一些取巧的成份,一则是从后面突然偷袭,二则,鲜卑人大部分的步卒都是临时拉壮丁,根本没有怎么训练过的炮灰,面对重步兵的偷袭,一下慌了手脚,首先想到的是逃,而不是返身抵抗,如此把鲜卑骑兵也给搅乱了,所以才让孔秋明以八百重步兵一次xing杀溃数千鲜卑人。
而且,原住民此时和张远不同,他们此时还未开始改变,军队基本上是五天训练一次,只有真正的少部分jing锐才每天都训练,而这样的军队基本上都是jing锐中的jing锐,极其稀少。
杀溃鲜卑人以后,张远不愿耽误时间,派了重骑兵把败兵驱赶开去,没有让他们继续追击,打扫了一下战场后,便带着人马离开了。
这次偷袭,八百重步兵身披铠甲,在山林中如履平地,不伤一人便斩对方八百多人,杀溃门业,也算难得无损的胜利。
不过,这次偷袭除了让张远刷了一些历练值外,其他从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寥寥无几,那些个人穷的都拿缺口的一锻刚兵器,张远捡都嫌碍地方。
耽误了几个小时,等张远他们赶到清远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此时,清远城亦异常的紧张,这里属于羌族部落的实力范围,自从襄垣城被攻破以后,羌族便大幅度调动兵马,当张远带领着一千jing锐达到时,怎能不引起羌族人的jing惕。
“叮,恭喜玩家发现南北朝区清远城,获得历练值41!”
“你们是什么人?”
还没靠近清远五公里,张远他们便迎来上千骑羌族骑兵和近万步卒,比起昨天的鲜卑步卒,这些步卒明显又高了一个档次,虽然原住民训练的少,可真正的jing锐都是从沙场上血战出来的,jing悍程度却也不见得会差。
孔秋明策马出来,走到两军对持之前,与那羌族将士相距五六米,便抱拳说道:“某来汉朝破军牙将属下千夫长孔秋明,路过此处,行个方便!”
此时,正值鲜卑,羌族交战之际,羌族人也不想多惹是非,听到孔秋明的话,又看张远所带士卒,虽然数量只有一千,但其jing悍之气,杀气腾腾的摸样,竟然全部都是身披重甲,便是他这一万人怕也奈何不了对方。
考虑了许久,羌族队伍中出来一个身披铠甲,将军打扮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走到两军之间,便大声对孔秋明道:“我乃越州刺史张轨属下,六品威南将军杨思崇,不知道你家将军可在,不若出来一见如何?”
张远慢慢骑着雪狮子走了出来,看着中年男子,道:“汉王朝破军牙将张远!”
两人级别上虽然差了一品,但实际上难分高下,甚至说张远可能还略高杨思崇一些,但张远却不表露出来,因为他是张轨属下。
张轨大家可能不熟悉,因为南北朝很少有电影呀,电视剧呀,了解的自然也少。
张轨,字士彦,雍州安定郡乌氏县人。西汉常山王张耳的十七世孙。晋朝时任凉州牧,是前凉政权实质上建立者,张寔、张茂皆为其子。张轨此人亦算是能臣名将,文武双全,虽生在乱世,但却一直尽忠晋室,让人敬佩。
当然,张远承认有一些原因是因为张轨是汉人的缘故。
鲜卑人叛乱,羌人杨思崇没有时间与张远打交道,又怕张远进入清远,趁机偷城,所以才有此一说:“不知将军yu往何处?若是不紧要,可否绕道往越州,往南辛城而过?”
其实,鲜卑人和羌族人都属于张轨属下,不过乱世之中,乱的一塌糊涂,相互之间打起来很正常,属下叛乱也极其正常,张远亦不想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上掺和上一脚,迟疑一下,为不让杨思崇以为自己打他们的主意,明知故问道:“不知南辛城在何处?距离此处可远?”
杨思崇暗中吐了口气,道:“南辛城便在清远后方百里之外,绕道清远,快马半ri便可敢到,若是需要,我可以派人引领将军等过去。”
“好,有劳杨将军了!”张远也不推辞,说道。
南辛城是越州郡城,张轨治下,聚兵十数万,可不是他这一千人可以攻打,所以杨思崇才敢把他们引到自己的后方。
当然,张远相信,杨思崇也不敢打他的主意,他怎么说也是汉王朝将军,若杀了他,汉王朝必定会兴师问罪,不单是他承受不起,便是现在的张轨也无法承受。
退回军队中,很快杨思崇便拍了两名士卒,张远与他摇摇相望,抱拳遥敬,算是告辞,随即下令道